扬说道:“那老头子给你建这个院落,派上这么多人看着,可不就是想知道些你与我的往来事?”
冯宛一怔。
卫子扬的声音,继续从她的耳边低低传来,“幕僚之事,我暂时不会再跟陛下说了。”他的大手,慢慢向下,一直握上她的小手,把她的手置于掌心,他压低声音都囔道:“我们得让老头子看到他想看的……阿宛多半要失望了,你嫁不嫁我,可不是你说得算的。”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冯宛的眼角瞟到,卫子扬说出这句话后,得意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极是刺眼。
也许是感觉到她狐疑的目光,卫子扬马上收起笑容,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冯宛脸一红,伸手在他的大手上重重拍了一下。低声道:“别这样。”语声极其严肃,奈何脸红过耳。
直过了一会,也没有听到卫子扬地回答,冯宛有点纳闷,她回过头去,只见卫子扬歪着头,双眼熠熠生辉地盯着她,目光火热中竟似有点痴迷。
这一下,冯宛的脸更红了。
她瞟了一眼四周,实在不想被这么多人围着看,可是,她又想道:要是躲回房中去,那我与他做了什么,岂不是说也说不清了?
她放在腿侧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一张脸绯红绯红的,星辰般的眸光忽闪着,实是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
卫子扬侧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看着看着,他压低声音,有点欢喜有点温柔地呢喃道:“阿宛,每次见你,我都甚是欢喜。”暖暖的呼吸伴着暖暖的话语,在令得冯宛的脸更红更艳后,他喃喃补充道:“你以前见我,总是淡淡的甚是端庄,现在见我,想骂又不敢骂,还不曾说话,脸便红得透了,真好。”
他这话一出,冯宛的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对她越来越轻薄,越来越胆大,她怎么会沦落至此?
就在她气促的喘着气时,卫子扬把脸凑到她颈侧,唇与玉肤相接,呼吸与体香交融间,他极快乐地说道:“果然还是要晚上来呢。”
冯宛一噎。直气得差点晕了过去。
只见卫子扬在她的颈间轻轻一吻后,血色凤眸扫过左右,沉声喝道:“退下!”
喝声一出,众仆婢竟是二话不说便躬身退下。
见到他们要走,冯宛一惊,她也顾不得什么,马上清喝道:“回来。”强自镇定着瞪向众仆,冯宛薄怒道:“你们,你们要明白谁是这院落的主人!”
在众仆齐刷刷低头时,卫子扬疑惑的声音传来,“阿宛怎地这么生气?”他不满地说道:“这么多人看着我们,甚是不便啊。”
冯宛气呼呼地回道:“我留下他们,自然不是为了让他们看着。”一句解释刚出口,她便对自己羞恼起来。
当下,她把他重重一推,蓦地回头,双眸明亮明亮地瞪着卫子扬,羞怒地说道:“你,你先回去,要来白日里再来!”
这下,卫子扬更不懂了。他蹙着眉想了想。疑惑地说道:“阿宛喜欢白日里亲热?”
嗖地一下,冯宛连耳朵尖都红了,她低低地尖叫道:“谁要与你白日里亲热?”
这句话,本来是显得羞怒的,不顾体统的,如是别的女子,卫子扬说不定就生气了。可是,他面对的冯宛,是一直老神在在,处事雍容得体,永远难见喜怒的冯宛。
如今,她这般像一个寻常少女一样,失控的尖叫出声,不知怎么的,卫子扬直觉得连毛孔都是爽快舒畅了。他压了压嘴角,点着头一本正经地回道:“阿宛此言甚是,我们要亲热,也得晚上才是。白日里实是大有不便。”
果不其然,他这句话一出,冯宛直是身子晃了晃。卫子扬一惊,连忙上前一步,再次伸手把她搂在怀中。单臂搂着她,他另一只手按上她的额头,惊道:“甚烫,阿宛,你病了!”
这不是疑问,这是肯定。因此一句话落地,他已把冯宛拦腰一抱,喜滋滋地朝着寝房跑去。
冯宛又羞又急又恼又怨,她想要尖叫,奈何胸口堵得太厉害,一口气顺不过来,哪时能说话?
转眼间,卫子扬已抱着她入了寝房,他把脚一踢,令得房门重重关上后,径自低着头,快乐地眯着凤眼打量着冯宛的表情,口中则说道:“阿宛你是着了凉吧?这着了凉就是这样,额头烫得很,实际上身子冷着。来,我给你暖一暖。”
一边说,他一边把冯宛放在塌上,自己也往塌上一躺……
这时的冯宛,终于艰难地找回了理智。她深吸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想道:他如果解我衣裳,我就定要好好说说他。
卫子扬与她这般并排躺着,把她朝里面挤了些许后,翻过身,伸臂把她搂入怀中,连她的双腿,也给夹紧。然后,他脸孔埋在她的颈窝里,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