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当然就算没这事,估计这姑娘暂时也不是怎么太过待见于他吧。
“行吧,反正再过几天咱们很快又会见面的,不是吗?”他笑嘻嘻的看着准备离开的夏玉华,提醒着到时可别忘了过来给他诊治。
“五皇子请放心,玉华自当谨记先生的交代,不会影响到您的身体健康。”夏玉华淡淡的笑了笑,算是对郑默然先前的一切表示感激。说罢,再次行了一礼,转而抬步走出了水榭凉厅。
可还没有走太远,身后却再次传来郑默然满含笑意的声音:“对了,上次你生日时,我送你的那幅画像可还满意?”
听到这话,夏玉华陡然停了下来,片刻后这才回过头看去,装做有些惊讶地说道:“原来那幅画竟是五皇子送的,玉华倒是现在才知,多谢了。”
略微点了点头,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不再理会那笑得有些让人浑身不太舒服的郑默然,大步而去。
看着夏玉华快速离开的身影,郑默然没有再叫住她,只待那抹丽影消失在拐弯处后,这才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而道:“现在才知道吗,哎,装得一点也不像。”
略带叹息的声音轻轻散去,早已离开的夏玉华自然没有听到,而此刻,她一门心思想着的都是父亲之事。
在回廊处领上凤儿后,两人很快便出了五皇子府,大门外轿子已经等候一旁,只不过几名轿夫还有另外两名随行的护卫却全都围在一处大树底下,不知道在嚷嚷着说些什么。
见状,凤儿边走边朝那些人说道:“你们在干吗呢,小姐来了”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连忙停了下来,赶紧着朝着自家大小姐的方向转了过来行礼请安。人一散开,夏玉华才看清原来他们先前是围着一个近七十多岁的白胡子老人家。
老人家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虽然补丁不少,但却干净得很,脚上穿的是草鞋,带子磨得都快要断了,一看就知道生活相当的不易。
问过之后,这才知道这个老人家因为家中遭了难,实在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只好把原先珍藏的一本悠悠书盟拿出来卖,想以此维持生计。只不过据刚才已经瞧过热闹的轿夫与护卫所说,老人家的那本所谓悠悠书盟不过就是一本十分普通的地方杂记罢了,外头到处都有得卖,值不了两个钱。
可老人家却偏说这是一本悠悠书盟,还开价一百两,少一钱也不卖,所以护卫与轿夫们刚才都在那里劝这老人别再异想天开了,偏生这老人还倔得很,硬是说这些凡夫俗子不识货,说着说着,两方这才争执了起来。
“小姐,您是见过世面的人,您来评评理,他们都说我是骗子,想骗钱,可我这是实实在在的悠悠书盟,当世都难寻的,若不是家中真的到了揭不了锅的地步,怎么可能拿出来一百两就贱卖掉呢”老人如同赌气似的吵着让刚刚过来的夏玉华评理,边说边将手中当做宝贝一样的书本小心的递到了夏玉华面前。
“什么书这么矜贵,还要一百两银子?”凤儿见状,有些不太相信的说着,边说边伸手想要去接过来呈给小姐过目。
可那老人见是凤儿,连忙一缩手避了开来,一副生怕被凤儿弄坏了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亦显得有些不高兴了。
夏玉华本是急着回去的,可看到这老人家如此可怜,一时间倒是生了恻隐之心,又见凤儿说话很是不客气,便出声训道:“凤儿不可无礼。”
说罢,转而朝那老人家看去:“老人家,我家丫环年纪小不太懂事,对不住您了,您别介意。这书,还能够让我瞧瞧吗?”
见夏玉华这般有礼,丝毫也没有瞧不起他这个穷鬼的样子,老人家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再次将手中的书递到了夏玉华面前。
夏玉华点头示意过后,便双手接了过来。却见封面上写着《梦林异志》四个大字,除此以后别无他字,连编写者的名字也没有,看上去倒像是一本手抄本。
翻开来后,她快速的扫瞄了几眼,发现正如先前护卫们所说,只不过是一本极其普通的杂记,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甚至于字迹也不是太过工整,显得有些随意,难怪轿夫等人会与这老人家争执起来。
可是,虽明知这书根本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夏玉华却还是打算将书给买下来。一百两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这个老人家来说却是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剩余的日子不需要再如此清贫困苦。
“老人家,这书我买了。”她冲着那老人微微一笑,而后朝凤儿问道:“凤儿,你身上带的银子够吗?”
凤儿一听,连连摇了摇头道:“小姐,奴婢出门可没带那么多,就是带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还有一点碎银子,可是不够一百两的。”
“全都拿给我吧。”夏玉华边吩咐边又往自己身上找了找,可她平日里也很少佩戴什么值钱的首饰,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