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自若,一点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她自然不会父亲说实话,其实夏二手中卖给陆家的才是真的,而她拿出来的却是假的。既然夏二如此没良心,那么这一次不让他受些教训都不行了,这个黑锅他不背谁背?
毕竟她是绝对不能够承认自己手中的才是假的,否则的话如何说清这假的是怎么来的。为何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便能够拿得出来,而且还能以候乱真,这些事永远不能够说破,所以夏二卖给陆家的不是假的也只能是假的。
想想这次运气还算好,若不是因为自己现在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只需看那几份东西一眼便能将上头的内容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若不是自己精通药理,知道哪种药汁有可以让纸张看上去产生陈旧的效果,若不是炼仙石里头的时间与外面的时间存在着差异,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效果如此真的假地契与房契出来。
若非那样,这一次夏家还不知道得因为夏二这个混蛋而再次受到多大的冲击。夏二做这种缺德事之前,根本就没有替他们一家子考虑过一丝一毫,但凡他还有一点点的良知,就绝对做不出这样的损人利已的事情来。所以,这一回就算陆家不去找夏二的麻烦,事后,她也是不可能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放过此人的。
估计着这会陆无双已经带了人去找夏二的麻烦了,如此也好,倒是省了她的事,这样的人本就应该为自己的无耻与自私自利付出应有的代价。
夏冬庆见状,倒是完全相信了女儿的话,可是却还是不由得担心起夏二来,虽说自己的那个弟弟实在是太过混蛋了些,竟然背着他们做出这种事来,丝毫也不替他们设身处地的想想,可是再怎么样,那人也是他唯一的弟弟,一想到陆家有可能因为假房契、地契的事而做出些什么,他便有些坐不住了。
“玉儿,陆家人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罢休的,说不定这会便直接去找你二叔的麻烦了,你看,咱们是不是派人过去看看,再怎么样毕竟……”
话还没说完,夏玉华便出声道:“爹爹放心吧,二叔自己做出这种事来,肯定不会傻傻坐在家里等着陆家人去找他麻烦的。这会说不定已经跑到哪里躲起来了呢”
“你二叔倒是这样的人,可是这躲得了一时还躲得过一世吗?”夏冬庆还是不放心,总担心着会出什么事。
夏玉华才没有父亲这般善心,对于夏二这种毫无亲情,眼中只有银子,没有良知的人,她才不必去关心这等人的死活:“既然二叔能够做出这种事来,自然便得要担当。爹爹,他现在不小了,您就别替他操那么多心。几十岁的人了,早就不必要你来管。况且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若自己不改,别人再如何都是没用的。”
这话肯定有道理,因此夏冬庆也不好再说什么,如今自己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倒真没有什么能力再去顾及了。更何况玉华说得多,夏二若不自己真心悔改的话,迟早有一天还会出大事,如今借这事让他好好受受教训也未曾不是件好事。
“罢了罢了,你二叔的事我也懒得管了,只不过却真是没想到,陆家那老头子竟然对我如此记恨,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还不罢手,非得看着我生不如死他才高兴呀”夏冬庆喃喃地嘀咕了一声,神色显得很是低落,似乎是回想着什么,又似乎在感慨着什么。
见状,夏玉华倒是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疑惑,虽然她知道陆无双对自己是恨之入骨了,可是今日这事肯定不是陆无双一人主导的,关键想这法子要整夏家的人,肯定少不了陆相。
到底父亲与陆相之前有什么样的恩怨纠葛呢?两年前她与陆无双表面关系还不错的时候,父亲似乎就不怎么喜欢她们之间过多的交往,只不过那时自己性子太过自我,因此父亲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现在,她愈发的感受到了夏家与陆家之间除了所谓的朝堂争斗以外,一定还有别的什么纷争,否则的话,陆相也不应该这般急迫的想要置夏家于死地。
“爹爹,您与陆相之间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恩怨?”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问了出来:“我总觉得,你们之间,不像是简单的政见不一这么简单,而他对您也不仅仅只是为了替皇上消除隐患这么简单。”
这话一出,夏冬庆顿时稍微愣了一下,而后微微叹了口气道:“玉华,有些事,爹爹不是不想告诉你,只不过现在真的不愿再多提了。算了,你也别想太多,反正日后咱们多加提防一下陆家的人就行了。年纪大了,在外头跑了几圈便觉得有些乏,果真是岁月不饶人呀!”
见父亲不愿多提,夏玉华也没有再问什么,各人都有属于各人心中的秘密,不愿提及或者不能提及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如同她自已也是如此,所以也没必要强行要求父亲去提一些本不愿再提及的旧事。
但从这她也算是看明白了,父亲与陆家以前的确有着一些旧帐,如同自己与陆无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