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亲现在的处境的确是根本无法马上还得了莫阳所做的一切,所以父亲才会这般郑重的向一个晚辈道谢。
如果莫阳连道谢都不去接受的话,那么父亲将会更加的不安,让莫阳坦然的接受,说到底其实也只是让父亲变得心中好过一些罢了。
看到夏玉华的眼神暗示,莫阳倒是很快明白了过来,而后却也不再推脱什么,坦坦然然的接受了夏冬庆的谢意。
见如此,夏冬庆心中多少没有那般觉得欠得慌,可再如何也明白,一声谢远远无法抵得过莫阳为夏家所付出的这些做为。
见到父亲的神色依稀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一般,夏玉华想了想,却是走上前笑着朝父亲说道:“爹爹,您也别光顾着谢人家,当初女儿可是跟他说好了的,他的情报机构替女儿查到想到的东西,女儿可还得付他好些银子的。”
听到这话,夏冬庆也知道女儿这是在宽自己的心,因此也不再那般纠结,不想让孩子们这会功夫还替他这个老家伙的面子操心。他顺着女儿的话问道:“是吗,你能有多少银子,莫阳这般做还不为了照顾一下你的面子罢了。”
这话自然不假,夏冬庆说开后,自己也没那么别扭了,而夏玉华却是不由得看向莫阳会心一笑,这银子她到现在都还欠着呢,估计出声问莫阳多少银两,莫阳也就是随便报个小数目唬弄唬弄一下她罢了。
因此这会倒也没有再故做矫情地问银子的事,而莫阳也看得出玉华故意提这个不过是想宽宽夏冬庆的心罢了。毕竟是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有些要面子也是正常的。
见状,夏玉华倒是重新招呼着父亲与莫阳坐下来再说,这几人都站着说话,不累也觉得别扭得慌呀。听到夏玉华放在,夏冬庆与莫阳这才相视一笑,而后几人各自回原位坐了下来继续说话。
“莫大哥,有件事我不太明白,那里头的账本到底有什么问题需要再额外去查实呢?”夏玉华对于这个问题已经放在心中好久了,所以趁着这会再次转到这个正事上来后先行问了出来。
夏冬庆听到女儿的问题,也颇为同意的点头道:“对,我也正想问这个呢。莫阳,你先前还说这账本是所有证物里头最关键的,可是我瞧着这里头随便拿出一样来都够了指证陆家的了,为何非得说这帐本才是最关键的,而且还需要额外去查实些什么呢?”
见玉华父女两都对这个疑惑不已,莫阳便也不再耽误,朝着他们解释道:“这账本的来源比起其他物证来说要有所区别,其他的都是我自己这边的人想办法集到的,而这账本却并非来如此。而且这账本里记录的账目,绝大多数的部分都是陆相用于给所支持的皇子招兵买马使用,数目惊人不说,意图也太过儿明显。皇上可以纵容陆相许多旁的污点,但这一点却是绝对不可能允许,所以若是这账本没问题的话,一切主动权便完全掌握到了我们手中。”
“原来如此”夏玉华听到后,却是不由得点了点头,一脸的恍然大悟,许多时候,足够的证据的确不一定能够完全摧毁一个人,关键是要找到这个人最致命的地方,她沉默了片刻,而后再次问道:“那这账本又是从何而来?”
226不是外人
说起来,这账本的来历的确有些问题,并不是莫阳从他的情报机构通过他们自己的渠道而得来,所以他才会如此谨慎的令人去查实这账本的真假。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查实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即便派出最厉害的手下尽快去彻查,却也最少需要差不多十天的功夫。
因此,莫阳将一切都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让玉华与伯父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在,他也并非是过份小心谨慎,但是这种事情毕竟关系重大,稍微有一丁点的失误便会造成严重的后果,所以自然不能有半丝的大意与马虎。
东西也不是直接到他手上的,似乎是有人察觉到了情报机构正在暗查陆家之事,所以才故意让这份东西落到了他们人的手中。而且对方做得很是巧妙,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多余的痕迹可以让他们追踪到到底是何人故意将此物留给了他们。
所以,这个账本拿到手后,一开始他们并不敢相信,担心可能是一个阴谋,而这个账本只不过是个假的东西,是一个yin*他们上当的诱饵罢了,同时也担心他们追查陆家之事已经被陆家人被陆相所察觉。
但是当他们细心检查这本账本后,却发现这东西不像是假的,至少那上头的所记录的每一笔账都严谨无比,一看就知道不是一天两天甚至于一个月两个月能够造假造得出来的。花这么大的心思若只是想骗他们的话却也说不太过去,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也不可能如此轻信。
只不过,将账本给他们的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能够有如此大的手笔,既能够找到陆相这般机密的证物,又能够如此神通广大,清楚他们正在寻找这些东西?莫阳无法确定此人的身份,同时也不能够完全确定此人的目的与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