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所以根本不需要任何的吩咐便清楚她应该做些什么。而主子的身体状况她亦清楚,所以夏家小姐被主子请了过来,肯定不是为了诊治而是有其它更加重要的事情,因此她是万万不能让那些有心之人知晓。
等月如退出到外室守看之后,郑默然却是无比神速的从睡榻之上挪下身子直接下地站了起来。也不避讳夏玉华的目光。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而后边舒展手脚边小小声地朝夏玉华说道:“总算是可以下来走动走动了,看来我真得想点办法了,否则日后这日子还真是难过得紧。”
见状,夏玉华却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反倒是略显好笑地说道:“美人在侧花满堂,五皇子对于这样的日子还不满意的话那可就真是难侍候了。”
一句美人在侧花满堂让原本还在一旁“动手动脚”的郑默然不由得停了下来,他摇了摇头,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看着夏玉华说道:“这话听着怎么有股子酸味呀?放心吧,你可别多想,她们都是太子与其他皇子强行塞进府的人,表面是服侍照顾我,实际上也就是替他们看着我的眼线罢了,我又怎么可能对她们动旁的什么心思呢?”
郑默然故意暧昧不明的解释着,如同夏玉华刚才是真的吃醋了一般。好些日子没有见到这丫头了,他突然间怎么觉得这丫头好像与以前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了呢?
“酸味倒没有,就是觉得您这宅子里有股子危险的味道,五皇子也不是什么任人捏拿之人,难不成就任由旁人把你当成犯人一般看管监视起来?”夏玉华听到郑默然的话却也并没当真,如今她早就是摸准了眼前之人的脾性,越是听到这样敏感的话便得越是当做没听见,不理会就行了。否则你越是答理他便越是来劲,没完没了的不说,也把自己给搭进去弄得说不出来的窘迫。
见夏玉华这会可是比以前更利索干脆了,索性就不上自己的套,郑默然倒也不在这种时候再多费那些心思,转而笑了笑后说道:“果真是个聪明的姑娘,一进来便闻到我这宅子里头不太平了。那你说说,我倒是应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五皇子今日找我过来应该不是要听我这种闲杂人等的意见吧?以您的能力这样的事不过是小菜一碟,哪里还用得着听我的意见?”夏玉华自然不认为郑默然是真想让她来出什么主意。看这主的样子,估计着是早就有了安排。否则的话也不会敢当在这样的时候还让人把她给叫过来。
“说来听听也无妨,看看咱们两人的想法能否一致,看看这默契度到底有多高总可以吧?”郑默然边说边结束了松筋动骨的小活动,转而重新坐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夏玉华笑着。
这话一出,夏玉华自然也听出来了,今日叫她过来果真还有其他重要之事。不过以这主的性子,估计着她不先将眼前这主提出的问题解决的话,怕是后头的事也得跟着耽搁了。因此顿了顿后,倒也没多做推脱,轻声说道:“以我看来。对待这些人与其将她们想办法弄走,倒不如设法让她们成为您的人,为您所用,如此一来既可免去再有其他新的眼神被辗转安插进来的机会,同时又能够出奇反制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说得真不错,与我所想毫无差别,看来咱们之间倒还真是默契无比呀!”郑默然一脸果然猜测对了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心觉得两人之间想法一致呢,还是故意为之,反正这神情可算是一个劲的满意不已:“那你再说说。我会如何做才能够让这些被不同主子安插进来的眼线都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呢?”
郑默然这个问题倒还算是一个稍微有些可问性的问题了,不过夏玉华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猜得到他想如何而为之呢?毕竟这种事可行的方法又不是一种两种,收买、利诱、甚至于再不济,反正也都是些养眼的美色女子。大不了全都一一真给收了房也行,这名份加日后的前景摆到面前,想来也是个不错的法子吧。
不过这些她却是不好怎么跟眼前之人深入展开来说,因此索性只是微微笑了笑,摇了摇头直接表示自己不知道。每次她都会有这样的感觉,觉得答郑默然的问题都好像是陷井一般。一开始并不觉得会有太偏,可问题多了便有意无意的把原本还算正常的谈话内容与气氛往那种带着暧昧的氛围里带去了。
所以这一次,夏玉华聪明的选择直接回避,理得你如何处理,反正都不关她的事。
看到夏玉华如此态度,郑默然倒是不由得再次打量起她来,看了好一会,也没见夏玉华有半丝不耐烦或者别扭之处,反倒一副坦荡荡且愈发的沉着冷静,当真是让他觉得与往日有什么地方不同了似的。
“我怎么瞧着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似是喃喃自语,又似询问,郑默然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什么东西。
“有吗?”夏玉华结却是依旧淡定无比:“或许吧,每过一日便长一日,自然不可能跟从前总是一样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