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将腰间长剑取下放在了桌边,已是坐了下来。木沧岚见此也只好作罢转身离去。
我心中却有疑惑,俗世之人吃斋往往为求结一善缘。却不知是什么,让司徒清已然坚持了五年。我在心底暗暗佩服起她的毅力来。但瞧见她那清瘦的脸,心底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好像有什么郁结在胸口,总有股莫名的烦闷。
罢了,还是先吃饭吧。今天赶了一整天的路,我可是再经不起折腾了。
“诸位看官,今日我来给各位说一段关于这怀柳山庄的秘事。说起这怀柳山庄啊...”
一听得这怀柳山庄几个字,我的头便又开始隐隐作痛。应声看去,却不知何时,一个身穿蓝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站在了客栈的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把小扇,看上去颇有些风雅。
也不知是否是我眼花了,方才听那说书人说到怀柳山庄时,我瞧见司徒清的手好像在空中陡然停滞了一秒。
不过大抵是我花了眼,再看去时,她分明还是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