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人是恨我的,想当初他喜欢我,可是我并不喜欢他,嫁给了别人,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他巴不得激怒你将我杀掉,一解心头之恨,然后再杀了你!”
那声音不高不低,正好可以让在前面的余管家听到,又可以让其他士兵听不太清楚。
那余管家先是一愣,但很快领会了荣儿的意思。于是说道:“你倒是动手啊,我料你也不敢!还是乖乖的放下刀吧!”余管家说着做出就要上前的姿态。
通常这样的情况是不会发生的,一般被劫持人的家人都生怕激怒劫匪,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商量,可是这人却是不断的激怒他。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不对,你在骗我,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回去就不怕被你爹杀掉?想骗我,没那么容易!”络腮胡子转念一想,觉得有些不对,行走江湖多年,这些小伎俩能骗得了他?
荣儿也早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于是流下眼泪凄楚的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可是你想啊,我写的那封信你也是看到的,并没有什么问题,我出来的时候是拿着随身的衣物,这你是看到的,那是因为我被丈夫休掉了,我本想回娘家,但是又怕爹娘不要我。”
“所以偷偷的让人捎信给余管家,让他先借我些银两,顺便探探父亲的口风,看是否愿意收留我,可他却捎信说父亲不愿收留我,而他恨我当初的绝情,不会给我任何帮助。本来我想安身之后,再修书一封跟爹爹要些银两,谁知半路上却遇到了你们!”荣儿声音低低的充满了悲伤。
那轿子里却有贴身衣物,络腮胡子把那些漂亮的随身衣物都给了妹妹。但也不能说明她说的就是真的。
“可是他怎会跟来?休想骗我!”络腮胡子还是不能相信,他可不是轻易就能骗的。
“只有他知道我被婆家休掉了,他正恨我,又怕我爹知道他不借我银两的事情,所以想借别人之手将我杀掉,以解心头之恨!而且我爹给你兄弟的银两可不是小数目,他是极为贪财的。”
络腮胡子听后,手稍有松懈,荣儿知道他有些相信了。“如若他是不在意你,现在就可以把钱财拿走,又何必浪费时间!你骗我!”络腮胡子果然不是一般的狡猾,他的手又是一紧。
荣儿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于是委屈的低声说道:“你是不了解这个人,他现在是做给那些手下看的。他料到你会挟持我离开,所以故意激怒你,如果你坚持挟持我,他就会让手下上前抓你,你当然不会束手就擒,会杀了我,如若你被激怒,则正合他意,又不会落人口实,他只说是当时想极力救我,没想到会有那样的结果。回去以后可以将银子据为己有。至于我的事情,我爹知道了,虽然心里会埋怨,但是也不会太过为难他!”荣儿低声说道。
余管家则在一旁极为配合的喊道:“我看你是绝不敢下手的!还是乖乖就擒吧!”说着故意向前走了一小步。
听到余管家的话,络腮胡子想:这分明是在激怒我!他几乎相信荣儿的话,看来怎样都是死,这可如何是好?他有些着急的低声问道:“那我该怎样才能逃出去?”
荣儿心里暗自高兴,只要他相信自己,下面的事情就不难了,于是她低声说道:“现在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离着他又近,快速将我挟持到他跟前,然后放开我将他挟持,这样他就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就可以挟持他离开,也就安全了!”
那话说得极为恳切,好像同是患难之人,络腮胡子已经完全相信了她!可是他不知道就在说那话的同时,荣儿给余管家使了个眼色,看了看他的手,然后又看了看络腮胡,这余管家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络腮胡子完全依照荣儿的意思将她挟持到余管家跟前,刚一松手,正要挟持余管家,只见他一个闪身,飞起就是一脚,络腮胡子手中的刀便落在了地上。
知道上了当,络腮胡子爬起欲再次抓住荣儿,可是哪知荣儿早已闪到那些士兵后面,络腮胡子意识到自己已经逃不出去,还没等余管家将他擒住,便将手中的刀狠狠刺进腹部,应声倒下。
黑脸汉子和英子看此大声喊道:“哥!”可是他们被士兵控制不能上前。
荣儿倒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走上前来,只听络腮胡子正喃喃低语着。凑近跟前,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不明白,你是怎么……让你父亲知道你遇险了!”
荣儿道:“好吧现在我告诉你,这个都是那封信的功劳,信的内容是:婆家栖身,如处囹圄,身穿衣旧,已无前我。首先我爹看到一定会怀疑,因为我婆婆一向对我很好,不可能亏待我,再细看下去,前八个字,每句最后两个字连起来是栖身囹圄,后八个字每句的最后一个字连起来是旧我。这四个字连起来就是:身处囹圄,救我!所以我爹一看就明白了!”
荣儿说完,络腮胡子吃力的晃了晃头道:“原来是这样,果然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