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荣儿却从未看到过阿狸在军营里养过秃鹫。
再看阿狸,神色更加慌张,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不,不是!我只是喜欢和它们说话!像我这样的人上战场又不行,闲暇的时候也只能做些这样的事情打发时间!”
看那紧张的神情,会让人觉得养鸟是十分不光彩的事情,可是这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除非是……
荣儿也没再追问,很自然的谈起其他的话题,阿狸的神情终于有所放松。
转眼已到傍晚,夏允的酒劲儿也过了,发现两人早已不在,暗自埋怨:这两个人合起伙来灌醉我,他俩倒没了踪影。
正要出去寻找,只见荣儿与叶长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大哥你醒了!”
“真不仗义,你们两人合伙把我灌醉,怎么没见你们两人喝醉呢?”夏允埋怨道。
“夏兄你最为年长,我们怎能和你比,酒当然是先让大哥喝过瘾!”叶长风阴阳怪调的绕到夏允后面。
夏允一个不及防,狠狠的拧住了叶长风的胳膊道:“你这个家伙,就你话多!一定是你把小兄弟带坏了!”
叶长风也不甘示弱,趁其不备,反身一扫,夏允差点摔倒在地。
“别闹了,你看你们还带兵呢,也不怕底下人笑话!”
“你这就不懂了,我们从小到大每次见面都是如此,打得越狠感情越深!哪像小兄弟那样弱不禁风,像个女人!”夏允笑道。
“什么,谁说我像个女人?”荣儿的脸上又泛起红晕。
“还说不像,你看脸都红了!”夏允仍是不依不饶。
叶长风却在一旁咧着嘴只顾吃吃地笑着,荣儿看那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拍他一巴掌。
忽而夏允想起什么,问道:“长风,你这次来是特意来送我这小兄弟的?”
叶长风微微一笑道:“也不是,我到这里也有其他的公事!”
鬼才知道,根本没有其他,此刻荣儿就是他的全部。他自己心里清楚,什么都比不上荣儿重要,他再也不能让她溜走。
“原来如此!我马上让人安排你的住处!”
“那他呢?”叶长风指了指荣儿。
“你是说小兄弟?他一直是住在我的大帐之内!”
听这话,叶长风一惊,什么,住在这里,与两个男人?一丝不满掠过心头,半晌,他眉头紧皱,冷哼一声道:“看来我也要在这里挤挤了!”
话虽对夏允所说,叶长风的眼睛却是狠狠的盯着荣儿。
“那自然是好,我们可以彻夜长谈。”夏允当然是高兴。
“我倒要好好的和荣儿兄弟聊……聊!”那话是从牙缝中挤出的,故意拉的长长的,带着些醋意。
迎上那有些犀利的目光,听着气急败坏的声音,荣儿的心里忍不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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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富丽堂皇的住宅里,一间华美无比的房间,隔着淡淡的红纱帐,床榻之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两个赤裸的身体在翻滚着。
一个二十几岁的女人,肌肤胜雪,柔弱纤细的身体正被一个四十左右的肥胖男人抚弄着。
“大人,你会永远这样宠着我吗?”女人喘息着,不时的扭动着白皙赤裸的身体。
被那个男人抛弃之后,她变得更加实际了,只要有钱有势,她便不再计较其他,爱是什么,根本一钱不值!
“当然,我的宝贝!”男人应付道,此时他在意的是女人的身体,眼里再无其他。
虽然是应付的话,女人却有些安心了,以前自己虽说喜欢那个男人,但是男人心里却没有她,他从未说过这样的话,只有冷漠。
是那个男人抛弃了他,她要报复!男人的手满足的在女人的身体上游移着,抚摸着每一寸肌肤,那柔嫩如水的肌肤让他欲罢不能。
“老爷,有书信带到!”正在兴头上,忽听有人来报。
“呈上来吧!”男人有些扫兴的从红纱帐中伸出肥胖宽大的手接过那封信。
女人也凑上前来。“该死的东西,想挡我的道,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男人看完信,忽而将信愤怒的扔至一旁,眉头冷竖。
女子则在一旁喃喃自语道:“是他们?”
女子说完已无心春色披上外衣下了床。霎时,那满心的嫉恨重上心头。
她愤愤的想:我决不会便宜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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