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先将妈妈胸前的渔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rǔ_fáng各探出半只,
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妈妈的
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
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
妈妈的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
直牢牢吸住她左rǔ_fáng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
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
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妈妈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jù_rǔ,
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rǔ_tóu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
下,妈妈弹性十足的rǔ_tóu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
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
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
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rǔ_jiān。
看着母亲的一只rǔ_fáng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
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淫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
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rǔ_fáng来。
到火车上。
我和妈妈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
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
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
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
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
不是巧,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么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lún_jiān我妈妈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
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
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我妈妈。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
「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
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
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
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话,
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
跑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头代咱向你
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
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
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第一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
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
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
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
「赶紧的,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早
已不在什么火车站,而是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时,我还被绳子捆
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
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
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jù_rǔ吊
钟。而母亲的身后,站着一个长裤脱了一半的壮汉,正用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从
屁股后面疯狂肏弄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