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亲爱的,这样插的你舒服吗?”
“嗯嗯……舒服……”
男人插的很深,却动作轻缓,软倾倾知道他是怕伤到她,可是她在最初的不适过后渐渐觉得这样不够,想要快一点,更快一点,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挺起腰,在他插入的时候再往那ròu_bàng处挤,这样可以更深一些。
“要我重一点吗?”文君玉问道。观察了她那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她的习性,直起上身半,一手一只提着她的腿,速度逐渐加快,男人和女人的性殖器快速的摩擦在一起,撞击出一声又一声的淫靡音。
“啊啊……啊嗯……文君玉……啊轻点,小妹妹要插坏了……”软倾倾xiǎo_xué里不断渗出yín_shuǐ,润滑着男人进出的ròu_bàng,叽咕的yín_shuǐ被摩擦的声响不断回荡,男人每次插入都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凸一凸的ròu_bàng形状,看人看的血脉喷张。
她自小在江南长大,平时说起话来本就娇娇软软,话里的小尾音配合着吴侬软语的小调儿,就像是三月里的春风多情和煦。此刻这样的语音,这样的一声声叫床能听的男人甘愿死在她的肚皮上。更何况对她心心念念的文君玉,二十五岁的男人正是虎狼之年,恨不得把自己的肉钉在她的阴洞里,再也不分开。
哑声道:“轻了你哪里会这么舒服,放松自己,好好享受,让老公好好chā_nǐ的小妹妹,你看它都流了那么多水,插不坏。”
软倾倾被男人的荤话说的面红耳赤,心内荡漾不已,xiǎo_xué一阵阵收缩,玩命的吸绞住他的ròu_bàng,淫液泛滥成灾,在屁股下的床单上留下一个个yín_dàng的水渍,也不再禁锢自己的yù_wàng,放浪的呻吟出声:“嗯嗯……插^chā_wǒ……啊嗯……”
只是在男人猛力的撞击下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喜欢我chā_nǐ吗?”
“……喜欢…”
文君玉磁性的声音带着蛊惑:“怎么个喜欢?说好听点我给你更舒服的。”
软倾倾俏脸飞红,难为情的看了他俊美的脸一眼,心里喜欢紧,什么矜持,什么淑女,通通抛掉,只想在情欲的汪洋里和他一起沈沦:“倾倾……喜欢,喜欢……君玉ròu_bàng插倾倾的小妹妹。”
少女直白yín_dàng的话在文君玉脑中炸开,黑亮的双目微微染上赤红,被刺激的ròu_bàng又大了一圈,青筋爆凸,紫红紫红的,膨胀到极致的ròu_bàng再不姑息,“干你,干你……我要干的你sāo_xué都是我的味道。”
文君玉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愈发快速的肏干起温热温濡的阴洞,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快忘记了她xiǎo_xué里是什么滋味了,只记得很紧很暖,非常的舒服,现在想来就好像是一段清晰又久远的幻梦。但现在她就在自己的身下,随他插,随他摸,肉穴紧致,体温真实。
她对他好比罂粟,食之上瘾,深入骨髓。
文君玉后世7 微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男人的每一下都又狠又深,软倾倾只剩下本能的làng_jiào,“要尿了……别,别插了……”shī_jìn般的感觉汹涌袭来,强烈的根本无法控制。
“那就尿出来。”文君玉盯着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娇嫩的花苞被他巨大的ròu_bàng不停挤开又收合,可怜又娇弱,香艳的令人心血沸腾。
“不……不要,好丢……人的,啊啊……”来不及了,在文君玉的再一次猛力贯入下,软倾倾身体猛的一震,一股股喷薄的热流夹杂着尿液猛的射出,根本控制不住。她抖着身子,低喘着气,肉穴不停的收缩,腿心间泥泞的一塌糊涂。
“真好,你被我的ròu_bàng插到高潮了!”文君玉低笑,揉搓着那双跳动的yù_rǔ,粗大的ròu_bàng整根拔出来,又整根插进去,性器与性器啪啪啪的相撞,凶猛的在少女的阴洞里chōu_chā搅拌。
“呜……都尿出来了……”持续不断的chōu_chā下,软倾倾的高潮被不断延长,双眼涣散,水雾氤氲,淌下几滴生眼泪水,那是舒服到了极致,软绵绵都躺在他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的颠簸,连羞耻都没力气了。
文君玉想着她毕竟是第一次,哪里舍得折腾的太狠,胡乱又搞了一会,铃口翕动,一大波浓精灌入她体内,将整个肉穴灌的满满当当。
即便这样,软倾倾还是被烫的止不住的抽搐,见他细心的给她擦拭,又抱她在座椅上亲自换床单,还时不时地用那双黑亮的眼睛望向她,笑容温柔。
撩妹指数简直一级棒。
她搬来前她妈就说不管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你都要一振雌风,男女这回事不是东方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可不能被男人给吃死了!
软倾倾觉得自己完全不用想什么一振雌风了,躺平等着被撩就行。
翌日早上她起的有些晚了,两条腿走路的时候颇为僵硬不自然。
文母眼神扫过她的腿,心里敞亮,这抱孙子的日子怕是要不远了,笑的越发可亲,“饿了吧,我让你梅姨温着粥,快去吃吧!”
软倾倾笑眯眯道:“谢谢伯母!”
文母佯怒:“你这孩子,怎么还叫伯母?随君玉一样都叫我妈。”
虽然很有些难为情,软倾倾还是从善如流的该了称呼。
文君玉见自家老婆和自家老妈相处融洽,自然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