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渴望,在这一刻爆发,又仿佛在用生命做爱,就怕明天便是末日。
慕倾倾头发散乱铺在雪白床单上,白皙娇嫩的皮肤泛着粉,花瓣似的唇半张着溢出细碎娇婉的呻吟,“安舅舅……啊啊啊……呜呜……我的天……太快了……舅舅……舅舅……啊…………”
她越呻吟,慕倾安插的就越猛,慕倾倾心下一恼,张嘴咬在他肩头,越咬越凶,他手中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到底还是心疼他,怕真咬破了,也就松开了。
留下两行浅浅的牙印。
“阿倾,继续咬我,我不疼!”熟悉的味道,xiǎo_xué的紧致,chōu_chā的快感,以及被她咬住的轻微刺痛都让慕倾安感觉真实。
前所未有的巨大幸福感满溢于胸,身心血骨都只刻了慕倾倾一人的名字。
心旌摇动。
肉根剧烈的磨砺着xiǎo_xué里的媚肉,媚肉受到刺激,不断的收缩,蠕动,吸附,好像有自主意识。是渴望,渴望寻到另一半,而大ròu_bàng就是它的另一半,渴望与它全心全意的契合。
两人厮缠着,像相依而生的两株凌霄,藤蔓交缠,花叶成丛。
一双纤秀的脚丫轻轻在空中晃动,那风光、比窗外的景致更加美好夺目。
慕倾安将她上身托起,她跨坐,他上顶,“阿倾…阿倾………”
他一边顶插一边喃喃,ròu_bàngchōu_chā在xiǎo_xué里,不停的发出噗噗噗的响声,听起来淫靡而放荡。
毕竟,这两具身体有着相近的血缘。
表舅和外甥女。
长辈和晚辈。
可有时候,越禁忌越让人沉沦,越沉沦越深陷,直至彻底跌入深渊。
“啊……舅舅……安舅舅!……不要那样!啊……啊…要插晕了………”娇弱的花蕊哪里经得起这番狂暴的凶捣,酸麻到了极点。
“阿倾,喜欢吗?”慕倾安微微汗湿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让两人的性器贴合的更加紧密,罄尽所有的热情与满心的爱恋,肏她。。
“嗯……”越来越多的快感从xiǎo_xué涌出,一浪高过一浪,直冲头皮,慕倾倾身子一个哆嗦,就此丢了精。
慕倾安唤她,“阿倾……”嗓音一次比一次粗哑,千言万语只汇成一个名字。
她回应,“嗯……安舅舅……”
慕倾安恍惚间只觉灵魂得到了圆满,不再残缺。沉醉进这种水乳相融的感觉里。
又烫又硬的棒子戳的一下快过一下,侵占着娇穴里每一寸媚肉。
汗水打湿了额头的碎发,眼睛幽芒如火,闪烁着溺毙人的温柔。
窗外轻涟拢雾,窗内云雨巫山,岁月静好,徒留被翻红浪春风一醉……两个人都以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在做爱,浑然忘我。
风雨停歇,慕倾倾娇软的趴在慕倾安怀里,控诉的乜他一眼,“安舅舅,我腰酸。”
慕倾安捋顺她散乱的发丝,半侧身环住她,手掌沿着她身体的曲线由上至下的轻抚着,“舅舅刚才有些不知轻重了,以后我注意节制。”
又休息了片刻,慕倾安出去买饭食,又把她房间的行李搬过来。
大帅逼,求别撩27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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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两人一直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没有外界打扰,全身心投入的疯狂做爱,为这次旅行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阿倾,嗯……咬轻点,太紧了!”窗边的木椅上,慕倾安站在慕倾倾身后,手扣着她的腰,粗大的棒子猛击在泥泞湿淋的xiǎo_xué里,俊逸的脸上染上情欲红潮。
“啊啊……安舅舅……我没咬…啊啊嗯……哦…”慕倾倾半伏趴在椅背上,长发舞动,身子被撞击得前后颠簸,两只娇乳晃颤着,在窗户里映出一幅香艳的图画。
“啊……”她不住的娇喘,“别……够了……”她哀求,想挪开屁股,却被他插的更快,还恶劣的捏着两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慕倾安一面腰部大动,一面揉捏着肥美的臀瓣,看着浅褐色小菊花在一收一缩着,眼神一暗:“阿倾xiǎo_xué咬的舅舅这么紧,怎么够!”
要不够她,怎么都要不够,他不是重欲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忍十年不找女人,只有他的阿倾才能点燃他所有的热情,燃烧她,也燃烧自己。
慕倾倾xiǎo_xué有些麻麻得痛。然而迸发出的强劲快感让这种疼痛也变得是一种舒愉,她的身体里某个部分强烈地缩了起来,仿佛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旋涡,她被吸进去,膨胀,放松,再膨胀……“啊……”慕倾倾长舒一口气,声音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转瞬淹没在啪啪啪的连续撞击声里。
慕倾安不知疲惫的勇猛冲刺,攻城略地。直到一股极致酥麻从尾椎骨窜上头皮,眼前白光一闪,铃口翕合,喷出一股股白精。
说好的以后会知轻重呢?
说好的以后会节制呢?
男人的话信不得啊,包括安舅舅的。
他已经化身为狼,将她连皮带骨拆吞入腹。
慕倾倾无语凝噎。
他抱起瘫软的慕倾倾放在床上,用被子裹好。扯下疲软棒子上灌满白精的套子丢到垃圾桶。
“安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