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
松开对她的桎梏,翻身下床,整理衣襟,偏胯下那坚硬还直直的顶出来,将袍子撑起了一个篷,便在床边坐下,拉过薄被盖住慕倾倾裸露的肌肤。
“夫人稍候,你夫君很快就回来。”
“你和你的表妹双宿双栖去吧,你以为我稀罕你。”慕倾倾斜睨他,侧过身将脸埋进被子里,不再看他,心里想着是不是该给他下点不能人道的药,又想到侯府就他一根独苗苗,这样做就有些对不起洛泱,毕竟洛泱对她还是不错的。
妻子一而再的抵触,洛琛有些无可奈何,他也知之前自己对她不过冷漠,伤到了她。
他总被她捉弄,那天说休了她也只是一时气话,每日所想的都是怎么在她这里找存在感,日子一久,他的心中,满满当当,装着的全都是她,他的骨子里,丝丝缕缕,沁着的也全都是她。
若不是今日被映雪所激,他还不知何时才能明了自己的心意,说起来他还要感谢映雪的此番行为。
一个多月来,表妹的影子早在心中淡开,那天在书斋相见隐约可知表妹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单纯美好,她看向他的眼神就像他是一块可口的肥肉,这眼神让他极不舒服。
有些事,也该做一个了断了!
洛琛出去后,慕倾倾头还埋在被子里,肩头忽然多了一只手,背后传来一道柔和的声音:“他,又欺负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嗓音,慕倾倾一惊,洛泱的武功不简单,竟厉害到让她毫无察觉的地方,按下心里的慌乱,转头看向他:“父,父亲,您怎么在这里?”
少女香肩玉臂裸露,呈淡淡的粉,纤细的皓腕搭在丰盈的胸脯上,在被角露出浅浅的沟。
洛泱眼神一暗,屏住了呼吸。
作为心思细腻的女性,怎么会察觉不到洛泱对她的不同,还有那若有若无的暧昧,可翻遍原主前世也找不出和公爹接触过的画面,在新婚那夜他跟踪她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只是巧合?
还是说,在里面有着她所不知的隐秘?
慕倾倾看着他,还是出去时的那身蓝衫,衣带飘拂,腰系碧玉丝绦,身形挺拔修长,容颜清俊,举止间从容优雅,顾盼间神清气爽,让人见之忘俗,只是他的眼神让她的心蓦然一颤,幽深似海,又似惊涛欲起,不禁嗫嚅道:“父亲…您在这里不大好…吧!要不,您先出去,待我穿好衣服再去见您,可好?”
洛泱叹口气,凝望着她,却没有动,许久,轻言问,“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问完,却看到少女眼中波光闪闪,似怒似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隐晦的心思忽然有一丝雀跃,拂袖俯身,风姿闲雅,轻轻捋去沾在她颊上的一绺青丝。
慕倾倾心里的一根弦铮然绷断,本以为心若磐石,可以坚强的面对一切,却原来如此贪恋这丝温柔,纵然飞蛾扑火,焚尽身躯是否也在所不惜?
此刻,她不想考虑前路,斟酌得失。
想从了渴望,夺得这份温柔。
“父亲,呜呜……我不想再留在此地,你,你能先带我离开吗?”她飞扑进洛泱怀里,揪着他的衣襟,嘤嘤低泣。
前世今生的辛酸委屈悉数涌上,又加之被洛琛所欺,不禁少了些做戏多了些真哭。
也不知是哭原身所悲,还是哭自身的无奈!
洛泱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伸出右手,想抚摸慕倾倾的头发,却又慢慢缩了回去,平和的脸上出现一丝罕见的挣扎,似下定了决心,他艰涩道:“我是你父亲,也只能是父亲,不可再说胡话。还有,我不是教过你,要七情六欲不上脸的吗?以后莫再让人轻易瞧出你的心思。”
深邃幽暗的眼眸静静地望着她,他的身后,是余晖透过窗格投进来的暖阳,他的手臂似有些颤抖,但他的衣襟上,却传来一阵极淡的雅香。
那是她熟悉的冷梅香。
慕倾倾缓缓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字字道:“父亲训诫的是,傅倾知错,不会…再犯。”
侯门妻18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侯门妻
日色下,她侬丽的双眸泛着点水光,衬着白玉般的脸庞,如一朵滚动着晶莹露珠的芍药,洛泱目光为之一凝,近在咫尺却不能触及。
洛泱觉得有一种柔如柳丝的情绪在体内翻涌,缠绕住他的心,一层又一层,缠得他难以喘息。
她的锦被滑落,露出一侧形状曲线绝美的娇乳,十五岁姑娘的娇乳的形状很完美,不大不小,堪堪一手可握。
洛泱别开脸,将锦被往上一拉,脚步有些狼狈的往后退,“你歇着,我回了。”
“父亲……”
洛泱没有回头,却透过琉璃屏风看到她如被遗弃的小猫,蜷缩成一团,他身影一晃,消失在了房间里。
若不是空气里残留有淡淡的冷梅香,无人会知洛泱曾来过。
白云如苍狗,悠悠而过,暮色缥缈,静谧淡远,慕倾倾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卷起那条繁缨收进箱底角落。
☆
花厅里,丫鬟端上茶点,悄然退出。
待四下再无旁人,于珠珠一把抱住洛琛,模样委屈极了,可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