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来,手无意识的穿进他衣襟,摸上他沁滑如玉的肌肤,比之她的也不差丝毫。
“父亲,嗯——”
娇乳在手,绵腻柔滑的让人为之心颤,洛泱握住整个浑圆,暗暗轻吁,悄悄捻了捻右手的手指,自那天见了它的风华,多少次在梦里被他怜爱的抚玩过。每次梦魇醒来,手指擦过鸽乳似的娇乳时那种柔软甜腻的感觉都仿佛余香犹在,此时轻捻,一痕滑腻荡漾心头,化成一圈圈旖旎的涟漪……名为嫉妒的情绪在心间蔓延,嫉妒琛儿能光明正大的拥有她,而他只能潜伏在黑暗,然,她心底住着的那个人是他洛泱,这比什么都重要,也是琛儿所不能比的。
“痒,好痒……嗯……”男人的舔舐让乳晕敏感的收缩至顶端,新剥鸡头肉,初绽鲜笋尖——随着洛泱一下一下的捏弄舔舐,一声勾魂的呻吟从慕倾倾的唇瓣间婉转而出。让人听了心旌荡漾,她颤栗连连,眉梢眼角却是春情一片,雾蒙蒙的秋水眸尤其潋滟,能让男人为之掏心掏肺。
慕倾倾如同一簇火苗,将洛泱彻底点燃,小腹之中猛得一股热气升了上来,只觉得全身火热、欲念如海浪般汹涌而来,在他完全清醒的状况下。
慕倾倾也好不到她哪里去,她的身子本就敏感,在洛泱的若有似无的诱撩下,早已燥意翻涌,情潮难控。
她挺起上身,将含珠带露,茵蕴绰约的胸脯挺的更高,似想要汲取男人更多的怜爱。
黑暗中,洛泱隐在少女胸前的长眸一眯,洞悉她的悸乱,拘起娇乳,牙齿轻磨,舌尖慢抵,暧昧而放浪。
既已放开介怀,洛泱便不会再畏首畏尾,他手游滑到丘壑下的花瓣间,刚触及便被湿滑的汁液沁了一手,洛泱低低一笑,傻丫头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自当年发现凌氏与人私通后,他便对男女之事看的极淡,便是对洛琛这个儿子也多了几分不喜,现今,他占夺了儿子的妻,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亏欠了他。
可人的一生,何其短暂,有些东西能舍弃,有些东西却无法割舍,他也曾想割舍,却剜割心剔肺般疼痛,更何况这傻丫头心系于他,他洛泱何其有幸,怎能割舍?
只想从了自己的心,不负韶光,与她在坎坷歧路上开遍最绚丽的花蕊。
不知何时,二人的衣衫已不知去向。
云衾锦榻上,两具不着寸缕的身躯紧密交缠,浓密的喘息彼此交缠,少女身上散发着的阵阵幽香彻底让洛泱陷入迷乱之中。
侯门妻23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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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娇体轻颤,双拳紧捏放于身侧,她胸膛距离地一起一伏,洛泱能感觉到她的羞涩、紧张与不安,这不是妇人该有的反应。
难道,她和琛儿并未圆房?
想到这个可能,洛泱呼吸都窒了一窒。
yù_wàng澎湃,抵在幽径入口,嗓音沉暗,“倾儿,我要进去了,可,会后悔?”
厚实的脊背上沿着肌理下滑的一滴汗,性感的让人想用舌去舔了那滴汗。
是靠近,还是逃离?
若真进去了,便再无转圜余地——
“不,倾儿绝不后悔!”慕倾倾语气坚决,不容置喙,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她抬起臀部,让xiǎo_xué里那散发着源源热气的粗大之物更贴近几分。
她也没想到洛泱看着怪清瘦的,脱了衣袍后却是猿臂蜂腰,鹤式螂形,让她为之心颤,又怎会临阵反戈。
洛泱深吸口气,再不迟疑,举枪入内,续将自己的巨物一寸一寸地埋入到她温暖柔嫩的身体中。
里面泉水叮咚,湖泊荡漾,他未曾进入,却已经让他感到了如水般的包容。
可幽径着实窄小,他进三分则退两分,一步步推进,如那澡泽里行走,艰涩难动,举步维艰却又湿润紧致,还想一进再进,忍得额前汗珠如豆,一滴滴滑落,在粉莹莹,颤巍巍的胸脯上漾开。
慕倾倾咬住下唇,忍住下体不适的撕裂感,动了一下。
感觉到那层阻碍,那一个月洛琛夜夜宿在沁芳院,洛泱以为他们已经——洛泱的眼中一怔,随后充满惊喜与狂热,欲待停下让这傻丫头稍缓一下,她却抱住了他的背,“父亲,倾儿想和父亲合二为一,我不怕痛。”
多娇弱的丫头,却为了他甘愿承受撕裂之痛,洛泱拉过她的手,轻轻环扣住,“倾儿,洛泱定不负你!信我——”
他许下一个可斫金石的诺言。
醇厚温柔的嗓音如夏夜的清露悄悄地沁入了慕倾倾心间,她羞红着脸轻应,“嗯,我信你!”
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最后一步,洛泱在花瓣间寻到那枚凸起的小豆,在她愔愔娇啼时,不再迟疑,粗大的男茎破开幽径褶皱,勇闯入内。
肉壁和男茎强烈的摩擦让洛泱脑中“轰”地一声,剧烈喘息着绷紧了身体,然后缓缓进出。
云衾锦榻铺就的篾席上丝丝血迹晕开,渗入其内。
她在他耳边娇柔无力地呻吟:“父亲——”
他把自己深深埋在她体内,似终于找到了归宿,“叫我泱,或者三郎。”
洛泱在水字辈里行三。
男茎仿佛被一片温香软玉温柔的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