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焦急。
“啊啊……停……快停下……要尿了……”
宁远手指快速chōu_chā,眸色暗沉,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女孩儿娇红干净的肉穴里进进出出,还真是个毛都没长得小丫头。
“那就尿出来。”
慕倾再也忍不住,湿热热的液体“哗”的喷涌出来。
她以手臂遮住脸,似羞羞的不好意思见人,实际上,手臂下的脸表情淡漠。
宁远喘了几口粗气,没给慕倾缓冲的时间,还留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又继续慢慢chōu_chā起来,慕倾瞬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呼吸越来越急,几乎快要背过气去。
“不要了……不要了……叔……远子叔……”
刚刚得到满足的地方一片酸软,慕倾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一边把他的手往外推,一边求饶似的连声道。
靡糯的嗓音叫着远子叔,既好听又缠绵,还带着一种孱弱无依的娇嗲,直听得宁远骨头都酥麻了,心里软呼呼的,仿佛竟为她化作这三月天的春水一滩,微凉却又无尽缠绵。
宁远低头,故作凶狠地在慕倾唇上咬了两口:“现在说不要,晚了!”
慕倾顺势搂住他的脖颈,爱娇的在宁远胡茬上蹭了蹭。
到底没忍心这折腾她,宁远将慕倾拦腰抱到藤椅上,给她拿了干净衣裙打了水换好,再把床单换了,就拿着一把锄头去院里开垦那片菜地。
阳光下,男人身壮腿长,靛蓝色短褐袖摆卷到上臂,肌理匀称的小臂呈古铜色,每一次抡锄都凸显出虬结的肌肉,充满了力量和野性的男人味。
慕倾打湿巾布,跨进菜地,踮起脚尖替宁远擦拭去他颊边沁出的汗。
她开口道:“您有事先去忙,这地不急,我自己也能翻整。”
这几日都忙着春耕,赌场里也闲了不少,银钱数量不大的赌债他让底下的人去收了,腾出点时间陪陪这小丫头。
眼神触及到她看过来的目光,那盈盈的目光里倒映的都是他宁远,从未有过的悸颤在心头荡开,脱口道:“倾倾儿,我名声不好,年纪又大,也给不了你荣华富贵,可我也想像树一样为你撑起一片天,想像伞一样为你遮风挡雨,想让你可以蜷缩在我的怀里,尽量的不让你受累。”
这色胚还会玩攻心?慕倾眨眨眼,觉得今天的阳光太刺眼了!
童养媳14 快穿之倾色撩人 ( 小乖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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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女人都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吗?为什么这小丫头听了他这一番肺腑之言只是愣愣的,难道感动傻了?
“倾倾儿,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说一句话啊!”
慕倾回他,“没您舌灿莲花。”
宁远哈哈一笑,不是平日戴着面具的假笑,那笑意直达眼底,阳光照在他眼睛里,将他的眼睛染成温柔的金褐色,透出一股近乎妖异的美丽。
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颊,“你其实是感动的吧?我不介意你亲我一下。”
“远子叔,您真好……”慕倾道。
然后不负宁远所望,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就跑进了屋。
胡茬太硌人,还有老流氓甜言蜜语起来让她有点儿憷,为了安全着想,还是赶紧躲吧!
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宁远久不见她出来,进屋看了一下,就见小丫头脸蛋儿睡的红扑扑的,她睡着的时候模样很可爱,眉头舒展,嘴角微弯,时不时会抿一下嘴,于是唇角边便会漾出两个小小的笑涡,也不知道会不会流口水?
宁远墨黑色的眼珠像蒙了层清润的水雾,氤氲着暖暖的情愫。
他笑了笑,动作轻柔的给她掖了掖被角。
傍晚,慕倾从床上下来,见宁远居然摆好了晚饭。
会给她做饭了,倒还不赖。
“远子叔。”慕倾喝了口粥,搓着手,露出特别谄媚的脸,“你在赌坊工作,是不是赌技特别棒?”
宁远笑睨她一眼,“还成。”
慕倾兴奋的睁大眼睛,“那能不能教我?”
宁远只当慕倾闲着没事想玩,筷子轻轻哚着桌子,朝她慢悠悠的吐出一句:“长夜漫漫……”
慕倾义正言辞的拒绝:“抱歉,我卖艺不卖身。”
宁远抬起古铜色的手,朝她招了招:“过来卖艺。”
慕倾眼珠一转,给他即兴来了段吴侬软语的江南戏。
“看风过处,落红成阵,牡丹谢,芍药怕,海棠惊, 杨柳带愁,桃花含恨,这花朵儿与人一般受逼凌。 我一寸芳心谁共鸣,七条琴弦谁知音, 我只为……”
音质甜美,韵味纯正。即使宁远是第一次听也有些入迷,“好听是好听,就是太悲了。来段喜庆的。”
宁远心里有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蔓延,他虽然没去过江南,却听来往的行商说过那里杨柳依依,小桥流水,天水成碧,美的像天堂。
她不同于北方女子高挑丰腴的长相,娇小的个头,白皙细腻的皮肤,一把小腰儿细细的,如似弱柳迎风,无端惹人三分怜。
也只有那样的地方才能孕育出慕倾这种充满灵秀的姑娘吧!
慕倾又换了一段,宁远只当她是小时候在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