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倾放水回来才得知懒虫被调到第二监区,支援挖地下矿脉,为期一个月。
乍一听到这消息,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亗狩,走向他,质问,“是你干的对不对?”
亗狩摊摊手,表情很无辜,“我只是个囚犯而已,没那么大能量。”
她将信将疑,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表情,却看不出丝毫破绽,“最好不是。”撂下话,不看他就走。
中午吃完饭,慕倾倾和亗狩一前一后回到302。
六月的天,已有了暑气,亗狩身上汗毛重,代谢快,一个上午时间,身上就有些汗津津的。
为这,慕倾倾没少讽刺他。所以这一回宿舍他便钻进了洗手间。
亗狩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光着膀子,浑身肌肉壮的扎眼球,只穿了一条松垮的牛仔裤,上面扣子没系,向两边自由翻开,腹下的毛露了大半,胯骨两条向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裤腰里。
整一个制造荷尔蒙的雄性生物。
狱中囚13 微7000903狱中囚13 微h
绕是慕倾倾见多了各色男人,也不由暗暗咋舌,那一条条喷薄张驰的肌理,那延伸向腹下的黑色卷曲毛发……无不充斥着这男人的阳刚之气。
虽然心里打了几个转儿,慕倾倾面上半分不显,她见属于华七的私人物品都不在了,转向亗狩,说:“你把他捻走,那3318的打扫活计可就落在你头上了。”
亗狩居高临下的欺向慕倾倾,手一扬,棒球帽落入他掌中,随手一抛,扔在了床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蛋儿,亗狩眼底光芒沉浮,“娘们儿,就会欺负老子,不就仗着老子稀罕你嘛。”
说着,腰部往前重重一顶。
那雄伟壮观的膨胀物如他人一样凶悍,直直的顶在她小腹上,小腹被顶的深凹进去,隔着布料慕倾倾也能深切感动到那根东西的炽热彪悍。
她往后退一步他逼近一步,手抵在墙壁,又是壁咚的姿势,发现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他身上气味浓重,那种气味,像动物发情前吸引异性的标志,带出一股不可言说的野性。
慕倾倾拿胳膊往前顶了下,俏面含煞:“别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亗狩眉眼含笑:“我还真挺稀罕你的。”
“我不稀罕你。”瞟他一眼,她说:“还不把裤子系好。”
亗狩不为所动,散着热气的胸口贴她贴的更紧,“让你免费看,没收钱呢,别的娘们儿想看老子还不乐意。”
听他意思,合着她还得谢天谢地?慕倾倾揶揄道:“开个价,我付你钱。喏,先给我来场脱衣舞,跳不好,我可不付钱。”
亗狩眯起眼笑,巨屌再度戳了几下:“娘们儿,埋汰老子呢!凭老子一身本领,也是无价。来试试?保准比那条虫子来的爽利。”
“没兴趣,起开。”
头顶的声音语调缓慢,懒洋洋的,“打个商量,让我摸摸就放开你,怎么样?”
说是商量,他的手却是比他的话还要快一步的穿进了慕倾倾的衣服里,“操,绑的这么紧,别把老子的这一对奶子憋坏了。”
亗狩扯下她胸前缠裹的绫布,将解脱出来的一对娇乳握了个瓷实,细腻软滑,弹性饱满,那种满足感让亗狩浑身舒坦,粗鲁的抓揉不休,本就壮观的屌物又膨胀了一圈,死死的卡在慕倾倾小腹上磨蹭,“老子想睡你了。”
“我不想睡你。累一天,没那力气。”
“你躺着就成,不用你出力。”
“……”
这就是个混人,慕倾倾无语。
她身子敏感,被他这一番撩拨下来,隐隐开始发软,再不制止,恐要擦枪走火。
手下用了暗力挣脱亗狩的桎梏,斜睨他一眼,淡声道:“你够了啊,别过火,免得着了。”
“那你什么时候让我睡。”
“……”
“说话。”
“……滚!”
“娘们儿脸皮就是薄。”亗狩低声咕哝。
偏慕倾倾耳朵尖,挑挑眉,“你再说一遍。”
“我打扫卫生总行了吧。”
亗狩败下阵来。
宿舍不大,没有铺地砖,只浇了一层水泥。
亗狩手长脚长,拿着扫帚,弓着背,动作不算灵活,脚根碰到破凳子,他顺道给踢到旁边,没什么规律的用扫帚左右乱划,敷衍的态度很明显。
“认真点儿,不干净重扫。”慕倾倾躺在懒虫床上做监工,左腿搭在右腿膝上,白生生的脚丫子晃啊晃得,晃得亗狩眼花缭乱,满眼满脑都是这只白嫩嫩的秀足,从没有哪个女人这么对他的味儿。
他把扫帚啪的一扔,抓起她的脚丫子就啃,恶狠狠的说:“勾引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办了你。”
论单打独斗,慕倾倾可不怂他,从烟盒里拍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淡淡的烟雾熏绕在两人之间,她用脚刮磨亗狩略带胡茬的下颌,轻轻的笑了,打够了花枪,也该说正事了,“一身皮肉而已,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是,有一个条件,助我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