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那天,他故意找了个籍口出门,算好时间傍晚回家时,看到芯儿那个样子,他很清楚她已被媚毒折磨了大半天,心智早已迷失,眼中只有情欲。
任她攀附在他身上胡言乱语胡作非为,他拚息等待着,忍耐着心如刀刨的痛,僵着身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娇容,努力忽视她痛苦的哀求,她不解的怨愤,直到听到门扇的动静,才放任自己去拥抱她,亲吻她,呼吸着她身上的幽香。
如他所料,来人的是父亲蓝麒,也如他所想,父亲把他从芯儿身上揪走赶离,更是如他所愿,折返的父亲中了芯儿身上的媚香,失去自制地在迷乱中要了她。
他痛,心很痛,但他不後悔,绝不後悔!
他很清楚只有令芯儿成为父亲的女人,才有机会令父亲绝了把她嫁出去的念头。
故意忽略耳中传来的声浪语,他泰然自若地把房中的窗子一个一个打开来,让更多的月光洒进室内,让晚风轻轻地把新鲜空气吹进房里,吹淡那令脸红耳热的郁香。
一步一步地走向被床帐密密封闭着的床榻,纵然看不到床帐後的春色,他也很清楚床上那女人有多麽的悸动勾魂,妖魅妩媚,他也很清楚床上的男人是多麽地沈醉在她给予的蚀骨销魂中。没人知道房中多了一个人,他。
他走的很慢,无声的每一步却都好像一个又一个的重锤,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窝,床上传来一声比一声的吼娇吟,像一把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刨着他的骨,而那越近床榻越是浓郁的香,令他的血狂热沸腾着,把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每一官感神经。
他知道,一切都怪不了别人,是他自找的。所以他维持着缓慢的步伐,他在自惩,他要好好品尝着这痛苦,来麻痹自己心底最真的痛。
为了他心尖上的人儿啊,呵。
就给他自私一回吧。
看着纱帐後隐隐约约在交缠着的身影,银光透过薄纱洒在她坐莲在男人身上的优美无瑕雪背上,摇曳着的乌黑长发下那泛着的光晕,是那麽地萤白,那麽地纯美。
当他一双大手用劲把那纱帐全幅扯下来时,他清冷漠然的目光对上那个面向着他的男人一双充满灼热情欲红筋的俊目,一冷一热二道视线相遇在靡的味道中。父亲与儿子,中间夹着的是他们的爱人与至亲,她正妖魅地摆动着柳腰翘臀,像只忘情地享受着情欲的饕餮。
在蓝麒因为他的突然出现而错愕的瞬间,蓝宸宁双指快速地在紫芯白嫩的背上轻点几下,点昏了她。
伸手接着她倒下的娇躯,托起她把她从蓝麒的怀中抱了过来,紧致的花顺理成章的从父亲那盈满水光的长欲龙脱身而出,靡的「啵」一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是那样地清脆响亮,像在提醒着,他与他的罪。
刹那间一丝清明回复蓝麒的神智中,随着媚香的淡去,他慢慢惊醒过来。
望着抱着爱女的独子,瞅到她身上斑斓青紫的痕迹,他知道那是他的罪证。
回复清明的俊目中闪动着复杂的神色,目光移上,盯着表情淡然的儿子,开口问他,“你想怎麽样?” 说话的声音却仍带着欲念未满足的嘶哑。
蓝宸宁的声音跟他的脸容一样,平静无波,“夜已深,父亲该歇息了,别太劳累。”望向紫芯昏厥着但潮红未退的俏脸,他整个俊脸瞬间柔软下来,继续说着,“今晚芯儿就睡儿子那里,给她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她应该是什麽也不记得了。”
蓝宸宁拉起被丢到一旁的女子寝衣,小心呵护地罩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包好,然後抱着她走出房间。
紫芯的梦还在持续着。
只是不知道什麽时候,爹爹却又变回了哥哥。
那令她迷恋的出尘俊脸,她闭起一双水眸享用地感受着他大手在她身上的柔情爱抚,伸出小舌回应他浓情痴缠的热吻。她觉得很神奇,在他快速的律动中,她竟然感觉到他在她花中紧密贴合着的怒涨欲上的每一条青筋的跳动,那熟悉的感觉,令她安心又满足地偎在他怀中,紧紧拥抱着他,欢愉地扭摆腰臀配合他的耸刺,在他嘴中迷糊地低喃着,“哥哥...还好真的是你...”
不是爹爹。
蓝宸宁听到她的说话,把她放下躺平,抬起她的修长yù_tuǐ撑在他有力的宽肩上,更加深入地刺进她的花芯深处,惹得她娇啼着,“会痛!”
他不理会她的娇憨抗议,大手用劲捏捻着她的尖,又令她嘤咛叫出来,他说话时的嗓音却变得比平时欢爱时更加低哑抑压,好像痛的是他才对,“痛才好!不是我你以为是谁?嗯?”腰臀奋力地抽送着,狂风暴雨式地律动着,每一下都故意顶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痛!
“啊啊,喔喔...没,没有,没有别人,只有你...嗯,芯儿只要你,只要哥哥,嗯啊...”她被他顶的又痛又麻,但他每一下刺入却又带着无限的欢愉快感,令她无法抗拒他的给予,痛并快乐着,无法再思考,无法再迷惑。
蓝宸宁刚猛的抽拔,坚定的顶,搞弄得她娇躯乱颤,声làng_jiào,很快就把梦境中的疑惑,抛出九霄云外。
是他,是她的哥哥,没有别人。
爹爹,只是梦。
直到他陡地再次加快律动,然後在一次比之前更加深入的顶进中喷出所有积存着的yù_wàng,她再也承受不了欢愉的颠峰,尖叫着在极乐中昏厥过去。
待一切都平息过去後,蓝宸宁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