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爸爸的脸色难看极了!他关掉风扇,把女儿接到怀里,感觉她轻飘飘的身子滚烫滚烫的,在这麽热的大夏天里,她居然发烧了!本来身体就不怎麽样,吹一晚上风扇还不盖被子!“你是怎麽照顾她的?昨天晚上不是让你给她盖好被子再睡的吗?!”童爸爸急了,如果不是抱着童童,早一拳揍过去了。
童栋一句话也没说,抿着嘴,神情冷凝。这是他的错,他无话可说。“爸,要揍我也得先把囡囡送到医院再说。”
童爸爸气急败坏地瞪了他一眼,抱着童童就冲了出去,童栋担心童童,也跟着冲出去,父子俩一路狂奔,顾不得跟对方说话,沿途也不理会任何人,直接冲到车子前,一个抱童童钻到後座,一个到驾驶座开车,二话没说就把车给开走了。
到了镇医院,打了点滴,也强制地喂了点粥又吃了药,童童仍然睡着没有醒。童栋内疚死了,都怪他,早知道会这样,他宁肯坐在她身边一夜守着,明明知道囡囡才十二岁,这里又不是自己家,没空调暖气没大床被子,小丫头又要跟人挤着睡,能睡得好吗?现在还让她感冒发烧了……
正在懊恼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掏出来一看,是蔚央。
蔚央的语气有点急,问囡囡怎麽了,童栋这才发现有十几个未接来电跟短信,只不过他一直没注意到。
跟蔚央说了囡囡发烧的事,然後表明可能还要在这边逗留一天,蔚央什麽也没说,只让他好好照顾童童就挂了电话。
被挂了之後童栋还有点傻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里顿时纳闷不已,蔚央可是把囡囡捧在手心爱护着的,这怎麽一下子就变得这麽敷衍?
☆、(11鮮幣)43、鄉下見聞(七)
43、乡下见闻(七)
童童迷迷糊糊中觉得好痛苦。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晚上。家庭失和,忘记爱情,连自己是谁都找不到了。二十四岁的生日,却只能在国外孤零零的一个人自己过。有家不能回,与爱情擦肩而过,她失去了太多太多。
“哥哥……不要走、不要走……”呜咽着,声音非常小,眉头皱的死紧,双手不住地抓着身下的床单,但因为正打着点滴,所以很快就有一双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温柔如水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乖,囡囡不怕,哥哥在身边陪着你。”
童童不住地哭喊呜咽,他就不断地柔声劝慰,直到她安静沈沈睡去,不再觉得恐惧和害怕,醒过来。
一时之间,她没搞懂自己身在何处。眨巴眨巴眼睛,迷茫地眼底映入一张熟悉的脸,童童更加搞不懂自己此刻是清醒的还是昏迷的了。她哼唧着,想动弹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握的紧紧地,原来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幻觉:“……哥哥?”他怎麽会在这里?
蔚央低头在她还有些滚烫的额头印了一个吻:“乖,头疼不疼,身体舒不舒服?”
他问,童童就乖乖地答:“一点点疼,不是很舒服,想喝水。”
蔚央立刻端过一旁的蜂蜜水,先用棉签沾了水沾湿她干裂的唇瓣,然後用勺子一点点喂给她。童童渴坏了,觉得这麽喝不过瘾,不满地抗议出声,但蔚央虽然宠她,在这点上却分毫不让,温柔却无比坚定地说:“慢慢喝。”
童童扁起嘴,拗不过他,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但不到一会儿蔚央就不给她喝了:“乖囡囡,不能喝多。”说完把手伸进被子里了她的小肚肚,感觉没有胀,才把水杯放回她抱起来,为了不让点滴动到,也不让她乱动,所以他一直把她的小手捉在掌心。
在蔚央怀里眯了一会儿,童童就有点想上厕所。可蔚央在身边,她哪里好意思开口啊,於是扭捏地动来动去,一个不小心还差点牵扯到了点滴线。蔚央察觉到了,低头在她俏挺的小鼻子上咬了一口:“想做什麽?病还没好就又不安分了?”
鼓起腮帮子,还是不好意思说自己要上厕所,童童眨了眨眼,朝四周瞧了一下,这是个单间病房,但条件并不是很好,有一股浓浓的消毒药水味。她大概确定了厕所在哪里,就用完好的那只小爪子戳了戳童栋,非常非常非常非常委婉地说:“哥哥,你好不好回避一下下呢?”仰高小脸眨巴水眸,一副非常无辜和天真纯洁的样子。
饶是蔚央聪明绝顶,也没想到童童到底想做什麽,他疑惑地低头:“囡囡?”
见他一头的雾水,童童腮帮鼓得更大,好半晌,终於咬咬牙低吼:“人家是想要上厕所了啦!”不要让她在他面前丢脸好不好,这样子的事情她完全可以一个人做好吗?
蔚央这才知道小家夥之前为什麽在自己怀里扭来扭去欲言又止了。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後低笑:“好,是哥哥疏忽了。”说完拍拍她小屁股,“能自己下床吗?”
童童忍住羞涩下床,蔚央则一直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童童个大喇喇的,也没注意到他一直跟着自己,直到准备脱裤子,才察觉到周围有个身影一直如影随形。:“哥哥?你做什麽跟着我?”
蔚央只是笑吟吟地看着她,不说话,完了童童才意识到自己一只手没办法脱裤子……小脸蛋热的腰能煎蛋了,蔚央笑着伸手过来脱她裤子,童童下意识地想拒绝,但又是真的很急……於是她咬咬牙,眼睛一闭心一狠──反正自己的chū_yè都是要给他的了,而且以後还要结婚,这一切都是正常的……再说了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