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找了个死角发呆。刚刚开始不太容易进入“□”的状态,脑袋还时常撞到墙壁,形成咚咚咚的环绕立体声;后来渐入佳境之后脑袋就能发出嗡~嗡~的空响,展示起来更加迷人。据说那些时日守拘留室的警察都压力山大,说是一南一北的牢房里来了两奇葩,一个日日免费给人看星盘,导致女性犯罪人员常常组团进来免费算命;一个目光深邃的盯着一堵墙,有活生生用目光把那堵墙盯烂越狱的架势,让他们不得不随时配备两名以上的医生,怕时刻需要出动担架。似乎拘留所有人要是企图自杀,一经发现,这值班警察的年终奖就去了一半。
当某一日被我目光抚摸千万遍的一只蜘蛛的背上慢慢的用彩虹色华文彩云浮现出:“大姐,虽然我失恋了,但你这样时时刻刻的注视也让我的虫生感到很赤裸!”之后,我知道,如果连蜘蛛都快受不了,那警察应该会很快就要叫我回家了。
果然,警察同志们接到上面通知可以释放我的时候,差点闪出了感动的泪花。
我抓着自己的外套,和那个抓我进拘留室的女警擦身而过,她叫住我:“田道长,这是回家么?”
我点了点头,好几日不能刷牙,不想讲话。
她对我的漠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