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眼底一热。
探手覆上肩头那人手背,微微摩挲,似是无声允诺。
“我以为……”她低声。
还以为她又会说什么放肆的话,或者许不着调的愿望,反正整天不正经,都习惯了。
杜衡当然听明白了,在旁看她裹上浴袍。
等她擦干了头发,两人进了卧室,安燃感觉后腰一重,就被压倒在床上。
“你以为什么呢,嗯?”
杜衡又开始撩拨。
安燃闭眼由她去,谁教她喜欢眼前这个人,喜欢得不得了。她做的事……也是自己想要的。
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已经恍然过了六年。
“宝贝儿,我想看礼物。”杜衡知道她一定准备了,但还是忍不住调笑,“不会真的忙到忘了吧?那你今晚就真得把自己送出去了,会有些辛苦。”
……说得好像给你礼物就会安分睡觉一样。
安燃大约一个月前就备好了——
清淡含蓄的青瓷瓶,裂纹均匀而美丽,典雅得挪不开眼。
“从大一开始兼职到现在,算有个小进账吧。”安燃微笑,“说过不给你钱。见你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