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田希文已经移到她身后,缓缓将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胸前的肉/蒲团紧紧的贴着她的背;环着她的腰的手在一点点的收力;枕在脖子上的下巴,将呼吸重重的喷到她的脖子上。
田希文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她想到的这些,她是谁啊,是田希文呢。有着极其细致的心思,观察入微的能力,一眼就可以将能将她看成是透明的,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呼一吸,她都有感知。只是,田希文知道,黄芳菲内心的天秤永远都会指向家人这边,哪怕这个家叫重负不堪,叫她压抑痛苦。
她抱她,是用她认为不给予她压力的方式叫她安心;她田希文不是魄力强悍的男人,也可能需要另一半互相支持才能达到安全感共鸣。但这就是她爱她的方式,明白她的心,了解她所有的不安,却不想勉强她的选择。
黄芳菲被她的逐渐用力的怀抱感撼到,心头开始发疼,满拧的感觉就像被重重用力拧着的毛巾,痛感一点点的强烈。她哭笑不得,这个被她否定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叫她会心痛,尝着未曾有过的感觉,叫自己竟然多么的不舍。汤池的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