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心愿。”田希文鬼马的看着她。
黄芳菲问:“什么?”
“我惦念你那两瓶酒,实在是太久了,你能让我喝一瓶吗?或者一杯,一口也行。”田希文说着连连吞口水。
“呵,可以。”黄芳菲笑起来,她确实是惦记了蛮久。“不过……”
尽管这半年很少回黄家住,但偶尔还是会回去的,当然也就会带上田希文。是因为老爷子喜欢跟田希文聊聊花草虫鱼,下下象棋,聊左传春秋,周易八卦。
“不过什么?”田希文当要高兴得欢呼起来的时候,却又被她的转折给打了一个踉跄。
“只能赏你一瓶,另一瓶不能动,你还得替我刮痧,就用赏的那一瓶,刮完之后有剩下的你就能喝。”黄芳菲暗暗得意,那一瓶子清酒不大,喝起来还不够她过瘾的,还要拿来刮痧,她能喝到的就少得可怜了。
果然,田希文吃憋,听了这话,能憋出一身内伤来,哭丧着脸:“换别的刮行吗?给刮个全身,哪里还有我的份啊?”
“唔,那你就别想喝了,存着,养养酒虫。”黄芳菲憋着笑,看她想要又得不到的样子,就特别得意。
“你,最毒妇人心!”田希文指着她骂起来;黄芳菲一听,眉毛都飞起来了。
可是她又知道这招没用,态度一变:“那可是正宗清酒啊,拿来刮身多浪费。要不,我给你用一样东西,保证刮得你特别舒服怎么样?”
“嗯,什么呢?你要能用别的让我觉得可以接受的,就让你试试。”黄芳菲退了一步,给她商量的余地。
田希文就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用我的唾液代替清酒,用我的舌头代替痧具,怎么样?”
“去死!”黄芳菲刷的一个脸就红了,白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四十二
黄千桦在镜子面前打着领带,白底的衬衫配上端庄的黑色西装,是圣皇集团标准的工作服。
镜子里的颜没有半分笑颜,不苟一丝颜笑,是从庄默然也走了之后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而现在,是离驻校医疗院典礼竣工,田希文和黄芳菲离开学校到处旅行后的又一个半年后的日子;也就是说安瑜已经离开一年多了。
她在庄默然离开后的半年里,常常变得沉默寡言,因为心里已经没有了牵挂。这样淡然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常常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她用手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注视了一会儿镜子里的自己,还算是挺有精神吧,职业装趁起年轻的脸庞,透着一股生涩和干劲的模样。
她走出门去,今天是她第一天到圣皇集团却做实习,转眼就开始大四了,时间过得真快。
“这位是新来的圣皇学院安排过来的实习生黄千桦,她将会在这一年与大家一起跟进公司业务。”黄千航带着她到了业务部门,让她从跑业务开始。
“请各位前辈指教。”黄千桦浅浅躬身,跟业务部门的各位打招呼。
“欢迎,欢迎啊。”业务部门的众人脸上有些尴尬,稀啦的拍手鼓掌欢迎。
听着黄千桦的名字,他们也就能猜到这个跟黄千航只差了一个字的年轻实习生,肯定也会是大老板家金贵的千金。最让人为难的就是这样的身份,年轻人什么也不懂,又是含着金汤匙出身的,只怕高不成低不就;让他们这帮人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跟她相处。更怕要是这位小千金是个心高气傲,飞扬跋扈的主儿,那就更难搞。
“在这里她就是一个实习生,大家都是前辈,该怎么做,怎么教,就跟别人的实习生一样对待就成了。”黄千航摆手让大家停下鼓掌;他用肩膀撞了一下黄千桦,“你也说点什么。”
“嗯。”黄千桦只是点点头。
大家见她话不多,以为她心里头有意见,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给反应的好;弄得黄千航也有点尴尬。不过,引进的事情也就这么过了。
后来的半个月,黄千桦一如既往冷淡的态度倒没有给这帮人带来多少困扰;这些人叫她做的,她也丝毫不推辞,新上手的工作倒也做得井井有条,很快就突显出在圣皇学院每一学科都有兼顾的实力来。业务部门的人也渐渐开始对她改观;前辈们也开始纷纷带她出去走业务,拉人脉。
“千桦,爷爷来了,让你去一躺。”一个月的时间,黄千桦已经可以独立去走业务,今天刚打算预约每一个大客户,就被黄千航给叫住了。
“爷爷?”黄千桦纳闷,实质上已经完全放权不管任何事务的老爷子怎么会突然跟到圣皇集团来;“我今天刚单独拉到一个客户,马上要去约见。”
“我已经安排刘副总去了,爷爷点名要见你,你快去。”黄千航拖着她就走。
“爷爷。”兄妹俩到了,进了门站着笔直的喊了一声。
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窗户边上看风景,这下才回过头来,打量了一下黄千桦:“挺精神的嘛。听说,你今天走了一个大客户?”
“嗯,是看在圣皇的份子上吧。”黄千桦不是谦虚,是知道圣皇集团的名头摆在这儿,想和圣皇集团合作的人可是争先恐后呢。她这大客户,也不见得都是她的功劳。
“嗯,我知道。”老爷子点头,所以我今天来是为了我手里这份单;老爷子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份合同书,“这也是个大客户,注册资金一个亿,备用资金一个亿,做进出口医疗设备代理的。前些日子为了表示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