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只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腰肢随着那重重深入又浅浅退出的大ròu_bàng摇摇晃晃,只能被动的听着某人貌似一本正经的读书学习,只是其中若没有那粗重急促的喘息就更好了。
“墨儿春情高炽,流出yín_shuǐ滋润花房,我们二人渐觉滑畅……流出yín_shuǐ说明春情高炽,墨儿你的yín_shuǐ都流个没完,是不是说明你一直都是春情高炽……”华玺宸见好就收,调戏了一句立马不再多言,继续念道,“渐觉滑畅方奔驰而入,以阳物下下……阳物就是yáng_jù,那阳物下下又是什么?联系上下文好了,阳物下下顶住花心,狠磨狠钻……”
书倾墨听到这句,也在思索什么是阳物下下之时,那所谓的大阳物已经呲溜一声撞上了花心最嫩的那块软肉,直接撞得她骨酥筋麻,整个人软成一摊烂泥,闷哼出声,“唔……你轻点……痛嗳……唔……”
“轮到墨儿你说了,但是你可说错了……要惩罚……我都念了这么久,该你念了,记得要代入咱们两个才行……”华玺宸坏坏一笑,把手里的书本放到书倾墨手里,大掌滑到书倾墨的粉臀后面,一把把她整个人托起来,这样一来那幽深的花径才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大yáng_jù,不是吗?
粗硬大ròu_bàng还对着这块深藏花心的软肉恋恋不舍,随着人被抱起,圆润的蘑菇头对准那里轻旋揩磨,好不容易退出去就又大刀阔斧前进,朝着这处猛顶猛撞,似乎是爱极了这块软肉不肯罢休,“墨儿该你了,你到底念是不念?”
书倾墨整个人都要被搞疯了,那花心软肉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再加上现在这个姿势,更方便他那粗长之物直捣黄龙了,他坏心眼的还便问边使劲顶着那处酥软所在,她根本就受不住……
他那物本就又大又长,现在他一蛮横用力,身下mì_xué被他狂猛的鞭挞冲锋,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他一次次的冲撞狠狠的打在她细嫩娇软的腿心,那纵横捭阖的野蛮冲撞法弄得蜜水四溅,发出噗几噗几的水声……
她整个人都被撞得乱摇乱晃,根本掌握不住重心,她浑身发颤香汗淋漓,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落,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低头求饶,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口,连羞人的求饶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不成句子,“好……好,我……念……念还不成……你轻些……不许再撞那里了……”
男人大刀阔斧横冲直撞的攻势果然慢了下来,节奏也稍微轻缓了一些,骤急骤缓的动作,书倾墨觉得整个人就像海上风暴浪潮中的小舟,渺小的她只能任由狂风大浪的摆布而随之起落……
被弄得意乱情迷的书倾墨深呼一口气,拿起书几乎都看不准书上的字迹,却也不能不念,声音已经媚到不行,语速飞快,“公子,已射中了花心,快些抽送让奴家死罢……阿玺你情浓兴急,遂尽力抽送,那yáng_jù又大又长,且次次击中花心……唔……直弄得我浑身酥麻,鬓发散乱,娇喘吁吁……我口中香气扑于阿玺你面颊,两脚紧夹乱颤……嗯……恣意颠莺倒凤,户内滴滴仙露,滞入牝丹花苞之心,盈盈垂掉落英一片……念……完了……”
“墨儿念得太快了,我差点都没听清呢,不过我大概只能听懂两三句,我翻译翻译墨儿你看对不对……刚刚你是说要公子我快些抽送,好让墨儿你爽翻天对不对……好,听墨儿你的……”华玺宸耍赖皮,腰一挺就开始了快速凶猛的进攻,他一把握住书倾墨想躲闪的腰肢,不容她推拒,挤开层层密密的花壁软肉就往花心撞了过去,“还有下面的,是不是有一句是说阿玺我的大yáng_jù粗的很长的很,每次都能撞到墨儿你的这处花心,让你高潮连连……是不是墨儿!”
“是……阿玺大yáng_jù又长……又粗……让墨儿……”书倾墨仿佛被蛊惑了心智,她只觉得被狠狠顶撞的穴心深处,此时酥酥痒痒的,还有奇怪的酸爽麻利,在那大东西又一次顶上去的时候,书倾墨忍不住款摆细腰迎了上去,她已然完全无法控制那呼啸而来的缠绵快感,小腹一紧,花径收缩,白玉莲花般的小脚也忍不住挛缩起来,一大波香甜透明的汁水被大棒子给撞了出来,奔涌而出……
那又长又粗的大yáng_jù,果真让她高潮连连……
“铃铃铃……”,强烈急促的闹钟铃声惊醒了做梦的书倾墨,她睁眼环顾,这是在她的房间!刚刚是,又是在做梦!
她羞恼地咬唇,伸手探向腿心那片黏腻位置,果不其然,小胖次这次湿的透透的。
该死,为什么又梦到了那个男人!
虽然上次他是古代的中年王爷,这次是现代的年轻学生,年龄不一样,可是相似的五官,同样的丰神俊朗,最主要的,他们两个都一样是满口荤话的大sè_láng!
虽然这个梦好像是她自己占了便宜,成功勾引到邻家年轻稚嫩的小弟弟,但是很明显这个邻家弟弟也是一披着小绵羊外皮的大sè_láng,居然借着什么学习古文的幌子看yín_shū,还玩什么“实践出真知”的床上学习,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