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
时戚看了几秒,又转向刘云云那边。
那条长尾巴又缠上了她的腰,只不过现在尾巴尖被灼烧秃了一块,怎么看怎么丑。
他脆生生地应道:“和这个很像,但是只有尾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时善谨点头,收回手机,确定十有八九是了。
黄鼠狼成精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东北那边都将它叫黄大仙,也是个惹祸的东西。
时戚好奇地问:“大伯,这是什么?”
时善谨说:“黄鼠狼,人称黄大仙。”
他又问:“你刚刚捏它做什么?”
时戚红了脸。
时善谨笑:“我又不说你,就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孩子的体制特殊,但还有待发觉,上次能轻而易举碰到女鬼,且直接让女鬼惧怕燃烧,当时的火他都能看见。
时戚小声说:“……尾巴尖那里烧秃了。”
“哈哈哈。”时善谨大笑,看来果然是一样的,对各种精怪鬼魂有灼烧之效。
他们俩的对话一旁的杨天勋听着就和天书似的,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见他如此爽朗大笑,凑上来问:“时先生,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了?”
从进门到现在,他就没见他笑过,还以为他就和现在网络上说的面瘫一样呢。
治它自然上天敌。
时善谨颌首,沉吟说:“你去菜市场买只活的大白鹅回来。”
杨天勋瞪大了眼:“大白鹅?”
这又和大白鹅扯上了什么关系,他从一开始到现在,感觉自己真是越来越迷糊。
不过他也没有反驳,走到不远处拨通了自己司机的电话:“小李,你去最近的菜市场买只活的大白鹅回来。”
“买几只老板?”
杨天勋思索了一下,“两只吧,一定要长的最好的,病的弱的都不要,而且只要大白鹅,你认识吧?”
要是一只死了,另一只还能再派上用场。
司机连忙应下:“我知道了老板,我尽快回来。”
杨天勋长出一口气,管他大白鹅还是大黑鹅,只要破了自己这倒霉事,买什么都没事,他可受够了精神衰弱、睡眠不足的情况。
刘云云对时善谨没什么好感,听他说买鹅更是厌恶。
她从小就不喜欢动物,家禽一类的也不喜欢,所以长大后吃的都是处理好的,这次买肯定是活的过来。
待会肯定要大叫。
司机来得快,拎着两只大白鹅就敲了门。
杨天勋赶紧去开门,司机在外面满头大汗,说:“老板,这是您要的大白鹅。”
两只大白鹅拴在一起,朝他叫了一嗓子,声音洪亮,再看毛色,油光发亮的,应该质量不错。
杨天勋满意点头:“这个月加奖金。”
司机喜出望外,又问:“老板,这买鹅做什么,自己处理太麻烦了,要我帮您杀了吗?”
我要的就是活的!杨天勋接过鹅,摆摆手:“行了我自己弄,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叫你。”
司机点头离开,还有点不解。
自己这老板出了名的会享受,哪次吃饭不都是外面,要么就是刘小姐做好了,怎么会自己玩买鹅。真是奇怪。
杨天勋关上门。
两只鹅大得很,又一向不安静,在他手里扑棱着翅膀,“嗷嗷”叫不停,拿嘴巴啄他。
杨天勋不防,被啄了个正着,哎呦一声,松开了手。
两只鹅是把左右脚拴在一起,放到地上就两鹅三足地跑跑跳跳,要不是重量太大,非得飞上天。
杨天勋顾不上胳膊,赶紧捉住它们,朝客厅去:“时先生,您要的鹅已经买回来了。”
也是奇怪,两只鹅到了时善谨面前就安静了下来,偶尔嚎一嗓子。
见状,杨天勋更觉得时善谨深不可测,自己没找错人。
实际上,他听说过不少时家的事,但那都是时家二少的事情,要不是经人说道,他压根不知道时家大少干的是这行。
但也是如此,他才知道,原来不少人连人都请不着,他这次也就是托了那根木头的服,现在还庆幸幸好没卖出去。
时戚以前也见过鹅,都是邻居养着出去卖的,还真不知道除了这个有什么其他用途。
“不要过来!”刘云云大叫。
杨天勋脸色不太好看地解释:“她从小就怕动物,所以对鹅怕,时先生不要介意。”
时善谨没说话,解开了鹅,掐着一只大白鹅的脖子,仔细地看了遍,然后才说:“把她带过来。”
杨天勋没听懂。
时善谨扯了扯嘴角:“你爱人。”
刘云云摆着头:“时先生,我是真怕动物,您别让我过去。杨天勋我不过去我不过去!”
她力气比不上杨天勋,没过一会儿就被拽了过来。
时善谨掐了掐鹅屁股,大白鹅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地跳起来,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