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咣当!’的声音,好像是手机被扔在了地上,然后对面就传来一阵忙音。
我的快气疯了!这个死猴子一定是不小心把电话给扔了,他那老古脑袋哪里会用电话呀!别一下子给摔坏了。
时间并不大电话又打了过来,不过这时电话里的声音却时强时弱并且还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喂!喂!喂!草,能他妈听见吗?”铜锣的几乎在嘶吼。
“能!怎么回事?”我大吼道。
“那傻叉一说找蝗神就把手机给扔了,草啊!老子刚买的小米啊,电池都飞了。”
“别废话了,赶快帮我问一下血豆子的事情。”
接着电话里就是一阵‘刺刺拉拉’的声音,就好像有十几只发情的猫咪在那里挠话筒一样刺耳。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时间,另一个声音断断续续的响了起来:“王一点,是我。”
他的声音虽然很陌生,但是口气却很熟悉,正是老蝗虫。
“是我呀,老哥,你对血豆子的了解是不是要多一些?”我喊道。
“我和猴子知道的差不多,但以前有一个信徒曾经给我献过一块石板,上面对使用‘七骷头’的记载好像是在八百年前,那个组织叫什么来着……等等啊……时间太长了实在记不清了……”
“你可一定要记起来啊!”我急迫的喊道。
“好像有个玉字,还有个什么字来着,哎呀……实在记不起来了……”电话那头的蝗神极力的想着,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玉……玉米……宝玉……和田玉……”我胡乱的猜测道。
“别打岔,马上要想起来又被你搅合忘了。”老蝗虫急的骂道。
“哥哥,我急啊!”
“急你个腚眼子,这事能急吗!”
我顿时愣了,脱口而出:“腚眼子!眼!玉眼骷髅!玉眼门!”
就听到电话那头的老蝗虫一拍大腿叫道:“对!就是玉眼门,你怎么会知道?”
靠!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乾干婆,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怪不得这些天一直不见你,原来你暗地里搞着这个玩意儿。
自从那天在医院以后就在也没见过乾干婆,即便是田空山设宴赔罪的时候都没有见过她。那个时候我就纳闷着疯婆子去了哪里,只不过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又再没出来捣过乱,我就渐渐的忽略了她。
“人头西瓜、玉眼门、乾干婆、田空山、吴金玉,这一切都连起来了。”挂上电话我回头看向苏醒的雷洪说:“这事可不简单了。”
关于这些雷洪并没有说什么,他说这些事情就交给我了,好像心里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关于这个我问过他,他却什么也没说,之说让我加紧调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为我扫清路障。
回到酒店以后已经是中午时分了,刚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酒店的电话响起,接起来一听居然是前台打来的。
“王先生,有位姓李的先生找您。”电话那头传来前台小姐那酥麻麻的声音。
“姓李的,不认识……急着睡觉呢!不是特殊服务别来烦我。”说着我便要挂电话。
“他说他是下流庄的,叫李辉……”
李辉!哦!金毛吼啊!这家伙怎么来了?
事实上李辉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带着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前些日子把我当成观音菩萨的李三愣子。不过,看他现在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哎呀呀!这酒店真气派啊!我还是第一次来,王先生前些日子真是眼拙啊!没想到您是崔家的人,怠慢了,怠慢了……”
李辉进来以后转悠着一对眼珠子东张西望。
我打着哈欠一指沙发说道:“老老实实坐那儿,俩眼珠子瞎看什么呢,怎么,还惦记着偷点啥吗?”
这个李辉手脚不干净,别真一会儿走的时候顺上什么东西,还得我赔。
“哪能啊!我李辉早就不干那缺德的事儿,真的。”李辉不好意思的笑道。
“行了,行了。说说吧!这次来干什么?”我不以为然的说。
“没啥事,是来看看你,这不三愣子好点了吗!他感激您……和所长相救之恩,特地让我带着他来谢谢您。”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这小子谢人就这么空着手谢吗!最起码也买点什么吧!当然,这话只是在心里嘟囔,脸上却一直保持着微笑。
李辉大概也觉得不好意思,赶忙一推一旁发愣的三愣子说:“傻站着干啥呀,不是你一直嚷嚷着见恩人吗?”
三愣子被他这一推,推的似乎有些清醒,抬头看着我双手合十的摆了摆,就像礼佛一样喊道:“多谢救苦救难的……哦……”
接下来他语塞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来这家伙的脑子还不清醒,差点说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估计前些日子我那coy对他荼毒很深。
“好了,好了,谢谢就算了。三愣子我有点事不明白,你那天到底见没见过李二憨,哦!也就是你的二哥?”我问道。
三愣子想了想回答道:“没有,不过我依稀记得似乎去过庙角房……”
由于三愣子这几天一直处于半疯状态,所以关于那天的记忆只有几个模模糊糊的几个片段。
他依稀还记得当初接到二憨电话的时候听到有个人在问二憨,问他到底还有谁知道,而二憨则慌乱的回答。由于那个人的声音很凶恶所以三愣子的印象很深所以就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