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也变得凌厉,她看着云清,忽的冷笑开口道,“你别忘了,是谁让丽贵嫔小产;我即便真对刘楚玉做了什麽,也轮不到你项云清来指责我!”
项─云─清;是啊,云清自己都快忘了,原来他是姓项的,而项时月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她之所以同刘楚玉如此水火不容,只怕导火索正是自己......
想到这,项云清觉得有些误会还是早些解开的好,他瞬即缓和了一下语气,问吴氏道:“你准备什麽时候安排我同时月见面?”
终於想起自己还有个妹妹了?吴氏白了一眼云清,缓缓开口道,“再等几日吧,王爷现在应该正在气头上。”
何戢大难不死,还是被刘子业救了,吴氏可以想见刘昶现在一定一肚子的火。他估计一会就会叫人来找自己算账吧,自己不如主动去请罪,指不定还能少吃些苦头。
这麽想着,吴氏遂出了房门,迈着有些沈重的脚步,朝着院外无尽夜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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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步走进刘昶的住所,外厅内空无一人,灯火却徒自煌煌地亮着,这对於一路踏着黑暗而来吴氏来说,真有几分刺眼。她四周一顾,慢步向书房而去,终於在门外听见隐隐的说话声。
“...山间突然出现火光,那皇帝小儿疯了似带着人疾驰而去,我们拦也拦不住啊。”某个粗狂的声音,在说着刘楚玉获救时的情形。
“皇帝那麽在意长公主,这次的事情,王爷若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只怕──”某个温和一点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在分析现在形势。
“怕什麽怕!要是皇帝敢发难,王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反了就是!刘子业那皇帝做的残暴荒淫,早就不得人心了......”另一个声音响起,却是提醒刘昶造反。
听到此处,吴氏不觉退後了两步,暗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她正想转身离去,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是莺莺啊,既来了,怎麽不敲门──”
刘昶的声音自身後响起,平静无波,毫无怒气,却听得吴氏双腿一阵发麻,她转过身,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道,“妾身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王爷谈公事。”
“无妨──,你且进来,我正缺个磨墨的人。”
刘昶开了口,吴氏只好硬着头皮进了房间。一踏进房门就感到三道目光齐齐射向自己,有带着敌意的,有带着探究的,还有带着不屑。她强作镇定,迈着有序的步子朝着刘昶身边而去,却始终不敢看刘昶的表情。
“洪军参你说的没错,刘子业这皇帝做的确实不得人心。不过现在却并非谋反的好时机──”刘昶毫不避讳吴氏地同三位下属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又带着吴氏到屏风後的另一书桌前坐定,“今日之事,若不解释清楚,陛下追究起来,免不了牺牲好些兄弟的性命。李参议,你一向善於辞令,不如你来拟这奏折,口述於我,我好上书陛下说明今日事件的缘由。”
刘昶的意思,无非是让李参议编故事,掩盖事实的真相。然而,这颠倒黑白的事情到底不是件轻松活,吴氏研好了墨,等了许久,才等到某个较为温和的嗓音有些期期艾艾的开口念道“臣义阳王启”。
“继续──”
刘昶似乎并不急,搁下笔,拉过吴氏,让她做到自己的腿上,然後一下子拉开了吴氏的腰带。
“王爷──”吴氏有羞怯地低呼了一声,着急地想要站起身,腰身却被刘昶的手臂圈住了。
“没看我正谈正事吗?”刘昶的唇舌来到吴氏耳边,细细舔允,好似无限亲昵,开口却是冰冷至极的语调“要是让他们误会你成褒姒妲己类的红颜祸水,他们会很愿意替我杀了你的。”
刘昶警告完,见吴氏配合地停止了起身动作,身体却是一阵僵硬,遂即又劝慰道,“你只要乖乖的......他们不会发现我们在做什麽。”
说完,刘昶一层层拉开吴氏的衣衫,一手环过吴氏腰肢,握上那一对软绵,将其聚在一起,揉捏玩弄着,一手却执笔沾墨,开始在摆开的奏折上书写起来。
刘昶玩了一会儿,大约觉得只是这样没意思,遂又将吴氏转过身来对着自己,低头,舔弄起起她胸前的上面的两粒红豆。
李参议的思维转的有些慢,这故事也编的不流畅。吴氏被刘昶火热唇舌吮得意乱情迷,偏生又不能叫喊,只能张嘴无声地喘气,根本没心思去听李参议说了些什麽。
欲火一点点高涨,吴氏只觉花穴空虚难耐,有水涓涓流出,正沿着自己股沟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