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带得池水发出阵阵声响。
没有了刻意的压制,刘楚玉没多久就高潮了,整个xiǎo_xué里的肌肉收得死紧,身体也发着颤,刘子业被她绞得差点就射出来了,张着一双饱含情欲的眸子,一面欣赏着她高潮时的媚态,一面继续chōu_chā着。
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的刘楚玉被迫接受新一轮的攻击,明显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整个人只能随波逐流,软成一滩春水。刘子业在水里射了一回,就抱着她一跃上了岸,但他的ròu_bàng却一直都插在她的体内,刘楚玉被他这一跳吓得不轻,抱着他的脖子死死地闭上眼睛,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阿姐你今日好热情。”
出了池子,两人全身都是一丝不挂,除了一张小榻并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刘子业干脆让刘楚玉趴在墙上,从後面抬起她的一条腿,硬硬的ròu_bàng从後面插进了她微张的xiǎo_xué里。
“啊……够了……不要了……”刘楚玉被他插得实在有些受不了。
“阿姐,我就喜欢听你叫出来。”
刘子业一只手把她的条腿高高抬起方便他的chōu_chā,另一只抓着她有些发涨的rǔ_fáng使劲地揉着。
“啊……嗯……不要了……啊……轻点……啊……”
刘子业这样插了几十下,有汁水顺着两人的动作滴落到地上,两个的大腿根部也是一片狼藉。刘楚玉再一次高叫着泄了身子,刘子业翻身抱起她,一插到底,就着两个交合的姿势开始走动。
“你要做什么,赶紧出去!
刘楚玉尖叫一声,那恼羞中又带着求饶的姿态,看得刘子业极为畅快,他轻笑了两声,继续前行,刘楚玉只得用脚勾住他的腿,搂住他防止自己掉下去。
“原来阿姐也会害怕啊……”刘子业一手托着她的屁股,另一只手来到两人的交合处揉按她的阴核,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刺激,刘楚玉被他弄得死去活来,连呼不要了。
刘子业喜欢极了她那副模样,保持着这样的交合姿势,每一次他的ròu_bàng都能插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让他觉得她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再没有比这种感觉更好的了。
刘楚玉被他这样抱着插了百十来下连叫都叫不出来,她只能死命地用手脚勾住他,她全身开始酸软,下身的刺激却又让她忍不住绞紧了体内进出的凶器。
“阿姐……阿姐你好紧……”
刘子业被吸得忍不住了,加紧了最後的冲刺,等刘楚玉的声音险些染上哭泣声时,他才抵着她射了出来,滚烫的清液像是火山喷发的岩浆一样把她烫得直哆嗦。
刘子业享受了一会儿余韵才把她放下来,刘楚玉全身酸软根本连站都站不得了,刘子业只好抱着她又跳到池子里给她清洗,刘楚玉累极,迷迷蒙蒙间看着刘子业神色复杂……
(吃完这顿肉,小皇帝要上路了……)
弑君
华林园的冬天一样是冰天雪地,银装素裹,景致并不见得比公主府好看多少。
刘楚玉畏寒,大多时候不是在泡温泉便是窝在房间里,刘子业日日同她腻在一起,同吃同睡,不时地发情,对她这样那样,刘楚玉想着日后只怕见他一面也难,倒也没有推拒,很是配合地任其取索取。
日里荒唐,到了寂静的夜里,刘楚玉却并没有多少困意,即便刘子业搂着她,他仍觉得有些冷,浅眠里也会不时做一些血腥荒诞的怪梦。
“阿姐怎么了?又做噩梦了?”察觉到刘楚玉身子抖了抖,刘子业亦从睡梦中醒来。
“没事,只是梦到了一些往事而已。”刘楚玉淡淡应了一句。
“明日我让太医给阿姐看看,开些安神的药好了。”刘子业拉过她有些泛冷的手,用自己炙热的手掌捂着。
“老毛病了,看也没用。”梦到往事,刘楚玉有些感慨,语气不觉也轻柔了许多,“子业……这些年来你一个人在宫里,睡的可安稳?”
“当然不安稳……”刘子业将她转过身,头搁在她肩头,有些撒娇又有些幽怨地开口道:“阿姐你不陪着我,我怎么可能睡的安稳。”
帝王的担子重,刘楚玉不禁想到自己噩梦连连的夜晚,突然有些明白刘子业的荒淫,难受的时候,身旁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她的手不觉地轻轻拍了拍刘子业的背脊,对方愣了一下,抬头望着她。
“睡吧,阿姐在这里。”
刘楚玉又拍了拍她,她自己先闭上了眼,刘子业愣愣的望了她一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