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东汉又看到了自己满手的鲜血,无边的紧张与恐惧让东汉叫了出来。
手忙脚乱的将木材放到陈启祥的尸体上,东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燃的。
好几斤的木材烧了一夜,最后陈启祥的尸体被烧的连灰都没了。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感受着灼人的热浪东汉却不停的打着寒战。那空气中弥漫的焦臭味,让东汉不止一次的呕吐。
邱玉芬任由丈夫压在自己身上,双手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后背。轻微的鼾声传来,邱玉芬知道丈夫已经慢慢睡去。温柔的将丈夫从自己身上翻下,邱玉芬起身下床。脚尖刚一触到地面,一个强烈的酸麻感从下身传来,不用看邱玉芬也知道自己的浪屄已经红肿了。
这次杀掉陈启祥,丈夫的不安与恐惧尤其强烈。对于这点邱玉芬也能理解,最早除掉陈启伟那次是在水里淹死的。之后的陈启凯与陈启伦,更是没有近距离目击。
而这次却是丈夫亲手将鱼叉捅进了陈启祥的身体,双手不可避免的沾满了鲜血。更何况陈启祥的尸体也是丈夫亲手处理的,这对丈夫心里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
邱玉芬事后又给父母打了电话,是父亲邱荣昌接听的。父亲说母亲这次家,在来的路上摔伤了,不过不算严重在床上躺了两天就没事了。
自从这件事之后丈夫就不去石灰窑帮忙了,而是整天呆在家里用自己的身体消磨时间。邱玉芬非常配丈夫的举动,整天插着大门穿上各种透明性感的衣服,随时随地的迎接着丈夫的肏干。
无论是一个手势还是一个眼神,邱玉芬就动掀起裙子将丈夫的肉屌套进自己的屄缝,或者是用自己的小嘴含住丈夫的屌头。尽管一天之内会被丈夫肏五六次,一天到晚自己都是腰酸屄肿。丈夫肏得自己越狠,邱玉芬心里却是越高兴。
因为邱玉芬知道只要心有yù_wàng,无论多深的坎都能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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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启祥的事后,陈中原坚强的内心被彻底击碎了。有什么比接连失去三个儿子更令人痛苦,何况还有一个儿子远在天边生死不明。陈中原的意志完全的颓废了,整天的呆在屋里不出来,什么事都不管不问。
酒厂的生产已经陷入了停滞,村里也有许多事情急待解决。就在这时候邱玉芬与东汉动到了酒厂,还担负起了村里各项事务的责任。在邱玉芬两口子的努力下,酒厂终于起死生,各项村务也都得到了解决。
「干爹怎么样了」邱玉芬在陈中原卧室门口遇到了王映彩。
「还是不想吃饭一小碗面条都没有吃完」王映彩手里端着还剩下一半的鸡蛋面,她的脸色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神采,只有一脸的幽怨。
看着王映彩离开的背影,邱玉芬突然对她的愤恨与不满减轻了不少。陈中原的儿子们死后,胡玉芝与孙丽霞早已离开了,只有王映彩不离不弃的照顾着陈中原。单单就凭这一点,邱玉芬就很难否认王映彩身上的优点。
「干爹你怎么吃的这么少」邱玉芬进屋后看到陈中原正坐在椅子上发呆,走过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轻轻按揉。
「整天不活动再说干爹真的老了」陈中原的嗓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宏亮,声音里浸透着嘶哑与沉闷。
「村里老张家与老丁家的纠纷,我和东汉刚才给调停好了酒厂已经聘到了一个新司机,虽然年龄有点大不过送货没问题」邱玉芬说了一些最近的情况,虽然陈中原现在对现在没有丝毫兴趣,可邱玉芬还是天天来汇报一下。
「我提的申请乡里已经批复了从今天起东汉就是陈家楼的治保任了往后他再管村里的事情就名正言顺了这是乡里办事员刚刚送来的」陈中原有些有气无力,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份红头文件。
「大意还得干爹拿」邱玉芬没有去看那份文件。
「没想到我陈中原会落到这步田地玉芬啊我都没有想到最后辅佐我是你们两口子多亏有你们」陈中原挥了挥手。
「干爹你别这么说咱们是一家人」邱玉芬继续按摩着陈中原的肩膀,手下的肌肉已经变得松弛而柔软,早已没有了原先的结实与紧绷。
看着陈中原已经消瘦的身躯灰白的头发和不在笔直的腰杆,邱玉芬却没有感到有多少成就感。
「干爹我今天早上去乡里报表遇到了那个算命的丁半仙,他动向我问起了你」邱玉芬有些奇怪丁半仙也算这里的名人,他很少动跟人打招呼。
「他说了什么」陈中原身子一震眼睛也睁大了。
「他只是问了一句你是否在家就没有什么了」邱玉芬暗自惊异陈中原的反应。
「玉芬你去歇着吧干爹想一个人静一静」陈中原又闭上了眼睛。
陈中原想起了上次丁半仙跟他说的话,丁半仙说陈中原家里有大祸降临。如今丁半仙的话已经应验了,难得他真有预测福祸的本事。
邱玉芬走出陈中原的房间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门口又站了片刻,隐隐听到陈中原说应该去见见他了。邱玉芬从刚才陈中原的反应猜测,他想见的人应该是丁半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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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鸡还在徒劳的挣扎,可邱玉芬紧紧握着它的翅膀根还捏住了它是脖子。
这几天邱玉芬两口子特别顺利,东汉的任命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