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战争时期。初冬之夜,北风呼呼地吹得人脸上生疼,鹅毛似的雪花仿佛没
有穷尽地从空中撒下。
隆滩火车站在大雪的覆盖下,像个巨型的白色火柴盒,整个车站静悄悄的,
只有巡逻的日本士兵皮鞋踩在雪地上的吱吱声不时传来。李玉和手提着号志灯,
迎着四个日本哨兵气定神闲的走了过去。
李玉和今年四十二岁,是一名坚定的中国共产党员,早年曾赴苏联学习过特
务技能,掌握了一套运送情报与刺杀的功夫,再加上从小跟着父亲习武,等闲六
七个壮汉近不得身,此刻若不是为了隐藏身份,面前的这四个鬼子几下就可以让
他们去见他们膜拜的天照大神了。
四个日本哨兵中走在最前面的山田冲着走过来的李玉和勾了勾手:「喂,李
桑,有烟的没有」
李玉和忙装出一幅笑脸,弯着腰致歉道:「不好意思,太君,小的今天没带
烟,明天一定给您补上,老炮台的干活」
山田和他也是熟人,没有太难为他,「李桑,你的,朋友的干活,改天一起
喝花酒的有我今天看来同福酒楼老的太太来了,奶子大大的肥,哈哈哈哈哈
哈」
李玉和脸上陪着笑,心想着:这日本鬼子真不是人,那同福酒楼老的太太
今天都六十了,他还想着那老人家的奶子,唉
山田说完还开玩笑地突然把手抄到李玉和的裆下,使劲捏了一把他的卵子,
然后像孩子般的跑开了,边跑边说:「李桑,你的卵子好大」
这山田也是多年的行武出身,人的gāo_wán又是极柔弱之处,饶是李玉和一身功
夫,也是疼得直不起腰来。蹲了两分钟后,李玉和忍着疼慢慢往值班室走着,这
时他看到女儿铁梅提着货篮走了过来。
「爹」
「孩子,你来了」看到铁梅冻得发紫的脸和乌青的嘴唇,李玉和拉着她进
了值班室,将门反身锁上,然后心疼地紧紧抱住了女儿。他解开上衣的扣子将铁
梅的脸紧紧贴在自己温暖的胸膛上。
「来梅子,爹给你暖暖,瞧你冻的那样,心疼死爹了今天买卖怎么样」
铁梅冰冷的脸颊在父亲温暖的胸膛上很快就恢复了血色,只是父亲身上浓重
的男人味刺激的她心里乱乱的,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但这味道闻着很舒服却是
真实的,她忍不住又深深地吸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
「哼宪兵和狗腿子,借检查故意刁难人,闹得人心惶惶,谁还顾得上买东
西。」
「这一群强盗,总有一天要杀光他们」
「爹,您也得多留点神哪」
父女俩搂着说着话,铁梅喷出的气息不时吐在李玉和的小黑奶头上,再加上
冰冷的脸不时触碰,小黑奶头竟然硬起来了。铁梅一看,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挣
脱父亲的怀抱掩嘴边笑边说:「爹爹,真好玩,我眼见着你的奶头突然变大起来
了,是要给我生个小给他喂奶吗」
李玉和给闹了个面红耳赤。说实话,铁梅娘走了也有五六年了,做为一个血
气方刚的男人,身体又是壮得出奇,说不想女人那是假的,每年夏天看到发良良
好的铁梅挺着对大奶子在家里转来转去,他都会忍不住产生想「日」的冲动,但
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这种事不仅不能做,连想都不能,哪有和自己女儿做那灰
事的,说出去不能做人哟
他干笑了两声,只好借着这玩笑开下去,以掩饰自己是因为身体的冲动才硬
起来的。玉和用手捏了捏自己雄壮的胸肌,也打趣说:「我是生不出来,除
非你来吃爹的奶。」
别看铁梅在外面很刚强,附近的小伙子没人敢和她嬉皮笑脸的,可在父亲面
前却是撒娇惯了的,她嘴一翘:「哼,吃不吃,你以为我不敢啊小时候不知吃
给多少呢」
李玉和一看吓得赶紧去扣衣服,谁知铁梅比他更快,张嘴就含住了一颗硬起
来的rǔ_tóu,两片红唇和舌头并用,在上面胡乱地「吃」了起来,玉和轻推了两下
推不开,他又舍不得出力怕把铁梅弄疼,只好由着她性子疯。
「别闹了,说出去惹人笑,都要到婆家了还吃爹爹的奶」
铁梅不理他,左边含一会儿轻轻地咬两下,右边含一会儿也轻轻地咬两下,
不时还调皮地用舌头舔两下。铁梅玩了两分钟,哈哈一笑跑值班室床上坐着。
「爹,你的奶一点也不好吃,又没奶水,还有点咸」
刚才这一翻吃奶游戏,铁梅纯粹是玩,李玉和却是如被火烤,他这身体本就
敏感得很,再加上又是久旷之人,刚才铁梅吃奶时他是舒服得不得了,那红红柔
软的嘴唇吮吸奶头,特别是用舌头舔,才几下底下的命根子就硬得不得的,拼了
老命才忍住哼哼出来的冲动。
他活了42年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rǔ_tóu被舌头舔会如此舒服但同时他
又深深地自责着:铁梅是一片童心和自己玩游戏,自己的命根子却因为女儿硬了
起来,我李玉和不是人啊他赶紧运起气功心法,让自己迅速地进入一种无我状
态,半分钟后李玉和就把身体里的性欲驱赶的无影无踪,他坐到铁梅身边帮她系
好围巾。
「铁梅,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