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膜破碎,奴隶即使戴著口箍,哀号声也一样凄惨刺耳。
笙莲知道的,调教师们统一穿的那种靴子,底部都镶嵌了chu细不一的金属钉,对著身体皮肤踩下去,再轻的力道,也会疼死人的。
何况踩在那个地方!
笙莲不是没见过岛上的调教师虐待奴隶,也不是没被虐待过,但是不管见过经历过几回,仍旧会吓得腿软。
何况不只是看见,他还听见黎朔在对那个奴隶说话。
“如果尽力了,却做得不够好,可以给你机会。但是,既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也不听话,还乱咬人……那麽,绝不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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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吓唬吓唬小笙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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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莲(十二)
“如果尽力了,却做得不够好,可以给你机会。但是,既不按照我的要求做,也不听话,还乱咬人……那麽,绝不原谅。”
这句话,直接让笙莲想起自己咬了黎朔的事情,顿时吓得脸都变了颜色。
他觉得那个奴隶已经很可怜了,可惜显然他的调教师不那麽认为……
黎朔等那奴隶第一波的凄惨哀叫结束,抬眼,示意自己的助理按住了那个不太愿意乖乖听话的奴隶。
然後,他把手伸入到奴隶的口腔中,手指夹住奴隶的舌头,因为奴隶带著口箍,所以这非常容易。
黎朔指端碰触著奴隶的舌尖,然後另一只手上,拿著一个小小的金属器械──打孔器。
冰冷的打孔器,抵在柔软敏感的舌尖部位。
黎朔语气温和的说:“你要知道,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轻微的……小惩罚。如果你觉得不够疼,那麽,不介意你继续挑战权威,我自然会让你见识更好的。”
他话才说完,便按下了打孔器,上面尖锐锋利的金属钉便直接钉入了奴隶脆弱温软的舌尖嫩r上,纤细的神经不堪承受这种疼痛,那奴隶下意识便哀叫著想要用力扭动挣扎,却还没来得及动,他身後一个调教师助理便用脚踢了一下木马上那个振动器的电源开关。
“啊啊啊啊!”
霎时间,chu大的金属yáng_jù旋转起来,上面凸起的金属浮点,折磨著奴隶脆弱的神经。像是剧痛,他大叫著,身体却又完全不受控制一般,抽搐了几下,之後便也不再乱动了。
他被助理抓著肩膀,僵冷的挺直在那里,上扬著头,起初还能发出很大的声音,过了片刻,口中却只剩模糊不清的哭泣般的呻吟……
此时的笙莲,捂住嘴巴,软软坐在地上,目光呆呆的看著越来越多的血从那个奴隶的大腿间流淌出来。
他会死的吧……
他一定会死的……
那时候,笙莲这样想著。
黎朔则是看了看腕表,没有说话,只对他的助理指了一下时间点位,指示他们最迟要在那个时间点之前,停止折磨。至於轻重掌握,则是观察奴隶的具体情况,若是身体真的无法承受,自然会提前停止惩罚。
毕竟疼痛只是为了让奴隶记住教训,下次不敢再犯,而不是真的要把人弄出什麽不可逆转的重伤、甚至虐待至死。
把之後的观察工作交给助理,黎朔这才转身朝著大门方向走。
他是个工作起来专注投入的人,g本不知道门口还有个人在看著。
此刻,推开房门,才发现,笙莲居然就在门外。
吓得惨白著一张小脸,眼睛瞪得大大,写满惊恐,双手捂著嘴巴,也不知是想叫不敢叫,还是看见刚才那一幕,於是也神经x的舌头疼了……
“怎麽在这里?不是让你去我办公室等?”
“我、我……不是故意的,走迷路了……”笙莲话说得磕磕巴巴,显然是吓坏了。
“走迷路了还能找到我……也不容易了。”黎朔也没有别的表情,只站在他面前,对他说“起来,别坐在地板上。”
笙莲看见黎朔出来的瞬间,脸色便白了几分。
这会儿更是慌忙点了点头,听话的想要站起来,却是连双手扶著墙壁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一般,挣扎半天,仍是软绵绵跌坐在地的姿态。
黎朔只好半蹲下身来,将笙莲抱了起来。这才朝著办公室的方向走过去。
他明显的感觉到笙莲浑身都在发著抖,就像是一只被人从冰天雪地里捡回来的小动物。
但黎朔只是抱著他,却没有开口说话。
那样的画面,虽然他私心里不希望笙莲多看,但即使看见了,也没什麽可说。
只要这里是翡翠岛,那麽,这种事情,每时每刻都会发生。
黎朔的办公间虽然说是办公室,却占地开阔,有用屏风隔出的休息区,长长一大排的浅灰色真皮沙发,旁边是张大床,正对著落地窗,格局舒适,采光极好,通透明亮。
这个时间,可以透过玻璃窗,看见岛上灯火通明的夜景。
黎朔把笙莲发到沙发上,然後自己也坐下来,就在他的旁边。
稍等了片刻,才开口。
“好点了没有?”他抬手,抚m著笙莲脖子上的金属项圈,缓缓开口“是不是已经忘了……你今天是来干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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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小小的笙莲……虐还是不虐?虐还是不虐?
今晚困了,明天再更百万屠城吧,明天一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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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莲(十三)
“是不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