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在她身上揩油,嘴里絮絮叨叨着,”县主以后若是想我们了,一定记得来临幸我们兄弟。“艳姬,现在是上官云溪,福云县主了。她挎着一个小包裹,身后跟着几个侍卫离开王府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朱红的大门。秦霜一直没有再出现。
她狠狠啐了一口,哼,人渣。
自己在这府里为妓三年,倒是挣了一箱细软。除此之外,便是xìng_ài成瘾的怪癖,她的人生,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这一切,全是拜秦霜所赐。
她窈窕身影在王府阶前渐渐走远,门内一双幽深眼眸,静静凝望着她的背影。
“真的没办法了吗?”他低声问沈铮。
“没有了。她这身子,已经被彻底改造,再也回不去原来的样子了。”沈铮漠然回答,接着扭头看了看这位王爷,“您还有心管她?如今她已经自由了,还有个县主当,不错了。倒是王爷您,眼看大限将至,这可如何是好?”
18.酒楼肉宴
秦霜对自己的性命,已经没有什么大的希冀。
他心里痛恨这狗屁一般的人生。虽然,有一部分是他自己作出来的。倘若他没有那么年轻气盛,武断地给上官渝定了罪,他也许已经像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将艳姬,不,将云溪娶回了家。
但是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如果。
他做都已经做了,如今除了咬牙忍到死,还能有什么选择?
秦霜见到天梁道长,是在腊月初八。他在府里备了好酒好菜,款待沈铮帮他寻来的高人。但是这位高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摇头叹了一口气,“抱歉,此咒太过歹毒,贫道无法破解。施主好生享受最后的人生吧。来年清明,您的坟前,贫道会为您祈福。”
秦霜扬了扬眉,淡淡道谢,“多谢道长直言相告。不知道长的道术,能否帮人减退情欲?本王有个相爱之人,她被本王改造成了一个dàng_fù。今后的人生怕是会很艰难。”
天梁闭目凝思片刻,轻声道,“办法也不是没有。但是,淫欲本自心生。还要那位女施主,自己愿意啊。”
天梁留下一瓶清灵丹,一口菜也没吃,飘然离去。
秦霜自己也有些心堵。他看了看桌上丰盛的菜肴,脑海中又浮现出云溪如花笑颜。若是她在,他可以将她放在膝头,一边填满她下面的小嘴,一边用这些佳肴填满她上面的小嘴,最好不过了。
可惜……
秦霜正在遗憾,一名侍卫进来,看了看满桌佳肴,轻声禀告,“王爷,要不要回掉?太子殿下请您去六合居小酌。”
秦霜拂衣而起,“去。把这些赏给府里的下人吧。”
六合居是帝都最奢华的酒楼。秦霜来的时候,太子已经到了。他的侍卫将秦霜引到三楼的包厢,一进门,那秦桐便站起来笑道,“愚兄今日也是一时兴起。想不到,还真的请到了你这尊大佛。”
秦霜清冷一笑,“臣弟听说是兄长相邀,自然是必到的。”
两人落座,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这时包厢外却是一阵喧哗。两人都身怀精纯内力,很快便听清原委。
原来那楼下大厅里一拨浪荡公子看见了准备上楼的福云县主,都露出猥琐之色。他们主动上前拦住了昔日的小娼妇,打算纠缠着来一发。
这小娼妇,如今身有封号,家底儿也足,养了两个小男宠,日子过得不要太滋润。那张有红似白的小脸儿,出落得越发标志了。
本来云溪只是带了两个男宠来这喝酒的。一进门便被调戏,她虽然的确有一副yín_dàng无比的身子,却也不能输了气势。否则,以后如何在帝都立足。
所以她自然是坚决不肯给那些公子哥儿们玩。
那些男人越是见她这个样子,却越是心痒难耐。为首的是礼部尚书府的大公子石琦,他向来依仗家中权势在帝都横行惯了,又对这小娼妇眼馋已久,现在她已经出了王府,没有了秦霜这个大后台,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石琦见劝说诱哄调戏都不管用,直接上手,推开挡在云溪身前的两个男宠,将云溪拉到桌边,刺啦一声便撕开了她的衣裙,将她放在了桌面上。
女人还在挣扎的雪白身子晃花了男人们的眼睛。她胸前两个雪白的团子上下颠簸着,粉红的rǔ_jiān上一串细小金铃轻轻鸣响,身下饱满的花苞微微绽开,露出嫩红的yīn_dì,和上面一只小巧金铃,那铃铛表面甚至还随着她的扑动缓缓滑落下一滴晶莹的淫液。
“都湿了还矫情什么?让兄弟们玩玩,以后这帝都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