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美味,如何不美?”他笑着回答,将她大腿根部的露珠也全部舔净,这才摸索着给她穿好衣裙,一脸平静地退开身子,“陛下,于飞再给您弹一曲,还是现在告退?”
“不要走。将你的宝贝掏出来,再给朕看看。”
33.秦川的怒火
秦川回来的时候,心是雀跃的。
大半个月没有见到他的皇帝表妹了。他终于击退了北燕的兵马,凯旋而归,本来是应该跟陛下一路飞报,敲锣打鼓地进城的。但是他省去了这些麻烦事,只为能一刻不停地快马加鞭,早点儿看见秦钰。
可是,当他来到锦华殿外,看见太监宫女都踪迹不见,院外只有两个小太监在打盹的时候,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让他再一次预感不妙。
他抖了抖甲叶上的沙尘,轻步进入殿门,隔着内殿的木门,模糊地听见男人隐忍的呻吟。
将军的心一下子被怒火填满。
那嗓音,太熟悉了。又是那个乐师!
秦川无声推开那扇门,却见于飞衣衫半解侧卧在地板上,秦钰一只雪白的小脚,踩着他肿胀的yù_wàng,轻轻碾转。
“陛下,会不会踩坏?”于飞微微担心地问,努力压抑着自己的yù_wàng。
他觉得浑身所有的血都在往小腹冲,那根宝贝已经怒张到婴儿手臂粗细,在女皇的脚下有力地脉动着,急需一个发泄的出口。可是那只踩在他分身上的香滑小脚,却不紧不慢,若有若无地碾动着,好像随时都会离开。
“怎么会。朕并没有用力。不然,你自己撸给朕看?”女皇慢悠悠问。
“陛下,于飞的一切都是您的。于飞自己不会动的。”他闭着眼睛,轻轻道。
明明那么难过,却咬牙忍耐。他到底图的什么?
秦钰想得入神,竟然没有察觉门口的动静。她脚下稍稍用力,那根ròu_bàng立刻受到鼓励一般又坚硬了许多。
“这么大,难怪你不敢与人交欢。一棍子下去,什么样的女子能活下来?”她笑道。
于飞苦笑了一下,“陛下,草民听人说,女人都喜欢大的。”
“是吗?”秦钰怀疑地垂头,松开小脚,在于飞身侧蹲下来,一边嫌弃地捏住那男根,一边还撸动了一下,喃喃,“这么大,朕怀疑繁华居的那个秋水,根本就承受不住。”
她正说着,身子猛然被一股大力拉开,一把利剑对准于飞的分身便切了下去。
“……!”电光火石间,秦钰看清了冲进来的男人。他带着血腥之气的战袍拂过她身前的空气,森寒剑锋直奔于飞。
于飞却毫无察觉,依旧躺在那里,微微疑惑地扭头,显然是对陛下突然松手表示不解。
秦钰抬脚便踢在秦川的手腕上,那把杀意十足的剑终于擦着于飞的宝贝仓地钉在了地板上。
于飞长眉微簇,慢慢伸手,去摸钉在地上的长剑,嘴里还在轻问,“陛下,草民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您怎么了?”
他的手指被犀利剑锋割破。乐师一顿,收回手指,在冷肃的空气中慢慢坐起了身子。
“陛下这次,又是因为好奇吗?”秦川冷声问。
“是。”秦钰漠然点头。
“陛下这样随性,让臣很为难。今日这个男人的脑袋,必须留下了。”秦川俯身,拔出钉在地板的长剑,又一次指向于飞。
“朕已经收了他,做玩具。”秦钰清冷地开口,“所以将军,他接受朕的玩弄,是职责所在。”
“玩具?”秦川脸色更加难看,“陛下需要一个这样的玩具?陛下这是要yín_luàn宫帏了?”
秦钰的柳眉也是一耸,“将军,朕要不要yín_luàn宫帏,都是朕的私事,与将军并无关系吧。”
“陛下是一国之君,yín_luàn宫帏影响的便是国家气运,如何与臣无关?”秦川怒道,“这个妖孽,绝对不能留着!”
“朕说了,他是朕的玩具。你无权处置他。”秦钰嗓音更冷。
“臣的下身,可以任陛下随意玩弄。陛下不需要这样的玩具。”秦川的嗓音反而平静下来。他说着,抛开长剑,哗啦扯开了战甲,满是硬茧的大手顺势一拽褪掉下裳,猛地朝秦钰扑了过去。
秦钰眼见将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了衣裳,露出辣眼睛的蜜色yáng_jù,真是欲哭无泪。她拼命抵抗,发了狠的秦川却任由她撕打,长臂一伸,牢牢将她固定在墙角,端起半硬的长枪,便向女皇腿间插来。
“不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