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并没有这样细心的人。而我,也许很快就会消失了。”
沈铮却神色一紧,问道,“你今日有没有胸口痛过?”
“有。肋骨扎到心脏了吧。”于飞淡淡回答。
沈铮深吸一口气,“以前有过胸痛吗?”
于飞微微讶然,“没有。难道,大人发现我有心疾?”
“嗯。你这心疾,已经很久了。”沈铮喃喃。他扭脸瞟了一眼竖着耳朵红着脸偷听他们谈话的女皇,低声对于飞道,“陛下跟你,感情还算不错嘛。你记得好好珍惜。她就是你心疾最好的解药。”
于飞更加愕然。他簇了簇眉峰,“沈大人,于飞听不懂。”
“等你懂了,就晚了。好好把握。”沈铮拍了拍他的肩头,转身出来。
侍卫哗啦上锁,沈铮也不耽误,从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只碧玉盒子,递给小女皇,“陛下,这个药,对于口腔或者私处的外伤,效果都很好。您试试看。”
说罢他不看女孩尴尬的表情,行礼退下了。
沈铮疾步到的外面,匆匆出了皇城,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哨子,放到嘴边吹响。
一个黑衣道士从暗影跃出,行礼道,“沈大人,您找我师尊么?”
“对。无论你用什么办法,赶紧将他叫回来救火。事情要麻烦。”沈铮急促道。
他眼见那道士飞也似的跑了,抚额叹息,“希望还来得及。”说罢,他转身,匆匆朝相府而去。这一代的宰相,凑巧依旧是沈家人。他现在急需帮手,只能将他们拉下水了。
不说沈铮在外面奔走,囚室里又是一番旖旎风光。
却原来陛下拿到那药膏,少不得要于飞帮忙上药的。
反正小小囚室里并无旁人,她的手足被玄铁的细链子拴着,也不方便自己忙活,所以女孩在铁栅栏旁坐下来,小声儿唤道,“于飞,你……可不可以……?”
于飞的胸骨和断腿都被钢条固定住,疼痛稍减,沈铮也给他服了内伤药,所以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
乐师在刚才这段时间,终于发现自己居然跟女皇在一起,被囚禁了。心里说不上该开心还是该沮丧,总之他的心绪也稍微有些起伏。
他扭头,看向秦钰的方向,柔声道,“陛下,您将药给于飞。凑近些。”
他摸索着拿过药盒,顺着女孩的引导找到她的亵裤褪下,修长手指蘸了少许香软的药膏,在女孩的外阴轻轻涂了少许,问道,“感觉怎样?”
“好一些。”她小声回答。
于飞见她并无不适,这才又蘸了一些,轻轻探进她的xiǎo_xué,在那破损之处小心涂抹,“陛下,若是疼,一定说话。”
“不疼。”女孩声音更轻。
那只手将药涂匀,轻轻退回,将剩下的药膏在自己衣襟上擦了擦,拧好盒盖,将药盒递回,“陛下,您在床上睡一觉吧。于飞也有些困。”
说着,他给陛下整理好衣服,待女皇站起身走开,阖上了眼眸。
女皇在几步外的床上躺下,又问,“于飞,你冷吗?朕这里有被子。”
“陛下自己盖吧。于飞并不冷。这里的地毯,很暖了。”他带着睡意回答,很快便沉入了梦乡。
床上的女孩也渐渐进入浅眠状态。
可是,没多久,她便醒了。
这次,并不是因为噩梦。而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的下身,在一阵阵的瘙痒。
她夹紧了一双yù_tuǐ,忍耐了一会儿,终究觉得浑身燥热,下面的xiǎo_xué里,越来越麻痒难耐。
秦钰翻身起来,将手指悄悄探进去插了几下,竟然越发难耐。
她低咒了一声。傻子也知道这是中药了。那沈铮,他怎么敢!
秦钰翻身下床,走到栅栏旁,低头看向睡梦中的于飞。他微微簇着长眉,漆黑的长睫在眼下投下小片阴影,白皙的脸上血色褪尽,月芽一般的红唇也淡得几乎透明,唇角却微微翘起。睡梦中的于飞看上去更加惹人怜惜。
那么无辜,又柔软。
她从栅栏空隙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刚才秦川发狂的过程中,于飞一直忙着搭救秦钰,自己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还是囚禁他们的侍卫一脸嫌弃地替他整理的衣服。
她突然有一点点心疼。于飞心里,似乎真的只有她,不惜性命地对她好。
沈铮刚才,似乎提到他有心疾?还说自己便是他的解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