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 那不如早早放手吧。”
都到了这份上,程小花除了遗憾之外, 也无可奈何。
对于女人而言,再深的爱情,如果长期得不到对方的回应,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一天晚上, 程小花问景殊:“有没有办法把常青换出去的东西要回来?”
景殊说:“除非孟婆肯还。可是你想想,业果都已经被常小白用掉了,孟婆又凭什么还?”
程小花本来是想常青的事,提及孟婆,忽然想起孟婆后来暗恋上了景殊, 但景殊却爱上了自己。这简直也太曲折离奇了点吧?
景殊见程小花看自己的目光太过古怪,大约也猜到了些什么,忙说:“我跟孟婆真没关系!”
程小花问:“你不招人家, 人家又是怎么看上你的?”
景殊低头翻抽屉里的钱,有意错过话题:“今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的钱。你现在可也算是个小富婆的吧?有没有想过有钱怎么用?”
程小花用力地合上了抽屉:“我有多少钱我心里清楚,你不用提醒我。说说吧,你到底是怎么招人家的?”
景殊:“不说行不行?”
程小花:“说吧,我保证不生气。”
景殊这才别别扭扭地说:“其实这也没什么。就是有一天,我路过忘川河,随手捡了朵花,又随手丢掉了。哪成想,那么不巧,一丢就丢到了孟婆头上。正好那段时间,冥界里提倡大家加强环保意识,禁止随便乱扔垃圾。我作为十殿阎君之首,自然不好公开承认自己乱丢乱扔。于是就随口说了句:‘此花甚美,赠你吧。’也没有想到,孟婆居然就把那朵花一直戴头上,一直到那花没法再保留的时候。她还跑过来,问我能不能再送他一朵。”
程小花听着听着,心里就不是味了,“那你怎么说?”
景殊:“我能怎么说?我当然不可能再送了。就说忘川河畔全是花,你喜欢哪朵自己摘去吧。谁知道,她居然就以为我将整个忘川河畔的花全送她了。然后每天戴一朵,逢鬼就说是我送的。你说我冤不冤?”
程小花冷哼了一声:“你冤个屁!谁叫你没事乱摘花花草草的?摘就摘了,你还乱丢垃圾。丢哪不好还丢孟婆头上?你说你当初,是真无心的,还是故意就往孟婆头上扔的?”
景殊:“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
程小花:“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非要说一句‘此花甚美,赠你吧’。一般这种话的言情之意就是,你比花还美。这不是明摆着撩妹吗?”
景殊:“那花是挺美的,我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哪有空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意思?怎么就成了撩妹?”
“没有经过深思熟虑,也许就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冲动呢?就你这张惹是生非的脸,那种行为一出,不是撩也变成了撩。撩也就撩了,偏还死不承认!”
“谁死不承认了?”
“那你就是承认了?”
“承认?我承认什么了?花花,你说过你不生气我才说的。怎么又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你做得不对。先是送人家花,撩得人家动了心思,后来又偷了人家的肚兜。你说你堂堂一个阎君,怎么就这么不靠谱?”
“肚兜的事我不是都跟你解释过了吗?你怎么又翻旧帐?果然女人都口是心非,说了不会生气骗我说出来,结果又生起气来!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我是生气吗?我是没事找事吗?明明我是在说你的事情,你怎么反倒指责我起来了?”
“我那是指责吗?你不要挑衅本君的耐心!”
……
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最后程小花气鼓鼓地上了楼,景殊黑着脸坐在收银台后生闷气。
整个馄饨铺里的气场都因这对情侣的小矛盾而变得压抑无比。阿房和常小白刚刚踏进馄饨铺里,就明显地感觉到里头的气场太过压抑。
阿房:“小白呀,今晚工作量少,要不我们到隔壁市吃饭吧?”
常小白:“也好。吃完了再溜达回来,就当消食了。”
孙名扬和山猫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招惹景殊这个爆脾气,眼见打烊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一妖一鬼便溜达出去看了场午夜电影。
路上孙名扬还一本正经地教育起了山猫:“看见没有?和现任之前,千万不能提前女友的事。女人就是那种嘴里说着不介意,心里却非常介意的奇怪的动物。殿下就是不懂这个道理,啧啧!”
山猫皱着眉想了半天,忽然又一拍脑门:“可是我没前女友呀。所以这个问题不存在的。”
孙名扬摇头叹息:“小黑不是吗?男人果然都是喜新忘旧的。”
山猫神色倏地一变,语气异常严肃:“我和小黑之间是纯洁的友情,不许你胡说八道!”
一进到电影院的时候,山猫和孙名扬就意外地看见了赵美美。
因为程小花的关系,他俩也和赵美美认识,并且知道她除了是程小花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