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便‘私’底下琢磨着,自己从未听说过,这肯定是她独有的词汇。什么意思呢,等等,她说的是“你们俩,‘激’情四‘射’”,‘激’情,‘激’……
何牧顿时明白了,脸刷地一红,一跺脚,瞪了小寒一眼:“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乱’七八糟地在想些什么。我走了,回去做饭了!”说完转身就走。
小寒一愣,这感情是生气了,难道他听得懂?不得了,知音啊知音!
“唉,别走啊,你真是我的知音,不如我们再‘交’流‘交’流!”
何牧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心里暗道,才不要做你的知音呢,这丫头,太‘乱’来了。这比‘乱’点鸳鸯谱还不靠谱啊,真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恶趣味,看来我以后得离立夏远点,免得她误会。
“姐,什么知音啊,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告诉我嘛!”‘春’分抓着小寒的手,好奇地问道。
“好,你附耳过来,别让哥哥听见!”小寒笑道。
‘春’分连忙把耳朵凑过来,立夏不好意思过来,但是耳尖却分明动了动。
小寒在‘春’分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不告诉你!”
然后大笑着跑开了。‘春’分气急败坏地追了过去,留下立夏在原地苦笑。这都走了,只好自己拿起拐杖,拄着拐慢腾腾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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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山夫‘妇’前两天就被高仁和派人送了回来,两人屁股上的‘棒’伤还没好,睡觉还只能趴着睡,但是家里又没人伺候,李氏只好忍着痛自己爬起来做饭。
忽听大‘门’外一阵扣‘门’声,而且声音还‘挺’急,李氏只好呲牙咧嘴地直起身,出去开‘门’。
等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柳氏柳八婆。
“大嫂子,什么事啊?”李氏扶着‘门’道,并没有请她进来的意思。
“气死我了,你说气人不气人,那林小寒,林家,这会儿,真是尾巴翘上天了,全村人都去巴结他们家了。”柳氏一开口,便语出惊人。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李氏惊问道。
“啥?你不知道?”柳氏瞅了她一眼,恍然大悟道,“是了,这几天你们两口子都在家里养伤,没出去,也没人来,当然不知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晃着大屁股往‘门’里挤去:“先进屋,我和你好好说说。”
李氏不满她自来熟的行为,但也知道她的德‘性’,加上自己也很想知道外面的消息,便没说话,把大‘门’一关,然后跟着她走进屋。
柳氏坐在凳子上,却没开口,只是咳了一声道:“哎哟,刚才走得急,嗓子都冒烟了。”
李氏没办法,只好给她倒了一杯水过来。柳氏见她茶也不沏,撇撇嘴,真是小气。但是她素来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喝了口水后,一张大嘴就开始吧啦吧啦起来,把高莲莲怎么为唐云报仇,林小寒怎么讹了两千两银子,又怎么用来办义学的事和盘托出。
“太不要脸了!只是划了一道伤口,就要两千两银子!而且还拿我亲家的钱去办义学,给自己的脸上贴金,怎么有这么无耻的人!”李氏气急败坏地骂道,狠狠地瞪着柳氏,仿佛她就是林小寒。
柳氏没在意,接着道:“可不是,但是现在她后面有县太爷撑腰呢,谁敢说一个不字。唐四儿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差点成了清河村的罪人了。”
然后又吧啦吧啦把今天下午在林家报名时发生的事情说了。
“太过分了。这林家,竟然如此嚣张!仗的是谁的势?”李氏自言自语道,“县太爷么,莫非她又勾搭上了县太爷?一定是了,这‘浪’蹄子,勾搭这个,勾搭那个,真是水‘性’杨‘’的‘骚’/货!”李氏恶毒地骂道。
“啊?怎么会!听说县太爷有七房小妾呢,她难道想做第八房?不会吧!”柳八婆掩嘴惊呼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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