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她基本已经掌握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记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说来也巧,要不是今天谢安无意中说了“吃吧”二字,她可能还没这么快的意识到自己一直在被人欺骗,
始于为什么“吃吧”二字有这么大的威力,以她现在的情况来看,还猜不出来。
接下里的日子过的就比较明白了,谢安依旧每天定时定点的来骚扰她,而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也越来越明显了,现在这个时空对她来说是陌生的,想要找到线索,就必须从谢安身上下手。
白萱其实原本指望着张爽能提供点什么情报,结果等她盘问的时候,好么,这货更惨,一点有关于其他方面的记忆都没有,整天不是女朋友就是妹妹,还楞说他这女朋友长得像自己的妹妹。
“你哪里来的妹妹?”白萱根据自己的记忆搜索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关于他妹妹的东西。
张爽听了这话,也是茫然了好一阵,最后只能归咎于是自己的妄想。
张爽认为这个是他的想象,但白萱可不这么认为,她反复的琢磨了好几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让她琢磨出了点门道——张爽那个妹妹,确有其人,得出这个结论的原因,是她根据脑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段记忆推测的,这段记忆,就在她绞尽脑汁时,忽然冒了出来。
白萱还想从谢安身上打探出更多的消息,但是也不知道怎么了,谢安这几天都不见了踪影,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上门去找他,他也不开门,邻居说,他们也好几天没有看到谢安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谢安在也没有出现在白萱的生活中,直到有一天,她似乎是看到了自己遗留的一样东西——折成三角形的纸符。
白萱向周围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她,就悄悄将纸符捡了回来,虽然她现在的记忆还有断层,但对于纸符的敏感,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不用说,拆开符咒的那一刹那,白萱毫无怀疑的认为这东西就是自己的,至于为什么放在那,她还没想明白。
没有了谢安这个跟屁虫,她的行动就方便多了,白天张爽出去浪的时候,她就一个人在附近转悠,第三天头上,她终于找全了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纸符,在搞清楚了所有符咒的位置后,“四象阵”这个名字脱口而出。
这地方有一个很小的图书馆,里面什么藏书都有,白萱在里面泡了三天,终于在一本破得都快掉渣子的书里翻到“四象阵”,这本书也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少年,好多页码已经残缺不全,根本分辨不出写的是什么,白萱凭借强大的毅力,终于在描述“四象阵”的那一页辨认出“除妖魔震邪祟隔鬼气”这几个字。
后面还有一串小小的备注,白萱快钻进书里了,才零零散散的认出几行字,备注的大概意思就是布置此阵法者,必须在第三天的丑时以鲜血启动,否则,这阵法就和一堆破纸没什么区别,阵法启动后,可以很好的将里面的一切保护好,隔绝外来一切干扰,当然,阵法的强弱,和施法者有很大的关系。
白萱现在基本已经能肯定了,她来这个地方绝对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捣乱,这个阵法之所以没有完成,那是因为她还没来得及启动就被人打断了,而打断她和将她弄到这里的那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一直待在她身边的谢安。
这谢安也不知道是去哪了,这么多天都没见人影,白萱很想将符咒在放回原位,按书上的做法试一试,看看能不能弄出点什么都动静,但她最后还是放弃了,一来,以她现在脑子坏掉的状态,能不能弄出来还是两说,搞不好玩大了,把自己小命也搭上了,二来,这里有很多居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否是真是存在,但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也不好收拾。
就在白萱纠结于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谢安回来了,他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带来了一只浑身雪白,又圆又肥的大猫。
这谢安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一见她,就跟见了人民币似的,完全一反之前厌恶的常态,上来抱着她就不撒手。
白萱很无语,内心暗暗贬低,做戏也不做足,之前还一副不厌其烦又不得不为的样子,几天不见,居然就欣喜若狂了?这业务水平也太烂了吧!
她一把推开谢安,有些没好气地说:“谢安,你什么意思!”
那个谢安听了这话,一脸茫然的和旁边那只猫对视了一眼,发出了一个十分不解的“啊”。
白萱为了从他那在套出些情报来,继续演戏:“谢安,你一走就是十几天,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好我这几天都没做噩梦,要是我在做了噩梦,你不在我身边,我可怎么办!”
说着,她还留下了几点假惺惺的眼泪。
谢安:“......”
旁边那只大白猫:“......”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安紧走两步,上前握住她的手:“你叫我什么,解谙?你从来不这么叫我啊,你一直都是连名带姓的喊,在说了,谢和谙这两个字也不挨着啊!”
白萱看着他一脸清纯不做作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