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倒去,解青谙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了起说:“你休息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白萱双手紧紧抓住了解青谙胸前的衣襟,迷迷糊糊的叫了他一声。
“嗯,我在,你放心睡吧。”
白萱就睡死了过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然后她就发现了一个比较奇怪的现象,余小曼的父母和顾国山带来的人都没有中毒,她觉得这件事不能瞒着顾国山了。
此时,刚好顾国山带着余小曼来看她,白萱向解青谙使了个眼色,解青谙回会意,不一会儿,就有村民前来拉着余小曼问东问西,直到把她从顾国山身边拽走了。
解青谙关上了房门,留下余小曼和顾国山,他自己则到外面守着。
顾国山十分纳闷:“小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白萱里掏出了一个瓶子放在他眼前:“你相信鬼神吗?”
顾国山莫名其妙:“信啊,小师父你不就是神仙吗!”
白萱白了他一眼:“我是说真的,你怕不怕鬼?”
顾国山哈哈一笑:“小师父,你太小看我了,我自己受伤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命,我要是怕鬼,还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吗!”
“行,你答应我一件事,”白萱严肃的说,“一会儿不管你看到什么事,都不要声张,否则余小曼就有生命危险。”
顾国山一愣,神色也不由的紧张起来,白萱将刚刚拿出来的那个小瓶子打开,里面悠悠荡荡的飘出来一缕幽魂,正是余小曼,顾国山见了,险些被吓死,他转头看白萱,白萱点了点头,“这才是余小曼,”说完这句,她就出去了,把时间交给了二人。
解青谙看见她出来,迎了上来,说:“怎么样?”
“他们怎么说就是她二人的事了,我管不着,解青谙,”白萱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这边的事解决完了,回去之后,我想和你谈谈。”
解青谙死死的盯着白萱,他想从白萱脸上找出些端倪,可是,他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发现,白萱脸上只有坦然和从容,半晌,他喉头终于是动了一下,艰难的说出了一个“好”字。
二人无话,静静的等着里面的消息,不多时,顾国山开了门,请他们进去。
进去后,顾国山“扑通”一下就跪到了二人面前,声泪俱下的说:“求求,求求师父,救救小曼,我求求师父,只要能救小曼,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你了!”
白萱将余小曼的魂魄收回了瓶子,然后将顾国山扶起说:“你先起来,你要想救余小曼,就听我的,这几天不要露出什么异常,等我什么时候通知你,你在行动!”
顾国山擦了擦眼睛,哽咽的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调整一下情绪,”白萱说,“然后在去找那黄鼠狼精,免的露出破绽。”
顾国山点头,转身正要离去,就在此时,三花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一头栽倒在地,顾国山一把抱起三花,送到白萱面前:“怎么它也中毒了?”
白萱接过三花,示意顾国山赶紧出去,别露馅了,然后对三花说:“你吃了什么,怎么回事?”
“是鱼,”说完这三个字,它就彻底晕菜了。
白萱恍然大悟:“是了,村子旁是渭水,家家户户每顿都少不了鱼,所以黄鼠狼精把毒下在鱼里,为什么咱们和顾国山一伙人没事,那是因为她没给自家下毒!”
找到了毒源,就好解决了,解青谙看白萱太累,就让她在屋里休息,剩下的事他来办,白萱也没有拒绝,安心的在屋内救治三花了。
接下来的几天,白萱一直给村民解毒,等差不多将村民的病都治好的时候,他让人悄悄的给过顾国山送了一封信和一张画好的纸符。
三天后,顾国山将余小曼带到了村东头的破庙前,而白萱和谢青谙正埋伏在那里。
谢青谙趁其不备,直接一张定身符就拍在了余小曼的眉心上,白萱冲着顾国山喊了一句:“找个地方藏好,没事别出来。”
白萱走到余小曼身前,一张纸符自她手中飞出,与此同时,她嘴里一声“破”字出口,符咒瞬间没入余小曼的身体,只听一个女子“啊”的一声,摔向了后面,解青谙接住倒下的余小曼,飞身到顾国山的藏身处,将余小曼交给了他:“你先带她回去,这里交给我们,快走。”
顾国山没废话,抱着余小曼走了。
白萱看着这个倒在地上的黄鼠狼精,二话不说,一鞭子就甩了过去,黄鼠狼精打了个滚,躲过长鞭,而后她跳起来,五指成爪,直扑白萱面门,送走了顾国山的解青谙从侧面赶来,伸手格开黄鼠狼精的爪子,与她战在一处。
这修行了几百年的黄鼠狼精怎么能打的过解青谙,没过几招,她就被打的连连败退,黄鼠狼见机不对,转身就像跑,在一旁守着的白萱一鞭子甩了过去,黄鼠狼惨叫一声,直接摔到在地,爬不起来了。
白萱拎着鞭子笑吟吟的说:“我这鞭子今天可是加了料的,专门对付你这这种成了精的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