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你为什么确定他是解青谙?”
“直觉。”
三花:“你要知道,解青谙不能在回到过去的,他现在没准在那个棺材里睡觉呢!”
“我知道,但是你不想了解他的过去吗,我始终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人。”
三花翻了个白眼:“我不想了解,谢谢。”
白萱没理三花,自顾自的说:“即使那不是现在的解青谙,那说不定,说不定是以前的,我不管,我一定要去看看!”
三花“唉”了一声,一步一晃的走到白萱身边卧下:“好吧,你要去,我陪着你。”
白萱摸了摸它的脑袋,什么话也没说,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区的游人也逐渐减少,天黑下来以后,景区的工作人员开始巡查,等这一波人走了后,白萱就撤下了自己的隐身符。
午夜时分,异动再次发生,沈月娥再一次出现在了她们面前。
“仙姑,我试了好多次,今天终于又见到您了,我求您......”
白萱没有听她说完,直接打断了她:“你直接说你所在的年份和地点,我一会儿就过去。”
沈月娥面上露出了狂喜,紧接着,她报出了年月:至和二年,池州。
白萱翻了个白眼,这年份,她还要上网上去查,送走了沈月娥,白萱掏出手机,为了避免被外面的监控发现异常,她找了一个僻静又看不见的地方拿出了手机,在搜索栏中输入了至和“至和二年,池州”,这一搜不要紧,直接将咱们古代最清廉的官员包拯包青天给搜了出来。
至和二年,他因“坐失保任事”由刑部郎中降为兵部员外郎,出任池州知州,而且,她还翻出了一首民谣:
长江滚滚向东流,南岸有个古池州。
池州难有三代富,一任清官不到头。
白萱瞬间就激动了,她来不及和三花说什么,将怀表调至1055年,周遭场景变化,很快,她们就到达了目的地——1055年的池州,一人一猫身处之地依旧是月老庙,但她在四周打量了半晌,根本就没看见沈月娥。
由于她们走的匆忙,来不及换衣服,所以就又躲在了庙里没有出去。
宋朝没有宵禁这一说,所以到了晚上,人流量依旧是很多,直到后半夜,她们才敢出去逛几圈,白萱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气派的人家,溜进去偷了一身衣服,换好衣服以后,她开始在街上走动,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休息,由于走的急,又没带钱,她将自己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才摸出一颗小孩子玩的玻璃珠子。
白萱捏着珠子就走进了当铺,发挥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将随这玩意儿给当了,至于为什么她随身携带小孩子玩的玻璃珠,那是因为三花昨天将这个含在嘴里,差点噎死。
有了钱的白萱找了一家看起来比较好的客栈,住了下来,然后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包大人被贬是在十二月,也不知道她这是跑到哪里了,走之前忘了精确到月了,这么直接穿过来,实在是有点冒失了。
白萱起身后,十分隐晦的向店里的小伙计打听这是什么年月,伙计笑嘻嘻的说现在刚过了中秋节,包大人还有两个月才能到达池州,这两个月足够她解决沈月娥的事了,解决完她的事,要不要留下看看包大人,到时候在说吧。
她要了点吃的,就安心在这里住下了,住了没几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时间,好像根本不是至和二年,地点也不是池州。
白萱又旁敲侧击的和店小二打听了半天,终于确定了年代——她跑偏了,直接回到了1039年,比1055年活活早了十六年!
白萱欲哭无泪,她将三花找来,打算启动怀表,回到正确的时间点,然后就悲催的发现怀表好像坏了,不管怎么摆弄,怎么收拾,他就是一动不动,跟普通那种装饰用的怀表一模一样。
白萱无语,她看着三花:“怎么办?咱么这都回不去了!”
三花瘫在床上:“不知道,这也不是我弄出来的,反正我不担心,谁便卖个萌就能有饭吃,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这可是古代,你想想,去哪弄钱!”
白萱翻了个白眼:“我随便给人做几场法事,捉几个鬼就有钱了,呵!”
三花撇了撇嘴,没在理她。
经过几天的打听,她发现自己所处之地正是南京应天府,白萱朝天翻了个白眼,想要在人海茫茫中找到沈月娥的父母,即使是个有名有姓的主,那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况且她比之前活活早了十六年,看沈月娥的年纪,这时候指不定她爹妈还没见面呢。
回也回不去,找又找不到,白萱成天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然后就被她逛出些名堂来。
一天白天,她无聊的东张西望,正好发现一人在一所姓林的高门大户前画了一个标记,白萱以前也是喜欢听评书的,评书中经常有那歹人白天踩点做标记,晚上欲行不轨事,又因为这家人家也姓林,所以白萱就格外留意,
然后她就发现林家有一个小姐,约么也就是十五六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