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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自清晃晃悠悠地进了厨房,迎面就遇到了那个之前一直跟在自己房梁上的百元,“还以为你是专门盯梢的呢。”
百元见她跟自己搭话有点受宠若惊,毕竟那可是能住在傅府的女人呢。
“正公厅可没有盯梢这种职位。”
“哦,你发现什么没?”
跟在梁自清身后转悠,顺便回答她的问题,“这厨房只有一扇门一扇窗,门呢正对大堂,窗呢正对后巷,怎么都到达不了楼上那个房间。”
梁自清环绕一圈,“还真是。”正打算抬腿迈出厨房的大门时,余光被地上的一堆白色碎屑吸引了,按道理说,若是撒的老鼠药应该会有一把老鼠夹,或者在距离不远处应该摆上食物,可这堆白色碎屑周围却什么都没有。
她缓缓蹲下来捏了一指多点的碎屑闻了闻,一点味道都没有,正伸出舌头却被一旁的一只手打掉了碎屑,她疑惑地抬起头正撞上傅朔幽怨的眼神。
“什么东西都敢尝,你也有胆子!”
她忽然就笑了,拍拍垂到地上的衣摆站了起来,“不是老鼠药,没事的。”
“不是老鼠药就能尝吗,那要别人去尝,你上去什么劲。”
“怎么像吃了枪药一样。”
“我……我就是……”
梁自清看着他的耳根子爬上粉红的颜色,却不知自己的笑意都漫上了眼睛,她从傅朔的怀中抽出一条手绢擦了擦手又塞回到他手里,“不让就不让,我不听谁的话,也要听你的话。”
说着就上了楼梯,徒留身后的傅朔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根子,笑得满冬日里都暖上了几分。
百元站在傅朔身后,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牙疼,酸呐,着实酸倒了牙,赤果果的撩骚,还成功地一点都不屈。
这姑娘段位很高嘛,也怪不得这常年阳气十足的傅府,进了这么个女人,另辟蹊径,厉害!
梁自清一步一步踩实了楼梯,在别人看来似是在想事情,其实只是因为这膝盖还是有一点酸,上楼梯实在走不快。
可这个似乎让她听到了不一样的声音,之前在楼梯上走的时候隐隐有些老楼梯的吱吱声,可现在
四下寂静,仔细一听似乎还有一些回音,好像这楼梯的木管还通着别的什么地方。
抬头一看,这酒馆只有这一道楼梯,哪里有什么伸得出去的木管连着,奇怪。
傅朔很快就跟了上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慢点。”
梁自清见了他抑制不住地弯起了嘴角,“傅大人再这样,小女子怕是要误终身了。”
“那就误着,反正本官赔得起。”
作者有话要说:
百元:傅大人的段位深不可测、
傅朔:过奖
梁自清:嗯……也就那样,还……还行吧
褚嘉树:那你脸红什么?
第19章 无头碎尸案(十七)
梁自清笑笑倒是没再接话,傅朔似乎毫不知晓刚刚的话暴击多少,一脸淡定地四处寻找。
二楼窄窄的走廊只有一条楼梯,要上也要下,再年轻的木板也会磨损过度,可这楼梯有一种难说的新,总之,是比楼体新,梁自清心中的疑惑迟迟得不到解答。
“为何那么执着找运尸体进来的方式。”傅朔边敲着地板边问梁自清。
“反正现在毫无线索。”
“其实,是有线索的。”梁自清微微皱眉看着他,似乎不懂他的意思。
只见傅朔拿出了那张在酒馆时同岭南一起写的字,因为墨迹未干就收起来有些地方粘在了一起,“你有这个东西为什么刚才不拿出来?审岭南的时候明明都已经快要招供了。”
“你也说了是‘快要’招供,他身边坐着张明,即便我拿出来,那个张明也有无数种理由等着我,不拿出点实证,他不会招的。”
梁自清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这笔迹……究竟一样不一样?”
两人正说着,忽然后巷传来一阵叫喊声,隐约听着像是抓小偷,傅朔和梁自清刚一回头,就见正对后巷的窗户上一个黑影一跃而下。
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