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槿搂着景伯侯的脖子,一副柔弱无骨的模样。而那景伯侯看着她的赤裸裸的视线,怕是已将她扒了个干干净净,只剩没吞进肚里了。景伯侯色mī_mī的看着她,一双肥手穿过复杂的舞衣,迫不及待的就向她的衣里探去。南枯槿眼中寒芒一闪,急急软言软语的撒娇道:大人,莫要心急呀~这儿还有着人呢,先回房再说吧
那景伯侯早已被南枯槿迷了个七荤八素,只知道一个劲儿的点头,美人儿放心,大爷我今夜定不会冷落了你的呵呵呵呵说着,脚下加快了速度,不一会,便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前。
他用眼神示意那些下人们退下,自己一进门,立刻就用脚将门一勾,顺着他的意,房门关了个严严实实。迫不及待的撅起自己的咸猪嘴,就想一亲芳泽,却被南枯槿的玉手给挡了回去。大人,床在那儿呢
暧昧不明的语气,隐含的邀请,引得景伯侯心神一阵激荡。迫不及待的将她往床上一扔,自己就开始扒起自己的衣服来。看着他急色的样子,南枯槿用手搂上他的脖颈,妖媚的一笑,开始施展摄魄之术。看着那肥猪的眼神逐渐的迷惘,很快的迷失在自己的法术之下,南枯槿开始问起自己想知道的了。
说你们这城中有军队多少二十万大军还有两只锐的骑兵。那云城哪个门最为薄弱南门。这次那个重要的大臣来这是为了什么他说最近迷迭之城又有新的动向,让我们做好准备。时刻提防。
直到自己想知道的已经全部明了,南枯槿继续实行摄魄之术:记住,今天你与那个舞女翻云覆雨了好一阵子,现在已经有些乏了,该睡觉去了。南枯槿说完,满意的看着那个景伯侯一脸痴呆的倒在床上,不出片刻就已经入梦了。
南枯槿暗忖若是今日杀了他会极其的麻烦,出于日后还要到其他的城镇,甚至还要去魔都,若是真杀了他,一定会引起高层官员的警觉,不若先放了这条狗命。毕竟还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好。理了理衣服,南枯槿推开门,足尖一点,只见一金色光影闪没于黑暗之中。
第二天,南枯槿与血楠桑,卡卡三人便迈上了去魔都的路途。血楠桑因为南枯槿昨夜的擅自行动,一直闹便扭到现在。不论南枯槿怎么跟他讲话,他都是一副冰山模样,就是不肯张嘴。南枯槿真是无语了,靠,自己才是真正的主呀他个属下,还敢跟我耍牌这是什么情况呀
血楠桑已经买好了三匹神骏的好马,南枯槿实在是不喜欢在脸上涂涂抹抹的,来这样住自己的面容。想了想,还是戴起了面纱。过去被他们逼着带面纱的日子突然自脑海中闪现,她甩甩头,拼命的想要忘却。可是那些画面就像生了般的,死死的扎在她的脑海里,摆脱不掉。扬起马鞭,拼命的赶路。唯有将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注意力,寄托在另一个事物上,她觉得,才会好一些。
你究竟是谁肮脏的一个水牢里,高高的十字木架上,用玄铁链锁着一个有着莹蓝色头发的女子。原本血色红润光彩照人的脸蛋上,如今是惨白一片。嘴唇干裂,衣衫上满是血色的鞭印,一看便知是遭了很大的苦头。肯定是经受了不少的酷刑了吧
水牢外,一个被众人簇拥着的男子缓缓走进水牢,黑色的面具只露出那双赤红的眼眸,天生的王者气息凛冽的直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