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愚蠢的小东西,耶律拓心想,如果不是打小认识,他肯定会认为这女人就如同山下那群脑袋灌浆的花痴一般。
小东西,就这么急不可待怎么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师弟们没有好好满足妳那骚吗
说罢,在秦欢还未消化整句话之际,整个人便被推靠在澡间的外墙上,红艳艳的樱唇被紧紧吸住,耶律拓又轻咬了几下,后才以灵舌撬开她的唇齿,大肆搜略她口中的蜜津。
秦欢被这狂肆的吻弄得晕忽忽的,大师兄每回总好像想从她那掠夺些什么,如同雄鹰掠食,如同猛虎出闸,那样的炽热,总有股不顾一切的感觉。
就在她晕头转向之时,耶律拓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一手伸入她的衣襟,三两下挑开那些盘扣,秦欢的外袍和里衣被脱拉在两肩侧,露出她漂亮的锁骨,肚兜被上推,两颗形状姣好的蜜桃跃入耶律拓的眼帘,他只觉呼吸一紧,胯下那昂扬翘首的巨硕硬得都有些痛了。
耶律拓立即将秦欢举高,用暗哑的嗓音命令道:用脚夹好我
也不待秦欢回应,耶律拓以唇噙住一粒红梅,另一颗以指尖捻揉着,啧啧的水声让秦欢羞红了双颊,加上阵阵凉意让她全身紧绷着,微微有些颤抖。
嗯大大师兄别别在外面会唔。语未毕,耶律拓忽然放下她,低头堵住了她的小嘴,迅速的褪下她的亵裤,修长且因长年习武而带有厚茧的中指循着渗水的桃花源内了进去,次次对着内的软抽着。
浑身染上情欲的秦欢轻声地呜咽着,一双小手不敢推拒,只能紧抓着耶律拓的衣襟,双腿发软的靠在他怀中,身下发出羞人的水声,身后还有柴火烧的劈啪作响,真真是一幅干柴烈火的景象。
小东西,水怎么这么多是不是骚欠人干了嗯还是这里面还有昨天师弟们进去的东西耶律拓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问道。
听闻耶律拓的问话,秦欢的小脸瞬间艳红如血,昨天欢爱了一宿,她还未来的及打理自己呢现在耶律拓正抠挖着她腿间的蜜源,她甚至能感觉到昨天清柳他们得满满的此时正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下。
昨天是谁肏妳嗯洛玄清柳还是他们一起搞妳
大师兄。
说昨天是谁肏妳这骚的耶律拓的动作鲁起来,开始入两指,下下往她的敏感处去,同时厚的手掌邪恶的磨擦着她花外的小豆子,逗弄的她阵阵颤抖。
啊是玄啊和和清柳嗯那边不。
不不什么不要停就这么欠人干吗一天没人肏这骚妳会死吗妳说妳是不是下贱耶律拓褪去情欲的声音,显得那么的冷酷无情,手下的动作越加狂放。
大师兄不求你不要这样。腿间的花传来阵阵空虚感,正叫嚣着它需要被填满,但耳边那冷淡的声线浇灭了秦欢的热情,她知道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