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
没关系,我们先订婚。他啄了一下她的肩头。
唔订婚蛋糕,我要草莓味
文浣浣哭累了,慢慢地,在他温柔的抚下睡了过去。
夜色,温柔。
郑凛叙凝视着她的睡颜,禁不住笑了,嘟囔着:小辣椒,我还没做完呢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兄弟,不禁无奈地扶额。
早就知道的,她本不会按着自己的剧本来,也不需要。
算了。他她的脸,目光隐含爱怜。
下床的时候捡起被他们遗忘的一盒杜蕾斯,拿了几个出来看了看:可乐味他不禁为老二家的小丫头感到无语,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草率地把身子擦干,再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工作做完,他才喟叹一声睡下,把她紧实地拥在怀里。
她的呼吸烫着他的口,引来一阵心的悸动,是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渴望的那样。
真好。
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干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嗯
早上沾染了yù_wàng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jìn_guǒ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qín_shòu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又突然吃上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强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