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让下面楼层的人看到自家喜怒不动于色的goss也有这样温柔诱哄女人的一面,估计整座郑氏的人都会集体抽风加下巴脱臼。
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耍我我就不吃文浣浣忍无可忍,腿被钳制住,她便抬手欲要格开他的手,谁知道这个男人竟然反手一拿,她的右手就被他抓在左手上,她的身体更加紧贴他轻薄的白衬衣,柔软也蹭到他健壮的肌。
唔郑凛叙为这美妙的姿势喟叹了一声,你轻薄我
我没有文浣浣真想不到一个男人怎么会厚脸皮到这个地步。
好吧,既然你不吃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喂你。
电光火石间,郑凛叙一口咬住蛋糕,趁着她不能退开,头俯下去,一口衔住她柔嫩的唇。
文浣浣只感觉他用舌头顶开自己的两片唇,不一会儿,有力灵巧的舌头带着酸甜的蛋糕进入口腔,草莓的芬香溢满两人的嘴,香喷喷地,莫名的,有些醉意。
文浣浣已经惊呆了,毫无自知地任由男人在自己唇舌间攻城略池,他狂放而恣意地绞缠,然后带着逗弄般用舌头轻顶她的上颚,带来一股麻,随即拖着她的舌头像吃糖一般吮起来。
唔唔文浣浣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无意识地回应了,碰到郑凛叙眼底深深的笑意,她眼一凛,伸手抄起放在桌边的半盘蛋糕,一股脑儿地把它盖在郑凛叙的身上。
这下子可是真乱了,文浣浣原以为郑凛叙应该会松手了,可是他非但没有,而且还更加肆无忌惮地把她搂在怀中,彼此的挤压使蛋糕变形,再沾到两人的衣服上,奇妙的感觉使得郑凛叙喉头一动,终于喘息着放开她。
再看文浣浣,一身醉人的红晕,唇上已经被他地肿起,一看就知道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下腹一紧,郑凛叙把头贴近她的额,细碎的发微微挡住眼睛,他的眼神灼灼,似乎可以把她烧穿。
你流氓文浣浣气息不稳,连骂人的话都没有丝毫威慑力,媚眼如带着棉丝,柔柔落在看的人的心底。
前的粘稠物让文浣浣觉得羞耻,她竟然被一个男人吻得险些失去了理智,都怪这个男人太有魅力。
不是早就亲过了吗郑凛叙低笑。
你果然是那天下午欺负我的那人文浣浣怒了,被提醒了一段难堪的过去,顿时炸毛。
我哪有欺负你啊郑凛叙笑得膛都在震动,手一抚,手指勾起前一点油,诱惑地伸出舌头舔过,眼神却炽热地看着她,似乎在舔的不是蛋糕而是她,我是在疼你。
这个男人
文浣浣顿觉口干舌燥。
太不正常了,照常理说她打小在一堆男人中长大,长大后更是在全警局最多帅哥的特警队混得风生水起,见过的美男子虽说不上天下第一也算是阅人无数了,为什么总是在这个男人面前没了理智。
别这样控诉地看着我,就算你装的很不乐意,但我还是很享受的。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唇,调侃意味浓烈。
文浣浣忽然眸光一闪,一扬手把剩下的蛋糕全都盖在了郑凛叙的肩膀上,趁着他一个轻巧的躲闪,化手为刃,一把劈向他的小腹。
郑凛叙暗暗吃下这一记,本能躲开的拙劣招数到最后也只能闷闷地吞下,要不是见她真的被惹急了,他是万不会这样轻易让她逃脱。
郑凛叙就算你用美男计也还是不会成功的我可不是周幽王文浣浣高傲地抬起小脸,一个甩头离开。
郑凛叙闻言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她离开后慢慢直起身子,仿佛刚才吃痛弓腰都是错觉,看了看身上狼狈的蛋糕痕迹,不知为何地心情大好:但你是褒姒啊。
若她是褒姒,那他还真的就愿意为换她红颜一笑,相伴在侧而来一个烽火戏诸侯。
但可惜,这个褒姒似乎很容易炸毛。
所以,是徐而图之,还是趁胜追击
郑凛叙那平常动都懒得动的头脑,此刻就为了这一个无聊的问题而运转起来。
特助官圣奚走进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郑凛叙一脸自得的模样,忍不住蹙眉,因为郑凛叙虽然没有洁癖,但是对于脏东西还是敬而远之的,现在身上到处都是滑腻腻的蛋糕,竟然毫不在意。
但是想到刚才气呼呼出去的文浣浣,他暗自垂眸,不再多语。
总裁,要准备浴室吗官圣奚恢复成一副冷然的模样,一字一句问道。
郑凛叙这时已经恢复成原本慵懒的模样,只是嘴角那抹笑实在是有点刺眼,官圣奚见他含笑点头,才走进了内间为他拿出崭新的换洗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