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就挥手让他们几个带着家明出来了,在酒楼的下面,小北对他说:”我爸的脾气你该知道,这次多
亏了你的老婆,要不,你小子就成太监了。”扬着手就让他走。
家明不敢走远,只是在酒楼的拐弯处,翘首等待着,那酒楼灯火依然通明,燃红了半个天空,他又冷又
饿,只想着那老家伙快点完事,他能跟着老婆回家。
风一阵阵吹得树叶簌簌作响,正下着阴冷的细雨,泥泞的地上被黑暗严密地包缠着。能听得见上面那伙
人使人头痛的叫嚷,也许孙倩这时已经和他们交怀触盏,一想到刚才孙倩挺起着肥白的屁股奉迎着那丑陋的
老头,一种幽怨愠怒的念头使家明的嘴唇铁青的哆嗦着,他转身就走了。
孙倩是等到了后半夜才回到家的,家明很冷漠地给她开了门,然后就自顾回到了被窝。即没责怪她也不
给她慰藉,压根就没说出一句话来。孙倩自己打了一盆热水,洗试着下身,她吃惊地发现yīn_bù喧肿异常,泛
着腥红,挂一条粘粘缕缕的血丝。细嫩的大腿根、丰满的臀,以及胸部一块块变青变乌,淤血积存在她半透
明的皮肤下。
那天夜里她就呆呆地坐到了天亮,没有流泪也没有哭泣,在家明醒来时,她就对他说:”我们离婚吧。”
然后,她强忍着满腔耻辱和愤恨,没带多少东西就走出家里。
yín_dàng少妇孙倩之花艳惹蜂狂(三)
一中依山傍水,坐落在江边的一处山岗上,周围尽是剌槐和高耸的愉树,它的清白的粉墙从树林子里羞
答答地一闪一现,就像那里的学子纯洁的面孔从绿阴微露的笑容。围墙的砖比普通砖大了很多,似乎也坚固
,不过上面全被苔藓封满了,斑驳的旧色代表着年代的久远。
孙倩就开始上课了,她负责着一个年级的音艺课,那对她来说很是轻忪。新的环境新的工作让她一扫往
日的憔悴,她的面庞增添了不少光泽,眼光远比以前温柔,因而变得更加清沏、更娇媚、更有挑逗味儿。时
常在学校的每处,赵振都不敢正视她的身体,那样会让他那个敏感的东西抑制不住的膨胀,赵振人称大象,
那东西自有过人之处,一经怒勃起来,裤裆里一下就撑起了帐篷,令他在人堆中显得实在地难堪。
不仅是赵振,学校里的其它同事也对于这位艳光四射、魅力十足的女教师神魂颠倒,每日里眼巴巴地看
着她漂来荡去,心间吩望着能跟她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乘机在她的身上来回扫瞄一番,也更易打发这一
天无聊的时间。
还有那些学生们,紧盼慢盼地等着每周一节的音艺课,以往这节无关紧要的课现在竟成了这年级出勤率
最高的课。本来,唱歌跳舞一向是女孩子的所爱,没想到男生对这课更是热衷,他们都喜欢着这位浑身散发
着成shú_nǚ人风韵的女教师,好像优美的石膏像,用来远视,满足视觉想象。
受到老师学生的如此欢迎,这让孙倩大为鼓舞,便向赵振提了组建一个舞蹈队,由她当教练。赵校长那
有不同意的理由,还特地拨了些钱,把图书馆旁边的一处房子重新装饰了一番,添置了器材音响。孙倩也在
全校挑选了好些面貌姣好,身体突出的学生,利用下课后放学前的时间指导着。
这天下午快要放学前,赵振就接到了市里的通知,组织部分教师在邻近的一个风景胜地中学习,每年都
有这个节目,只是学习的内容不同罢了。赵振那些天把孙倩安顿在酒店里,夜夜欢娱,乐不思蜀,已好些天
没有回家,家里的老婆满肚意见闹着情绪,夜里出门像审犯人般地盘问不停,回到家时又是汇报反映,还要
找人证明。突然来了这个机会,这让他乐得真像天上掉馅饼一般,急急地往教务处找孙倩。
教务处静悄悄的,只有一个叫王申的老师在批改试卷。见着了校长,唯从唯纳的起身恭敬让坐,想要倒
水却晕头转向地四处找不到杯子,就把自己的茶杯递了过来:”校长,你喝水。”赵振哭笑不得,拿手一推,
问:”孙倩不在。””你找他吗,我替你找去。”好小子,这倒迅速,一个身子就要往外蹿。
”不用。”赵振喝退了他。自个转身走了,心想这王申倒是老实,就是太过于书呆了。他就慢慢往山上的
小白楼走去。已是放学的时间,路上好多回家的学生对他恭敬地招呼着。不一会,就到了半山腰那
小白楼,孙倩的练功厅是在最顶一层,他走到了楼梯半道,他便听到了微微的喘气声,那声音急促压抑、气
喘吁吁娇息连连,听着蛊惑,让人神思驰荡。他不禁放轻了脚步,悄没声息地踱到了门边。”快点,把腿再
张开,对了,这就好了。”是孙倩的声音,那音调亢奋激越,这是他所熟悉的,在床上的孙倩每逢快要崩溃
的时候,都会从嗓子里发出这如梦如幻的声音。他停下了来,又不敢愣然探出头,只能屏住气息再悄悄接近
些。”屁股抬高点,就这样,用力,快点用力压啊。”接着又是咿咿嗬嗬的喘息声。这孙倩也末免太胆大妄为
了,赵振胸间一般怒气荡然而起,顾不了那么多蹭地走了进去。却原来是孙倩正辅导着一女生做形体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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