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刚才的一番折腾,我摸到他额头上的冷汗呼呼的往外冒,他是真的不舒服,我全身放松下来,尽量让他躺的舒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在他身边呆一秒钟就得把他伺候舒服了,我多敬业啊。
“落落,我没有任何意思,就是给你说一声。我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他喃喃低语,柔弱的像只受伤的小兽。
这个男人一向霸道强势,很少有这么软弱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软下来,我忽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我本来就知道我和他是没有可能的,我本来就知道他迟早会结婚的,我本来就知道他没那么爱我可以为了我放弃结婚,或许他根本就不爱我。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只不过来得有些急,我有什么难以接受的?他叫我落落,他要我陪着他,那我就陪着他好了。
想开了我的心也没那么难受了,开口和他聊天,“你吃晚饭了吗?”
“没吃,不饿。”
“那你先躺一会儿,好点了我给你做点儿吃的吧。”
“嗯。”
“要和你结婚的,是傅晓涵吗?”
“嗯。”
“挺好的,真的,她家世好人漂亮,还是个才女,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很多人追她的,可是她谁也看不上,那个时候大家都说,不知道她以后会嫁给什么样的男人……”
我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但是左秉南却不再接话,呼吸渐渐平稳。我慢慢抽回手,够到旁边沙发上的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
我低头抚上他的脸,我想我也该离开他了。我可以做情妇,但是我不愿做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这是道德问题,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做人是有底线的,可是我不着急。我知道我的存在肯定不是个秘密,既然左秉南要结婚了,某些肯定坐不住了,我等着。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傅晓涵就找到了我,挂了电话,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猜对了的兴奋,这个聪明到精明的女人,怎么会容忍眼里的沙子呢?
她约我在z城一家很著名的咖啡厅,从位置到装饰再到服务,都是一流的。我坐在她对面,看着这个妆容精致举止得体的女人,一看就知道出身世家家教良好,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那个男人吧。
她任由我的视线在她身上追随,半晌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过,我不着急,着急的那个人不该是我。
她看着我,微微笑着,“夏落落,算起来我们应该认识好多年了吧?”
我搅着面前的咖啡,笑的很夸张,“别,我哪攀得上傅大小姐啊,如果按您‘认识’的标准,那全国人民都和您认识好多年了。”
她听了这话脸色有点难看,我料定今天她就算心里再火也会忍着。
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继续说,“我记得那个时候在同学们的眼里,唯一能和我相提并论的就只有你。”
我一副贵妇模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咸不淡的回答,“是吗?”
这个我是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多忙啊,忙学习忙打工,哪还有心思关心这些八卦啊,再说了没过多长时间我就辍学了,就更无法得知了。
“我一直没把你看在眼里,心想不过是小城市来的土丫头,凭什么和我平起平坐?可是后来我却不这么想了。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第一,从来没输给过别人,可是大一那年成绩出来的时候我却排在了第二。”她边回忆脸上便浮现出痛恨的表情。
我得意的弯起嘴角,“不好意思,我比你多了1。5分。”
她忽然一改刚才的沉郁,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对我说,“那次评奖学金,以你的综合成绩本来可以是特等的,可是你知道为什么你得到的确实三等?”
那一年,是我唯一的一次大学成绩,是专业第一,也是我最缺钱的时候,我本以为我会拿到特等奖学金,虽然钱不多,但是对我来说却可以救命,但是结果公示的时候,我却只拿到了三等奖学金,只有几百块钱,那唯一的一个特等奖学金名额后面写着傅晓涵的名字。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拿到的是特等,那我应该不会走上这条路。后来的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
我的沉思被她打断,“是我找的辅导员,那点钱对我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夏落落,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权利和地位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以翻云覆雨,可以颠倒黑白。”
原来如此,不用别人出面,仅一个“傅”字,傅晓涵就可以在学校里为所欲为。
我认命的点头,“我明白。”
生活本来就是个舞台,你方唱罢我登场,我得意了这么久也该轮到她得意了。
“我没想到时隔多年,我们从争奖学金到今天争男人,我和左秉南要结婚了。”
“我知道。”
“我不管你和左秉南以前是什么关系,从今天开始,他身边不会出现别的女人的身影。你在社会上这么多年,应该也明白,权利,身份,北京,地位,这些东西不仅可以颠倒黑白翻云覆雨,也可以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说道后来她一脸阴狠。
我配合的摆上惊恐的表情,“你这是在威胁我吗?”然后懒洋洋一脸无趣的靠在沙发上,“傅大小姐我还以为,你会甩张支票什么的给我,没想到你这么抠门。”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啥也不说了,东纸哥滚去睡觉了~掰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