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母这时也已被欲火给操控着,她二十年来一直守身如玉、冰清玉洁,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如今为了要夺回儿子的心,加上儿子温柔激情的爱抚,她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感流遍全身。
“啊┅┅好┅┅好棒┅┅我要┅┅我要┅┅”梁母伸手便一把捉住隔着裤裆的ròu_bàng,并大力的上下搓揉着。梁母此时哪管她手中硬挺粗长的肉柱是自己养育多年的亲生儿子,现时她只是个久未尝过鱼水之欢的yín_dàng骚娘儿,她那久未男子侵入的桃花更在儿子的搓揉下骚痒得不能自己,yín_shuǐ自她肉口处源源不绝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山伯┅┅好儿子┅┅啊┅┅娘要┅┅娘要你的大ròu_bàng┅┅哦┅┅”
梁母体内需要男人慰藉的炽热性欲到了此时已是一发不可收舍,她不仅用着她那娇嫩柔滑的小手伸进儿子裤裆内,不停的直接搓弄着儿子梁山伯那根她二十年来梦寐以求的粗硬男儿根,同时更是向眼前可以带给自己愉悦的男人,再度献上自己艳香赤红的朱嘴。
梁山伯曾几何时与女人如此大胆的亲密接触互相爱抚着?如今他的生母全身半裸状态的躺在他的怀中,并且还能抚摸着娘亲美艳的ròu_tǐ,加上梁母又是如此需索爱怜搓揉着他那从未有任何女人触摸过的ròu_bàng,怎能叫梁山伯能够守住礼法不与自己的亲娘再有luàn_lún的行为呢?此时梁山伯达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快感,他的欲火简直有如熊熊的烈火,不停的在他体内燃烧着。
梁母与梁山伯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爱抚着,贪婪索求着对方的ròu_tǐ,此时房中的这对亲生母子早已抛开世俗礼教的禁忌、道德lún_lǐ的束缚,此刻她们俩母子早已欲火薰心,母子俩只道将对方当成是世间最娇美艳丽的女子及世间最俊俏雄伟的男子,能完全地满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欲火。
梁母与梁山伯彼此激情的亲吻、爱抚彼此ròu_tǐ一会后,梁母忽将梁山伯从自己的身旁推开,梁山伯正是欲火难捺,想更进一步与自己妖媚娇艳的亲娘亲热,而在此时却被自己怀中的亲娘给推开,梁山伯不由得十分讶异,为何在此激情亲密的良好气氛下娘亲要将自己给推开?是娘亲不愿再与自己更亲密的接触下去了吗?还是自己那儿做错得罪、触怒娘亲了?
此刻梁山伯被梁母赤裸裸的淫媚挑逗早已是欲火中烧,难以自持,突被娘亲推开,平日聪颖慧敏的梁山伯却是无法理解娘亲究竟是何用意?若是一般世俗男子到了此时欲火贲张的时刻,早已难管眼前的女子是何人,一把便扑上尽撕碎梁母的衣衫,强行奸淫起梁母。
可是梁山伯却是不同,他同样是血气方刚、yù_wàng正盛的青年男子,但他从小所接受的道德礼俗及经书上的教育,加上梁母自小虽是对他百般爱怜,可也因盼望梁山伯将来能出人头地而对他严加管教,所以即使现在娘亲将自己打扮的美艳娇媚并浑身散发着女人诱人的吸引力在自己眼前,但自从小梁母严厉管束的形象早以烙印在梁山伯的心中,因此娘亲若是对自己无再进一步的亲密行为,梁山伯实也不敢再对梁母再有所行为。
如此一来,便使得他虽是欲火难捺,可是一想到眼前这妖媚淫美的娇丽女子是养育他二十年的亲生母亲,因此梁山伯也只有抑制己身的欲火,不敢再对梁母有任何不合礼俗的行为。
“山伯┅┅你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罢!娘想教┅┅教你I解此女人的身子┅┅你也已是个雄伟的男子了,应该┅┅应该要了解了解女人的身子是怎么一回事,今日┅┅今日娘┅┅娘就好好的教教你四书五经之外人生另一件更需要去明白的事┅┅”梁母说至此,已是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靥而低了下头。
毕竟一向端庄衿持、谨守贞洁妇道的梁母此时要赤裸着身子将自己的ròu_tǐ毫无保留地亲生儿子山伯解说,实是令梁母羞耻不已,但事已发展至此,好不容易儿子的心已渐渐回到自己身边,焉有半途而废之理?何况自己二十年来强行积压的炽热欲火已是烧得她难以再忍耐下去,如今能一解自己多年来所积压的欲火之男子就在眼前,怎能不教梁母动摇心智呢?
一会后,于是梁母又抬起羞红着的俏脸并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黑色透明裤裙及粉红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穿着亵裤而又充满女人yín_shuǐ味的幼嫩肥美的桃花,接着梁母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大腿张开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yín_dàng境界。
梁山伯一见梁母做此yín_dàng妖媚的姿势,他裤裆下的ròu_bàng更是胀硬得令他隐隐作痛,因他清楚的瞧见了自己娘亲她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肉。方才梁山伯瞧见的仅是梁母覆盖在肉上的黑亮yīn_máo已叫他血脉贲张,兴奋难抑,如今更是瞧见女人全身最神秘的粉嫩肉,怎能叫他不心神荡漾,ròu_bàng胀痛不已呢?
梁母见自己的儿子出了神的直盯着自己那羞于见人的骚,不禁更是羞耻不已,于是急忙双眼紧闭便将羞红了的艳脸转到一旁。梁山伯就如此瞧了生出自己的娘亲肉一会,那覆盖在梁母yīn_máo下的粉红肉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