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感情有的时候……是理智控制不了的。”
“哎呀!你是谁相好的啊?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
我笑着去骚沐沐的痒,没心没肺的样子。
(18/5)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平淡,唯一的乐事就是我收到殷迟长达三千字的邮件,通篇控诉商瞿夏是何等何等的不解风情,如何如何的惘顾他的一片真心。
我笑得打滚,跟沐沐描述这个如此精刮的人是怎样跑了十年的马拉松还在原地打转。
笑得肚子疼,沐沐无奈的看着我,我耍赖的往他身上一摊,嘟嘴说:“沐沐揉揉~”他好脾气的替我揉抽筋的肚子,然后揉变抚,抚变摸……
温存过后我窝在他怀里,颇有些风尘味的吸一支烟,沐沐开始咳嗽,我连忙把烟掐了,嗔道:“一个感冒那么久不好!我看你是得了气管炎了!”
沐沐笑得非常的幸福,搂过我说:“我就是妻管严,就要当妻管严!”
我环住他的腰,猖狂的笑:“哼哼,你早已没的选择啦!”
“宁……你幸福么?”
我心不知怎么一酸,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幸福。沐沐,我很幸福。”
“宁,我爱你。真的爱你。”
“……我也是。”
圣诞节的时候夏一竟然来看我们,我惊喜的哇哇叫,他吊儿郎当的把自己摔在沙发上:“我来这里可是找导游的啊!”
沐沐当然也很开心。
三个人开始热火朝天的研究旅游路线,最后决定去爬山,我有些犹豫的看向沐沐,他却一锤定音:“去阿尔贝斯!”
临行前一天沐沐忽然腹痛如绞,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几次,但我仍然惶急不安,沐沐笑着拍我的头:“没事的,我不过是吃坏肚子……要不你们先去吧,我回头再去找你们。”
终于沐沐将频频回首的我推出家门。
我坐在火车上闷闷不乐,牵肠挂肚。夏一深思的研究我的表情。他倒没有大变,还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但又添些莫测的味道。
他刚开口就被我打断:“别问我,无可奉告。”
他举手投降状:“好好!我不问!那你有没有什么要问的呢?”
我心一动,沉默。
“喂!宁,你怎么搞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畏首畏尾的,你不是最坦荡无伪的那个?”
我狠狠狠狠的瞪他。
他笑:“好!你不问……我……自己说还不成么?嗯……我猜猜你会关心什么啊……你们寝室有一个叫袁兮的挺可爱的小丫头吧?那丫头挺厉害的,签了个很着名的建筑公司,跑南方去了。不过这个估计你知道的吧?唔唔,你原来住的公寓翻新了,嗯……还有你们系的那个教给排水的老chù_nǚ终于结婚了,唔……还有还有……”我听得晕头转向,看他滔滔不绝从看门老大爷他家儿子离婚一直讲到校长媳妇的表舅的女儿也进了我们学校……我瞠目结舌啊我,我从来不知道夏一是“八”字辈的。。。
终于他说:“颜晋交了几个女朋友,现在这个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影星……”我一愣,却没再问。可是可恶的夏一竟然真就这样打住没再往下说……
沐沐到底没有来找我们,但说实话,当我满头大汗的站在山顶,与夏一傻傻的拿着水壶做干杯状时,不得不承认,这是我近来玩得最畅快的一次。
夏一看着我大笑的脸,忽然伸手,将我掉落的发丝别到脑后:“宁,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宁,你知不知道,是沐叫我来的……他说你并不快乐,而他,不知道该怎样做。”
我心一恸,转头对着山下缭绕的雾气,大自然将如此瑰丽壮阔的画卷摊开在我眼前,我心情激动,一时不能自已,刷得流下泪来。
跟沐沐在一起后第一场眼泪。
我从来不觉得流泪是懦夫的表现,我觉得这是人类正常的感情宣泄有助于身心健康。有时候实在憋屈,就大哭一场,然后会顿觉神清气爽。
但我憋屈的时候少,哭的时候也是少的。
这样的眼泪还是吓了夏一一跳。
“宁……你……”夏一轻拍我的肩膀。
“夏一……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没错,我并不快乐,我真傻,我怎么可能骗得过沐沐……可是,夏一,我没有办法,我……沐沐那么好那么好……我、我不要他有事……”
夏一一震,面具破裂,露出沉痛的神色:“原来,你果真知道。”
我几乎惊跳:“什么叫果然?沐知道我知道??”
“我想他并不知道……他以为你的不快乐源于对颜大哥的不能忘怀……只是我个人的怀疑……”《
br》“……夏一,我该怎么办?我……我该继续装不知道么?可是他该尽快接受治疗不是么?我……”
“宁冷静点,你该知道,沐的病……目前并没有……嗯……很有效的治疗措施……而且,他从来就很清楚的,你要相信他不会拿自己开玩笑。来法国之前,他已经作了选择……他选择了伴在你身边。”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这样茫然惶恐。
“宁,你是因为这个才跟沐在一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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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一箭嗯嗯,其实偶是有点倾向于像77说的那种感情“曾经沧海难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