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黄浩也打来电话,说是若曦也留书离开了。
这两姐妹是早有预谋的?
既然决定偷窃冰芝后离开,那为什么苏冷月还要把清白的身子交给自己?
看她以前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难道是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行,一定要找她问清楚!
无论她在哪里!
这几日叶之秋与黄浩在市区寻找了大半天,果然没发现苏家姐妹的踪影,黄浩曾在火车站附近打听出有貌似两姐妹的漂亮女孩清晨走进了火车站,至于是她们是坐上哪一道火车却无从得知。
一个礼拜过去了,整整一周叶之秋都一直处于麻木的状态,他的爱人离他而去,虽然只是二十来岁的年纪,但是他已经知道有些东西,特别是爱情,过去了便很难再回来。窗前,树叶沙沙而过,伊人的身影依然在脑海中牵魂梦绕,只是那个脸上永远洋溢着可爱的微笑的女孩走了,真的走了,即便是连一声再见也未曾给自己留下。所有的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局,至于是圆满的喜剧还是残缺的悲剧,关键还在于人心。如果是负气不肯理睬自己,只要还在自己身边,那么一切都还有可能。可是如此这般的销声匿迹,即便自己再有能耐又能如何?悲怆,注定属于自己的花季;今夜,注定有人无眠。
叶之秋没有放弃,又来到了青衣诊所,找到了慕容浅静。
慕容浅静看到他时,不知是否因为苏冷月谈话的缘故,表情显得有点古怪。
她领着叶之秋来到了药圃,明见那里的阵法已经被人解除了,原本放置着冰芝王的水缸也明剩下一缸清水。
第一百二十章 冒牌小子
叶之秋向慕容浅静详细地询问了当时的情况,慕容浅静隐瞒了苏冷月和自己的那些敏感话题,祗是简单地说苏冷月在交谈时,用阵法弄晕了自己。而她醒来后,发现冰芝王已经不见了,从当时的情况来说,恐怕也祗有苏冷月有这能力。
慕容浅静知道了苏冷月离去的事情,也明白了她当初那句话的所包含地苦涩。
“为了一个无法抗拒的使命,我将要拿走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但是,我却会失去一件更加宝贵的东西……”
慕容浅静的心中也在疑惑,苏冷月昨天的谈话,隐隐有将叶之秋让给自己的意思。究竟是什么样的宿命,能迫使得这个深爱着叶之秋的女孩作出了那样艰难的选择?可以肯定地是,苏冷月虽然拿走了冰芝,但她心里的痛苦肯定是无比巨大地。
想到这里,慕容浅静对苏冷月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恨意,反而充满了同情。
女人地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如海底的针一般。
虽然慕容浅静没有完全透露出两人昨晚的谈话内容,但叶之秋已经确定了一点。苏冷月这样做,绝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是什么苦衷。不能和我说呢?
我们当时不是有过患难与共的誓言吗?
冷月,我一定要找到你!
“该死!”一声低沉之音响起,银袍一抚,眼前整个坚硬的玉桌顿时碎裂,而跪倒在地下的一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那银袍人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这人全身都裹在灿烂而宽大地银袍中,不知肥瘦。而面部却戴着一个白色的面具,仅露出两祗慑人的眼睛。
不久,银袍停下了脚步,眼睛眺望着窗外冰封的山峦。“韩梨!”银袍沉声叫道。
“弟子在!请师尊吩咐!”一位低头跪伏的女子应道。
“哼!本座才出关,想不到就听到了这个讯息!你且站起来,把这件事情详细说说!”
“是。师尊。”韩梨站了起来,看那相貌居然就是叶之秋当初在小巷曾碰到过施展摄魂眼的女子,而眼前地银袍人必定是号称天下第一毒的昆仑赤血毒王。
“前几日张师妹传来消息。在m市竟然发现了驮着师兄尸体的魔饕,正被一些修真者追杀。张师妹马上上前与这些修真者交手,终于将魔饕和师兄地遗体带了回来。”
“张雀为什么怎么不杀了那些家伙?”毒王的声音愈加冰冷起来。
韩梨不由打了个哆嗦,赶紧说道:“那些人似乎是国家安全特别小组的成员,个个身手高强,尤其是为首的那个,竟然是叶门的人,实力十分可怕,张师妹几乎死在他手中。但那叶门中从张师妹的毒力中看出了她的来历,顾忌着师尊的名头,所以没下杀手,祗是说明误会并解释了他们的来意。据他说,他们在接到消息时,就发现师兄已经死亡了,祗是魔饕驮着尸体到处跑,引起了民众和上头的注意,才前来干预的。”
“哼,国家安全特别小组?就是由一些修真者组成的防突发事件的机构吧……想不到第一大门派叶门居然和官方有如此密切的关系……按这样说来,血印不是他们杀的?”
“弟子也不敢下断言,但据张师妹所说,她看到魔饕时,魔饕已经是疲累不堪,伤痕累累,以魔饕的速度和耐力,必定是奔行了相当长的路程。而特别小组的成员似乎是在附近才开始追捕魔饕的,要不然以他们的能力,魔饕早就被抓住了。所以按理说,应该不是他们干的……”
“锁神扣呢?据血印上次报告,说发现了一块极品寒晶石,不知有没有下落?”
“不知道,张师妹在发现师兄的时候,身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