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顺畅,显是霍青桐的玉终于不堪骚扰地渗出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傻▅逼▅小▅说,”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一但打开,心里就是再冷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才显出她玉的好处来;她的玉,比起他之前所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因为她玉里那一层层嫩,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它,那紧贴的程度,甚至让他可以透过,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慾火如潮,再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大了整整一圈的死命的往前一顶,那火辣辣的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虽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常赫志见效果惊人,大是兴奋,更是用力地抽送了起来,可怜霍青桐被得冷汗直流,恨不得就此死去,从此万事不知。
然而,不但常赫志不放过她,连在旁边和骆冰交欢正酣的常伯志,也不想放过她,同样换成了女前男后的他,顶着骆冰,一面干着,一面跪行到了霍青桐的正前方。常伯志自然知道他想干什么,胯下和双手同时一紧,把霍青桐的身子拉得更挺。常伯志将骆冰的身子贴近霍青桐的身子,左手仍搓弄着骆冰那白腻腻的柔嫩房,右手却往前直伸,抓住了霍青桐的左,不住搓揉挑逗。
这个场面,在李沅芷还在的时候己见过不下十余次,骆冰自然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右手本能地己抓住了自己那白腻腻的柔嫩房不住搓揉,左手下探,己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常伯志和霍青桐身体的交接之处,不断地磨擦、扰动。
一时间,霍青桐被三人弄得又羞、又急、又酸、又痛,待要低头狠咬骆冰的肩膀,下巴却被常赫志适时地从后伸手抓住,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任由三人鱼。
那边厢,那三个待卫互相配合着去脱周绮的衣服,开始时,她还拼命地挣扎,不想让三人轻易如愿。但只是一会儿,在眼见霍青桐终于劫数难逃、骆冰又变得那么荡后,失望的情绪令她的意志大为消沉,只一下子,她的抵抗动作便软弱了起来,除了本能的挣动外,便只是几下无济于事的避让,三人见机不可失,忙加紧动作,只三扒两拨便己把她剥得光光。
三人剥光了周绮后,见她反抗不烈,又自恃人多,乾脆连她手臂和脚上的绳子都解掉了,只留下手腕处的未解。
其中一人看起来比较资深,直接跪到了周绮两腿之间,另外两人一个跪到周绮的背的双手一个抓脚地帮着他把周绮按倒在地上。
中间那人左手捞住周绮的大腿,右手扶住,不住地在她的蜜唇上揩擦。虽是心不甘情不愿,但无奈久经雨露的成熟体对男女间慾欢悦己是入迷己深,丝毫不受她意志的影响,只是十数下便不行了,蜜唇间晶光闪动,水己开始缓缓流出。
那人多天未尝味,早己忍得不行了,见周绮的蜜己湿,便不再等了,一挺便了进去。
入体,快感不由自主地随之袭来,刹那间,周绮只觉从心里到身体说不出的无力,哀哀地轻吟了一声,手脚只稍稍地挣了一挣,便放弃了抵抗,由着他去了。那人见她如此顺从,如何还会客气腰身挺动,开始迅速地抽送了起来。
就这样,在这五十尺见方的地方,三个风情各异的美丽女子,正以三种不同的心情,承受着几乎同样猛烈的攻击。
过了不知多久,骆冰己先受不了,翘起玉臀就是一阵猛烈的摇挺,常伯志只觉阵阵快感如潮袭来,腰间又酸又麻,关眼看便要失守。换在平时,就这么出来也没什么,然而身旁还有个渴望己久的霍青桐,这当儿可不想那么容易便完事,忙死死地咬牙忍住。
常伯志忍得住,骆冰却忍不住了,就在一阵夹杂着哀叫的抽搐中,无力地软倒在常伯志怀里,不住娇喘。
好一会儿,骆冰才缓过一口气来,咬唇对常伯志道:「你这死人,是不是吃了药,怎么怎么刚才突然变得又大又硬了」
常伯志心里暗笑,装蒜道:「我向来都是这样的,那有变大你怕是记错了吧」
骆冰不禁回想起刚才那秽的情状,顿时羞红上脸,忙用力摇头道:「不是的,你以前没有那么厉害的」
常伯志道:「比起福康安,我的手段如何」
骆冰闻言脸色一寒,冷道:「哼狗嘴长不出象牙」说完,见常伯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