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捧着红棉巾的小手不由紧了紧,呼吸随着记忆复苏而急促起来。脑海中忆起这寸许长的丑陋物什胀大后粗如儿臂的雄伟,每每与她欢好时都疼得她钻心窝子似的凄惨惨。
她真真是怕极了这物什儿——
手中小心颤巍巍伸进去,不敢捧了那物什,只用着红棉巾小心地擦拭掉那已干枯的污屑。
况竞不甚满意,喝道:“用你的手仔细些捧着这根宝贝,棉巾给擦干净了!若洗不干净爷会用鞭子抽你!”
昭儿听得心神一震,身子一个哆嗦,红棉巾掉在了地上。
况竞眯了眼,他脾气不甚好。
昭儿仿佛知他脾气,瞬间跪到地上直磕头求饶:“求大爷原谅!昭儿马上给您擦干净!”速速捡了红棉巾扔回盆里洗了洗,再赶紧捧了他胯间的宝贝仔细着擦拭。
瞧这手艺,瞧这棉巾小心避过guī_tóu处温柔地擦拭,况竞心头更是邪火烧得更旺。
猛地伸手一把揪了昭儿的一只小手腕,把她按到他胯间,迫得昭儿跪坐后,他粗声命令道:“瞧这丫头真真是个不听话的下人!这棉巾掉了地上都脏透了还敢扔到盆里再给爷擦!”
“大爷饶命——”昭儿惧得双眸含泪。
况竞严厉的面孔倏地一揉,挑起昭儿精致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