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色之徒,周子静却是处处比不得况竞。
近些时日,芙莲也有意与周子静暗中断了关系,刻意疏远了。
“夫君今日可是要行房?”收敛心神,芙莲笑问。
况竞点头,并未穿衣,赤裸大坐于榻前,“且来说一回好入睡。”
芙莲便是一笑,低头埋于他胯间张嘴吸含那阳物……
待到夫君二人行完房事况竞是深深睡去,芙莲却怎么也睡不着,略有心事。
她嫁入况府一眨眼便已七年,从一个豆蔻女子成长为良家贵妇,曾天真烂漫一心寄情于与未来夫君恩爱白守,到世态炎凉只求膝下能有个一子半女老了尚能保住自身的荣华权威……
这一夜,芙莲想得太多,便是熬至寅时末方才睡下。
而身侧的况竞在芙莲刚睡下后起身,彼时芙莲还尚有神智,只道夫君且是起夜小解。
放水声后却是不曾回榻上,而是推了门离开了。
芙莲睁眼不睁,夫君这大晚上可是去何处?
左右天色都快亮了也是睡不着,于是便起身,披了外衣尾随了出去。一路行至小叔子院落处,芙莲略疑,这大晚上的夫君可有什么事能与小叔子商量的?
况复院落自是落了锁的,便见夫君不曾敲